見兔暖暖安分下來,焰砂的眼底閃過得意。
雌性都是最惡劣的生物,寵著她們隻會越來越無法無天,隻有鞭打,她們才會老實,才會知足。
雄性如此珍惜伴侶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伴侶獸印。如果雌性一旦死去,雄性的伴侶獸印便會變得暗淡,這直接影響到雄性的生命力。
伴侶獸印暗淡的雄性大多死於伴侶死去的十年內。
焰砂的身上已經有三個已經變得暗淡的伴侶獸印,可他全然不在乎。
他從不把自己的生命按照時間計算,而是按照自己做過的事跡計算。在他看來,折磨死每一個雌性是他的勳章。
她們有本事生崽子,又為什麼嫌棄他是冷血獸人,而留在森林?
焰砂自出生起,無時無刻怨恨著素未謀麵的母親,他把自己的痛苦和磨難全都歸咎在母親不負責任的拋棄上。
可他從未想過,當年母親是否是自願懷上他們三人的。
雨天潮濕的環境,蜥蜴的速度甚至比霧雨期還上一倍。
在赤璃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兔暖暖已經被掠走到隔壁山頭。
天色漸黑,兔暖暖被抓時,雨傘留在原地,早已被跟在焰砂身後的尾骨和晶爪踩爛。
兔暖暖渾身濕透,像是剛從河裡被撈上來一般。
她現在無比慶幸自己穿越過來的身體好,若是上輩子那個藥罐子身體,她早就發高燒,甚至一命嗚呼去了。
兔暖暖胡亂想著,隻為讓自己的心頭不那麼驚慌。
終於,他們在一間隱秘的洞穴處停下,洞穴口被巨大的爬山虎遮擋著,若不是焰砂帶她進去,她根本發現不了這裡居然還有個山洞。
想必,這是他們精心挑選的藏身之所。
兔暖暖此刻的心仿佛沉入穀底。
焰砂直接將濕漉漉的兔暖暖甩在硬邦邦的石床上,兔暖暖隻覺背部一陣劇痛,卻來不及查看傷勢。
焰砂隨手將褲子一丟,眼底帶著笑意,一雙豎瞳看起來毫無人情味。
“小兔雌,我們現在該做正事了。”
尾骨和晶爪對視一眼,往洞口走去。
即便是兄弟三人,也不喜歡同時占有一名雌性。
他們隻希望大哥不要那麼快把雌性玩死,能活到讓他們也玩玩。
兔暖暖死死捂住自己的獸皮裙,她慌亂地看向四周尋找著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很可惜,四周空蕩蕩的,唯一堅硬的隻有她身下的這張石床。
兔暖暖心生一計,故作虛弱,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道:“我...我頭暈,我好像發燒了。”
誰知焰砂先是“嘿嘿”一笑,隨即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兔暖暖臉上。
“啪”地一聲,兔暖暖的臉頰瞬間見紅。
兔暖暖第一次這麼清晰地認識到,剛來獸世碰見善良單純的赤璃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焰砂惡狠狠道:“彆想耍些什麼花招,你以為老子和那些軟弱的雄性一樣?把你們捧得高高的?”
“老子告訴你,就算你發燒了,快死了,也得上了你!你就死了心吧!”
說著,他抬手就去扯兔暖暖的獸皮裙。
兔暖暖的力氣哪能比得過七階的焰砂?
眨眼間,兔暖暖已經衣不蔽體,隻剩下纖細的手臂遮擋著重點部位。
她委屈地想哭,卻一直讓眼淚不落下來。
眼淚是留給心疼自己的人看的,給敵人看,隻會讓他們興奮。
焰砂沒想到這隻看著嬌弱的雌性性格竟如此堅強,之前他掠來的雌性無一不是哭哭啼啼的,就算被打還是一副蠻橫的模樣。
這隻雌性,好像和那些煩人的雌性不一樣。
若是這麼乖,也不是不能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