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兔瑤在幽閉狹窄的地方被強奸後,她便害怕自己一個人待著,生怕不知從哪裡會蹦出一隻雄性,將她摁在身下。
兔暖暖了然,她沒有細問,而是背對著兔瑤站在木門處:“你洗吧,我在這陪你。”
“謝謝。”聲音夾雜在水聲裡,並不真切清楚,卻傳入兔暖暖的耳裡。
兔暖暖背對著身子,站立著:“不客氣,你慢慢洗,我不著急。”
兔瑤不舍得用浴盆,那樣太浪費水了。
她隻是一次又一次用水瓢勺起溫熱的水,衝掉身上的汙漬。
血跡從身上被衝下來,流入排水口。
未痊愈的傷口在隱隱作痛,可兔瑤卻閉著眼享受著熱水帶來的舒適。
她不知多久沒有如此舒適地洗過澡了。
這幾個月如同做夢一般。
兔暖暖卻想起來前幾日在兔瑤身上看見的傷口,她想轉頭,突然想起什麼,硬生生將半轉的頭又扭回來。
“我給你治療一下吧,不好意思,我忘記你身上有傷了,還拉著你洗澡。”兔暖暖愧疚道。
兔瑤閉著眼,享受著衝洗皮膚的熱水:“不,多謝你,我很久沒有洗過如此舒服的澡了。”
話雖如此,兔暖暖還是用治愈能力將兔瑤包裹起來。
兔暖暖不同於上次的草率,她認真地用能力感知著兔瑤的身體狀況,將治愈能力灌入每一個傷口。
“嗯~”兔瑤舒服地悶哼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以飛快地速度愈合著。
她這才意識到,上次的治愈根本不是兔暖暖的極限,而是對方的隨手一治。
可她並不為此怪罪兔暖暖,畢竟當時自己講話的確很難聽,又讓人討厭。
耳尖的赤璃聽見浴室裡傳來的曖昧的聲音,他皺著眉,在臥室來回踱步。
那隻兔子不會男女都吃吧,暖暖呢?
暖暖會不會也喜歡她?
不然剛剛為什麼牽她的手,不牽他的?
赤璃一直都是一隻會抓重點的蛇,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隻兔子是重點防備對象,即便對方是雌性!
偌大的狼族部落,哈爾跑斷腿也沒找到蒼凜的蹤跡。
他問著部落的獸人,都說沒有看見族長。
哈爾隻能愁眉苦臉地找到兔暖暖:“暖暖,怎麼辦啊,族長不在,難不成我真要去和獅族交涉嗎?”
不等兔暖暖開口,哈爾又繼續說道:“暖暖,你知道我的,我滿腦子隻有研究。那隻獅獸一看便狡詐非常,我肯定應付不過來的。”
兔暖暖張了張嘴,哈爾卻又打斷道:“暖暖,怎麼辦,人家還是六階獸人,我一隻膽小脆弱內向靦腆的狼......”
“好好好,”兔暖暖無奈地伸出一根食指立在另外一隻張開的手掌心:“彆說了,我去,我去行了吧!”
見兔暖暖鬆口,哈爾眉眼一揚笑道:“那我先回去研究了,今天可真忙,我根本沒有時間做研究嘛......”
說罷,哈爾便一溜煙跑沒影。
兔瑤穿著兔暖暖嶄新的衣服從另一間客房出來,兔暖暖聽見聲音問道:“如何?”
兔瑤難堪地用手提了提胸口的衣服道:“這裡有些小。”
兔暖暖看見對方比自己要豐滿得多的胸脯,沉默了一瞬,隨後道:“咱倆回你房間,我給你改改。”
明明都是兔獸,怎麼區彆這麼大?
兔暖暖: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