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和小白已經和青霄很親近了,他們時常一個纏在對方修長的脖頸上,另外一個則窩在對方溫暖的懷裡。
當小黑想戳青霄的胸肌時,一向溫柔得似乎什麼都可以答應幼崽的青霄卻嚴厲拒絕。
看見小黑委屈的雙眼時,青霄一愣,連忙解釋道:“二爹的胸肌隻有你娘才能摸。”
小黑窩在青霄的懷裡,氣得耳朵一隻豎起來一隻垂下去,她乾巴巴道:“那我能摸誰的腹肌?”
青霄揉了揉小黑的腦袋,神色溫柔:“等有雄獸追求你,你可以摸一摸對方的胸肌夠不夠大。”
“如果打呢?”
“那你就可以讓他做你的伴侶。”
“獸母也是因為二爹爹你的胸肌大,選擇和你做伴侶的嗎?”
青霄見對方好奇,臉不紅心不跳,眉眼彎彎道:“對呀,你娘就喜歡胸肌大的雄獸。”
小白一愣,垂頭喪氣地趴在對方的手腕上,驚叫道:“那我爹豈不是最不受寵的那個?”
跟在身後的緋日一愣,嗬斥道:“小白!”
小白被嚇了一跳,雙眼滿是驚恐,小腦袋瓜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獸父如此生氣。
青霄笑眯眯地摸了摸小白的頭,瞧著緋日道:“乾什麼呢,嚇到小白了。”
緋日抿著唇,自知理虧便沒有開口。
青霄卻不依不饒,對著小白道:“小白真聰明,你爹爹啊~是最不受寵的那個噢。”
緋日手捏成拳,眼裡帶著不甘,卻無法反駁。
青霄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最不受兔暖暖喜歡的那個。
緋夜跟在父親的身後,瞧見哥哥那邊的動靜想過去看看,可看見惑天悲傷的神色和一夜白了的頭發時,他小腿一頓,還是選擇跟在父親身邊。
緋日和惑天因為屠泉的死開始冷戰,明明在一個獸群裡連眼神交彙都沒有,更彆提說話了。
而緋夜夾在中間進退兩難,最後被父親悲傷的神色所折磨,選擇跟在父親身後。
他不知道,這對緋日而言,又是一種彆樣的打擊。
等塞莉婭將阿淼的內傷治好後,因為身體乏力眼前漆黑一片,險些暈倒過去,還是兔暖暖伸手將她扶住。
塞莉婭抹了把冷汗,笑道:“多虧你了,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啊,摔倒就廢咯!”
她揚起笑眼抬頭時,卻看見兔暖暖紅潤的小臉此刻無比蒼白,額頭的汗水把頭發打濕,一縷一縷地黏在臉上。
塞莉婭一愣,驚叫道:“暖暖,你怎麼了?”
誰知兔暖暖雙眼一閉,雙腿蜷縮著倒在地上。
聽見木屋裡的動靜,蒼凜心裡咯噔一聲,隨即把門推開走了進去。
獸人們對視一眼,雌性紛紛跟在身後,雄獸們怕受到族長的責罰選擇待在原地,不過眼睛還是忍不住往門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