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金鑾殿內香煙嫋嫋,百官列班而立。
皇帝端坐龍椅之上,眉心緊鎖,目光在群臣之間來回掃視。兵部尚書與幾位重臣並肩而出,皆是麵色凝重,言辭懇切。
“陛下!”兵部尚書拱手高聲,“寶物關係國運,豈能任由一介武將與江湖女子看守?此等神器若落入奸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話音未落,工部侍郎也上前一步,語帶憂慮:“昨夜之事,足見其危險性。臣等願為陛下分憂,將其妥善安置於兵器司密庫之中。”
禮部尚書冷笑一聲,接口道:“兵器司?怕是要先送進尚書府上吧?不如交由戶部保管,畢竟此物價值連城,需得專人核算。”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竟似早已串通好了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全然不給皇帝喘息之機。
赫連軒站在南宮璃身旁,雙眸如炬,冷眼旁觀。他輕聲道:“他們這是要逼宮。”
南宮璃嘴角微揚,手中銅鏡悄然映出幾人袖口下隱匿的暗紋——正是前夜襲擊他們時所見的神秘組織標記。
她忽然輕笑出聲,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幾分譏諷:“諸位大人真是操碎了心呢,昨晚追著我們滿皇宮跑還不夠,今日又來這出‘爭寶大戲’?”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驟變,兵部尚書更是怒目而視:“放肆!你一個女子,怎敢如此對朝廷命官說話?”
南宮璃挑眉,笑意更深:“哎呀呀,原來尚書大人還記得自己是朝廷命官啊?我還以為您昨夜是去皇宮遛彎兒呢。”
群臣哄笑,有人低聲竊語,兵部尚書氣得臉色發青,卻不敢再發作。
赫連軒趁勢踏前一步,周身氣勢陡然一沉,戰神之魂共鳴係統悄然激活,體內氣血翻湧,殺伐之氣撲麵而來。
“諸位大人。”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寶物既已呈於禦前,理應由陛下親自定奪。你們這般爭搶,莫非是想學前朝權臣,架空皇權?”
此話一出,猶如雷霆炸響,幾名大臣額頭冒汗,紛紛後退半步。
皇帝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赫連世子所言有理。朕尚未決斷,爾等便急著瓜分,是否太早了些?”
兵部尚書強作鎮定,拱手道:“陛下明鑒,臣等一片忠心,唯恐寶物落入他人之手,絕無僭越之意。”
南宮璃忽而輕歎一聲,搖頭道:“唉,尚書大人,您說這話的時候,手都快把衣袖絞爛了,還說是忠心?”
眾臣低頭一看,果然見那兵部尚書雙手死死攥住袖口,指節泛白,神色慌亂。
皇帝眼神微眯,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細節。
赫連軒乘勝追擊,語氣淩厲:“諸位大人,可否容我問一句?昨夜那些圍攻偏殿的黑衣人,是誰派來的?”
此言一出,殿中空氣仿佛凝固。
兵部尚書臉色大變,怒喝:“胡言亂語!本官豈會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是不是大逆不道,證據說了算。”南宮璃輕笑著,從袖中取出一張卷軸,展開後遞給皇帝身邊的太監,“這是我連夜整理的證據,包括密信、賬冊、還有……畫像。”
畫卷緩緩展開,一幅幅畫影浮現:一位身穿官袍之人,在深夜的林中與神秘組織頭目密談;另一幅則是一名官員將一封密信交予黑衣人,畫麵栩栩如生,竟是用幻影時空鏡回溯時光所得。
皇帝看完,臉色鐵青,猛地拍案而起:“好大的膽子!你們竟敢勾結叛黨!”
兵部尚書癱軟跪地,連連叩首:“陛下饒命!微臣不知情啊!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栽贓?”南宮璃嗤笑一聲,抬手指向殿中一名一直沉默的大臣,“那位大人,您的字跡可真夠特彆的,和這份密信上的落款一模一樣呢。”
那大臣臉色瞬間慘白,嘴唇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皇帝目光如刀,掃過眾人,最終落在赫連軒身上:“赫連世子,你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置?”
赫連軒抱拳,語氣鏗鏘有力:“陛下,這些人狼子野心,妄圖借寶物之力顛覆朝綱,若不嚴懲,何以服眾?臣建議即刻收押,徹查幕後主使。”
南宮璃亦緩步上前,語調柔和卻鋒利:“陛下,寶物事關盛元根基,若落入彆有用心之人手中,百姓將陷入水深火熱。臣女鬥膽,請陛下三思。”
皇帝沉默良久,終是重重點頭:“傳旨,兵部尚書及涉案諸臣,即刻下獄,嚴加審訊!寶物暫存皇宮密室,由禁軍日夜守護!”
眾臣嘩然,有人欲再求情,卻被禁軍武士齊齊拔劍震懾,隻得噤若寒蟬。
赫連軒與南宮璃對視一眼,眼中皆有笑意。
然而就在此時,皇帝忽然微微一笑,看向兩人:“你們二人,倒是配合得愈發默契了。”
南宮璃眨眨眼:“那是自然,畢竟鏡子照路,總得有人拎劍開道不是?”
赫連軒嘴角微揚,卻不接話,隻是淡淡道:“隻要陛下信任,臣必不負所托。”
皇帝滿意頷首,正欲宣布退朝,忽聽得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報——”一名侍衛飛奔入殿,單膝跪地,“京郊發現神秘組織殘黨蹤跡,疑似與朝中內應有關!”
殿內眾人皆是一驚。
皇帝霍然起身,目光銳利如鷹:“看來,這盤棋才剛開始。”
赫連軒與南宮璃對視一眼,心中同時浮現出一個念頭——
真正的風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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