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照,金鑾殿前的銅鶴在霞光中展翅欲飛。百官早已列隊而立,文武分班,靜候聖駕臨朝。
赫連軒身著蟒袍,腰懸寶劍,站在武將前列,目光如炬。他手中攥著一封密信,紙張微微發黃,卻字跡清晰,每一道筆畫都仿佛鐫刻著叛國者的罪證。
鼓聲三響,皇帝緩步登臨龍座,麵色沉肅。群臣行禮完畢,赫連軒上前一步,朗聲道:“臣赫連軒,有要事奏稟陛下。”
話音未落,一名年邁老臣冷哼一聲:“世子殿下近來風頭太盛,莫非是要以戰功壓人?”
“李尚書此言差矣。”赫連軒不卑不亢,抬手展開密信,“這是南宮璃小姐親手整理的往來書信副本,其中提及三位大人與敵國暗通款曲,甚至勾結神秘組織,意圖顛覆我盛元江山!”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三名涉案大臣臉色驟變,齊齊出列辯駁,一人高呼:“此等汙蔑之詞,豈能當朝定罪?”
“證據在此。”赫連軒不慌不忙,從袖中取出一卷帛書,“請陛下明察——某月某日,兵部侍郎王大人深夜出城,與敵國使者於‘寒鴉鎮’密會;次日清晨,又有一封密函自其府邸傳出,內容涉及調兵計劃與糧草布防……”
他聲音漸冷,句句如刀:“若非南宮小姐及時截獲,並由‘暗影閣’密探查實,恐怕此刻邊關已失守多時。”
皇帝聽罷,眉心緊蹙,目光掃過那三人,眼中怒意難掩。
“陛下!”一位未曾開口的老臣忽然站出,語氣平和卻不容忽視,“此事確需徹查,但赫連世子此舉,是否也有借機打壓異己之意?”
赫連軒目光一凜,正欲開口,忽聽皇帝淡淡道:“呈上來。”
密信與帛書被呈至禦案之上,皇帝親自翻閱,神色愈發凝重。片刻後,他猛然合上帛書,冷冷下令:“即刻拘押三位大人,交大理寺徹查!若有屬實,依律論處,絕不姑息!”
三名大臣麵如死灰,被禁軍當場帶走。朝堂之上,眾人噤若寒蟬。
赫連軒退回原位,心中卻並無快意。他知道,這隻是開始。
午後,禦書房內,南宮璃一身素衣,跪坐於蒲團之上,麵前是皇帝略顯疲憊的臉龐。
“陛下。”她緩緩開口,語氣溫和卻堅定,“臣鬥膽進言,江湖雖已安定,朝堂卻仍藏汙納垢。若無一雙銳目監察百官,恐怕今日之事,明日複現。”
皇帝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緩緩道:“你想說什麼?”
“臣提議,將‘暗影閣’納入朝廷直管,成立‘天鏡司’,專司情報搜集與官員監察,不涉政務,隻對陛下一人負責。”
此言一出,皇帝眼神微動,隨即沉默良久。
“你可知,朕最忌諱的便是特務專政?”他緩緩道,“當年先帝設‘錦衣衛’,本為製衡權臣,最終卻反噬自身。”
南宮璃點頭:“臣明白。但‘暗影閣’不同於往昔特務,它運作多年,從未染指皇權更替,隻為守護秩序。如今若將其收歸朝廷,既能遏製世家私密勢力,又能為陛下提供真實民情,何樂而不為?”
皇帝沉吟片刻,忽然問道:“若朕答應,你可願親自統領?”
南宮璃怔了怔,隨即低頭應道:“臣願效犬馬之勞。”
皇帝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似有所思。
暮色四合,京城街頭燈火初上。
赫連軒與南宮璃並肩回府,二人皆換上便裝,隱去身份,穿行於市井之間。
街道兩旁,酒樓喧囂,孩童嬉戲,看似太平盛世,卻在轉角處,幾道陌生身影悄然尾隨而來。
南宮璃眼角餘光瞥見,不動聲色地拉住赫連軒的手腕,低聲道:“東南方向,第二條街口,那個戴鬥笠的。”
赫連軒順勢望去,果然察覺對方動作僵硬,步伐刻意放緩,明顯是在跟蹤。
“看來,有人還不甘心啊。”他低聲一笑,旋即腳步一轉,拐入一條小巷。
南宮璃則輕輕一揚手中的幻影時空鏡,鏡麵泛起微光,下一瞬,兩人身形竟憑空消失,再出現時已在另一條街口。
“他們不會輕易放棄。”南宮璃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赫連軒負手而立,目光深遠:“讓親衛隊盯住他們,查清背後主使。這些人……不過是冰山一角。”
夜風拂過,吹亂了他的紅披風,也吹開了京城上空的一片陰霾。
回到府中,兩人剛踏入書房,一名親衛匆匆而來,遞上一枚令牌。
“屬下在其中一名探子身上搜到這個。”親衛低聲稟報,“上麵刻著一個‘風’字。”
赫連軒接過令牌,指尖摩挲著那道刻痕,眼神逐漸冷冽。
“赫連風……”他低聲道,“果然,他還沒死心。”
南宮璃輕歎:“現在不是清算恩怨的時候。朝堂新局剛剛開啟,還有更大的棋局等著我們。”
赫連軒點頭,將令牌收入懷中,目光卻透出幾分殺意:“那就讓他看看,真正的棋盤,到底誰才是執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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