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前的丹墀上已站滿了文武百官。今日朝會非比尋常——赫連軒與南宮璃攜神秘物品歸來,將在朝堂之上正式獻寶。
南宮璃身著淡藍錦袍,外罩素紗廣袖,步履輕盈卻不失穩重。她手中握著一麵古樸銅鏡,表麵微微泛起漣漪般的光澤,正是她的“幻影時空鏡”。她一邊緩步前行,一邊不動聲色地將鏡麵微轉,掃視四周人群。
“禮部尚書還沒來?”赫連軒低聲問道,目光在百官中掠過。
“來了。”南宮璃嘴角微揚,“不過他似乎在故意拖延時辰。”
赫連軒冷哼一聲:“果真如此。”
原來昨日二人抵達京城後,便著手準備今日的獻寶儀式。然而禮部遲遲未定下具體時間,推說是“天時未至”,實則暗藏玄機。南宮璃昨夜借幻影時空鏡窺探禮部尚書府邸往來之人,果然發現其與赫連風密會數次,似有圖謀。
此刻禮部尚書終於現身,麵色如常,卻在路過南宮璃身邊時,袖口微動,似有一物滑落。南宮璃眼疾手快,指尖一挑,那物已被她收入鏡中空間。
“看來有人是真不想讓我們順利把東西呈上去。”她輕聲道。
赫連軒點頭:“那就讓他看看,什麼叫做‘順勢而為’。”
皇帝端坐龍椅之上,目光威嚴而沉穩。待二人行禮畢,便道:“赫卿、南宮卿,此番入遺跡,可得朕所求之物?”
赫連軒上前一步,拱手答道:“回陛下,臣等不負聖命,確已在遺跡深處取得關鍵之物,特來呈上。”
話音剛落,禦史台一名官員突然出列,高聲道:“陛下,臣有本奏!”
眾人皆是一愣,紛紛側目。
“赫世子此番外出,未曾上報朝廷詳細行程,更未曾告知取何物、如何取。如今突攜異寶入朝,恐有私藏之嫌,還請陛下明察!”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赫連軒神色不變,淡淡一笑:“這位大人倒是關心朝政,不知可否先告知本世子,你何時見過我‘私藏’?”
那禦史臉色一僵,但仍強撐道:“此事尚無證據,但防患於未然,不可不查。”
南宮璃此時緩緩上前,手中幻影時空鏡輕輕一轉,一道光影投射而出,正落在大殿中央的玉階上。隻見一幅殘破古籍浮現其上,字跡斑駁卻依稀可辨:
“天地交彙,龍鳳相合,得此物者,承天命而興。”
眾人皆驚,禦史更是麵色發白。
“此乃古籍殘頁,出自遺跡之中。”南宮璃語氣平靜,“若說私藏,難道這古籍也是我們偽造的不成?”
禦史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赫連軒趁勢展開一張地圖,指著其中一處道:“此地便是遺跡所在,臣等一路披荊斬棘,方得此物。若陛下不信,可派人前往核查。”
皇帝目光微閃,隨即抬手示意:“罷了,此事暫且作罷。赫卿,南宮卿,你們所攜之物,究竟為何?”
赫連軒與南宮璃對視一眼,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層層打開,露出一枚玉簡狀物,通體晶瑩剔透,隱隱泛著金光。
“此物乃從遺跡核心處所得。”赫連軒道,“據推測,應是一件關乎國運之物。”
皇帝伸手接過,入手溫潤,竟似有生命般微微震顫。他眉頭微皺,旋即舒展:“好一件奇物。”
就在此時,玉簡忽現微光,映照在南宮璃的幻影時空鏡上,鏡中倒影一閃,隱約現出一道身影——頭戴冕旒,身披龍袍,立於高台之上,背後烈焰升騰,仿佛是某位遠古帝王!
這一幕雖隻電光火石之間,卻被南宮璃儘收眼底。
她心中一震,麵上卻不動聲色。
皇帝察覺手中玉簡異樣,目光深沉:“此物……似有靈性。”
赫連軒沉聲道:“臣以為,此物不宜貿然激活,需以氣運感應之法測試其反應,方可知其用途。”
皇帝點頭:“準。”
於是當朝設壇,以皇室氣運為引,測試玉簡之效。隻見皇帝掌心貼上玉簡,頓時金光大盛,籠罩整個大殿。百官驚呼,紛紛低頭不敢直視。
片刻後光芒漸斂,玉簡歸於平靜。
皇帝收回手掌,神色複雜:“此物……非凡品。”
禮部尚書此時終於開口:“陛下,臣以為此物既為天賜,理應由朝廷妥善保管,以防落入彆有用心之人之手。”
赫連軒冷笑:“禮部尚書此言差矣。此物乃我與南宮璃拚死所得,若非忠於陛下,又豈會千裡迢迢帶回?”
尚書臉色微變,勉強笑道:“赫世子誤會了,老夫隻是為國計民生考慮。”
南宮璃適時插話:“尚書大人說得在理,不如這樣——為了防止此物被誤用,不如由禮部負責保管,同時每日記錄其變化,供陛下查閱,如何?”
尚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卻很快掩飾過去:“南宮小姐所言極是,老夫自當竭儘全力。”
皇帝微微頷首:“好,便依二卿所議。”
赫連軒與南宮璃互望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一抹意味深長。
獻寶儀式完畢,皇帝嘉獎二人,封賞豐厚,群臣稱頌。
然而退朝之後,南宮璃悄然將先前拾得的黑色令牌取出,放入幻影時空鏡中。鏡麵微光流轉,顯現出一枚模糊印記——一隻黑鷹,雙翼展開,爪中抓著一把利劍。
“辰……”她低聲道,“又是這個名字。”
赫連軒站在她身後,目光幽深:“看來,我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南宮璃收起鏡子,輕笑:“那就讓他們來吧,誰怕誰呢?”
兩人並肩走出皇宮,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修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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