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灑落金鑾殿,琉璃瓦上鍍著一層淡金色的光輝。朝臣們魚貫而入,三三兩兩地低聲交談,卻都掩不住眼角掃向殿中那道身影——辰相。
他依舊一襲紫袍,神情自若,仿佛昨夜皇宮之中那份震動朝野的密檔與他毫無乾係。可當他的目光掠過站在龍椅一側的赫連軒與南宮璃時,眼底那一瞬即逝的陰霾,卻未逃過南宮璃的鏡麵映照。
“陛下駕到——”
隨著太監尖利的一聲通傳,群臣肅然跪地。玄色龍袍踏階而上,皇帝端坐龍椅,目光如刀,緩緩掃視殿中百官。
“今日早朝,隻議一事。”他聲音不高,卻壓得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徹查辰相與境外勾結一案。”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辰相神色不變,緩步出列,拱手道:“陛下,微臣忠心耿耿,何來勾結之說?請陛下明察。”
皇帝冷笑一聲,抬手示意,身旁內侍捧出一卷文書,正是赫連軒與南宮璃從秘密基地帶回的密檔。
“這上麵蓋有‘辰’字印章,你可認得?”皇帝語氣森冷。
辰相目光微凝,旋即鎮定道:“確是微臣之印,但此檔內容荒謬至極,恐為他人偽造,意圖汙蔑於我。”
話音剛落,一名禦史便站了出來,高聲道:“陛下,此事蹊蹺,且南宮璃身為女子,擅闖禁地、私藏機密,實屬僭越!請治其罪!”
此言一出,幾位老臣紛紛附和,皆稱女子乾政,不合禮法,更有甚者直言應將南宮璃逐出朝堂。
南宮璃不怒反笑,手中幻影時空鏡輕輕一轉,鏡麵泛起漣漪,一道光影浮現而出——正是他們在秘密基地取走文書的畫麵,時間、地點、動作清晰可見。
“證據來源,無可辯駁。”她語氣清冷,卻不失風度,“若諸位大人質疑的是事實本身,不如先質疑自己的判斷力。”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各異。有人羞惱,有人沉思,還有人暗暗咬牙。
辰相見狀,知局勢不利,忙道:“即便文書屬實,也未必是我所為。陛下,微臣雖掌兵權,卻無叛意,必是有人假借微臣之名,圖謀不軌!”
皇帝眯了眯眼,還未開口,赫連軒已一步上前,戰神之魂共鳴係統悄然激活,周身氣勁微微震顫,一股無形威壓彌漫開來。
“辰相,”他聲音低沉有力,“昨日夜裡,我們在城門伏擊中,親耳聽聞敵軍指揮者提及你的名字。若非你親自授意,他們怎敢妄動?”
辰相麵色驟變,額頭沁出汗珠。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官員被押入殿中,正是昨夜在府邸密會之人。其中一人慌亂中掉落一枚玉佩,赫連軒彎腰拾起,隻見其上刻著一個“赫”字。
“赫家的家徽?”他眉頭緊皺,目光投向遠處一位沉默的官員。
那人臉色瞬間煞白,連連搖頭:“不是我……我不知道……”
辰相見勢不妙,突然拔劍在手,厲聲道:“你們逼我至此,不過是想奪我權柄罷了!幕後之人尚未現身,你們竟要草率定罪?!”
話音未落,赫連軒身形一閃,戰神之力催動之下,快如閃電,已然奪下其劍,單手將其按跪在地。
“辰相,你還不明白嗎?”赫連軒冷冷道,“你以為自己是棋手,其實不過是彆人的棋子。”
南宮璃趁機取出幻影時空鏡,鏡麵映照出辰相此刻的臉色——並非恐懼,而是驚疑不定,仿佛心中藏著更深的秘密。
果然,辰相被押下去前,喃喃低語:“他還會回來的……他不會放過你們……”
此言一出,滿殿寂靜。
皇帝眼神微動,揮手命人將辰相關押,並下令徹查此案牽涉的所有官員。其餘大臣見風使舵,紛紛跪地謝罪,或推脫責任,或痛哭流涕,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待殿中漸歸平靜,皇帝望向赫連軒與南宮璃,眼中神色複雜。
“二卿今日之舉,震懾朝堂。”他緩緩開口,“然朕亦知,此事並未終結。”
赫連軒拱手:“臣明白,幕後黑手仍在暗處窺視。”
南宮璃輕聲道:“陛下,若要徹底清除隱患,還需一場更深遠的布局。”
皇帝沉默片刻,終是點頭:“好,朕信你們一次。”
兩人對視一眼,躬身退下。
走出宮殿,陽光灑在身上,卻未能驅散心頭的寒意。
“你覺得,辰相口中的‘他’是誰?”南宮璃低聲問。
赫連軒腳步一頓,回頭望了一眼巍峨宮牆,淡淡一笑:“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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