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蛇……”她喃喃道。
赫連軒接過令牌，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之前那個俘虜身上也有類似圖騰……看來，這背後的人，確實有一套完整的組織體係。”
“而且，他們的目標，恐怕不止是我們。”南宮璃補充道，“剛才那陣法，是專門用來對付高手的，說明他們早有準備。”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不能再拖了。”赫連軒緩緩說道，“必須儘快找到他們的指揮者。”
南宮璃點頭，隨即舉起幻影時空鏡，鏡麵微微旋轉，開始回溯五秒前的戰鬥畫麵。
“你看這個角度。”她指著鏡中影像，“他們的調度非常有序，幾乎每三個人一組，配合默契，就像……訓練有素的軍隊。”
“軍隊？”赫連軒眉頭一挑，“誰會把這種力量部署在這裡？”
“不知道。”南宮璃收回鏡子，“但我們可以去找。”
她話音剛落，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鼓聲，低沉而悠遠，仿佛從地底傳來，震得人心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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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山穀北側的一座高台之上，緩緩升起一麵黑色旗幟，旗幟中央繡著一隻倒懸的眼睛圖案，正是他們在卷軸上見過的那個印記——“終焉之契”。
“終於現身了嗎？”赫連軒冷笑一聲，緩緩站直身子，體內的戰意再次升騰。
“走吧。”南宮璃輕聲道，“該去看看，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
兩人並肩而行，朝著高台方向穩步前進。身後的戰場仍殘留著火痕與灰燼，而前方，則是一片未知的黑暗。
高台之上，那名身披黑袍的神秘人靜靜佇立，麵具之下，隱約可見一道陳舊的疤痕，橫貫左臉，宛如歲月留下的烙印。
他望著二人走近，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們，果然來了。”
赫連軒停下腳步，目光如刀：“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右手，掌心之中，浮現出一團幽藍色的火焰，火焰中心，隱約可見一個字——“幽”。
南宮璃瞳孔一縮，正欲開口，卻被赫連軒攔住。
“彆說話。”他低聲道，“他在觀察我們。”
果然，那人隻是靜靜注視著他們，片刻後，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他說完這句話，身影便在眾人眼前化作一縷黑煙，消散無蹤。
“跑了？”南宮璃皺眉。
“不。”赫連軒搖頭，“他是故意讓我們看見的。”
他抬頭望向那麵旗幟，心中已有預感：這場戰鬥，不過是序幕。而他們，已被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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