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卷起殘灰,赫連軒與南宮璃衝出廢墟之時,天邊已泛起一抹魚肚白。遠處的山林間,仍有幾縷黑煙嫋嫋升起,仿佛在宣告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已然落幕。
然而,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醞釀。
兩人稍作休整後,決定趁熱打鐵,繼續深入調查神秘組織留下的蛛絲馬跡。根據手中情報,他們鎖定了一處位於城郊廢棄古廟內的秘密據點——那裡,極有可能藏著通往“幽冥祭壇”的關鍵線索。
“這地方比想象中還冷清。”赫連軒站在破敗的山門前,眉頭微皺。
南宮璃將幻影時空鏡收入袖中,輕聲道:“越是安靜,越說明有問題。”
赫連軒點頭,拔劍在手,緩步踏入廟內。廟宇殘垣斷壁,香爐傾倒,神像被砸得麵目全非,顯然是人為破壞。地麵上散落著一些奇怪的符文石板,每一塊都刻著晦澀難懂的圖案。
“這些符號……”南宮璃蹲下身,指尖輕輕拂過其中一塊,“和我們在密室裡看到的很像。”
赫連軒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正殿深處的一扇半掩木門上。“那邊有動靜。”
話音未落,他已如獵豹般躍了過去,一腳踹開木門,寒光一閃,劍鋒直指屋內。
屋內空無一人,但桌上卻擺著一盞尚未熄滅的油燈,旁邊放著一張泛黃的紙條。
南宮璃走過來拿起紙條,掃了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上麵寫什麼?”
她將紙條遞給他,語氣凝重:“‘若欲尋命脈之力,先問君可敢獨行’。”
赫連軒嗤笑一聲:“這是挑釁還是警告?”
南宮璃盯著那盞油燈,忽然道:“這燈剛燃不久,說明有人來過。”
赫連軒眼神一凜:“你守在這裡,我去探個究竟。”
“不行!”南宮璃一把拉住他手腕,“太危險了,我們不能分開。”
“放心。”他回頭一笑,眼中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我有戰神之魂共鳴係統,不會輕易陷入絕境。”
南宮璃咬唇片刻,終是鬆開了手:“小心些,若有異動,立刻傳訊。”
赫連軒點頭,轉身走入那條通向地底的石階。
石階蜿蜒向下,空氣愈發陰冷潮濕,牆壁上滲出細密水珠,映照著火把的光芒,宛如一雙雙窺視的眼睛。
赫連軒腳步穩健,每一步都踏得極輕,耳聽八方,目視六路。他的戰神之魂共鳴係統已悄然激活,感知力大幅提升,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過他的耳目。
前方是一條狹長的通道,兩側石壁上鑲嵌著銅製燈台,火焰跳動,投下斑駁的影子。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儘頭傳來,節奏均勻,步伐輕盈,像是某種訓練有素的高手。
赫連軒握緊劍柄,身形一閃,貼牆而立。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身影緩緩浮現——那人披著黑色鬥篷,臉戴銀色麵具,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
“終於等到你了。”神秘人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戲謔,“赫連世子,果然名不虛傳。”
赫連軒冷笑:“你是誰?”
神秘人沒有回答,而是微微側首,目光掃過四周,似在確認什麼。片刻後,他輕笑一聲:“聽聞赫連世子有位得力夫人,怎麼不見同行?難道是知道此處危險,不敢讓她前來?”
赫連軒眼神一冷:“你不必裝神弄鬼。”
神秘人冷笑:“你那位夫人,也不過如此。你們這對夫妻,不過是棋盤上的兩顆卒子罷了。”
赫連軒瞳孔驟縮,怒意翻湧:“你說什麼?!”
“我說……”神秘人嘴角微揚,“你們這對夫妻,不過是棋盤上的兩顆卒子罷了。”
赫連軒心中警鈴大作,對方不僅了解他,還對南宮璃也有所掌握,甚至……似乎還牽涉到更大的陰謀。
他不敢再耽擱,體內戰神之魂轟然爆發,一股狂暴的力量湧入四肢百骸,氣勢陡然攀升!
“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我都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話音落下,他如一頭覺醒的猛虎,劍勢如虹,招招致命,將生死置之度外。
與此同時,地麵上,南宮璃仍在整理先前的情報,忽然察覺懷中的幻影時空鏡微微震動。
她取出鏡子,鏡麵泛起漣漪般的波紋,隱約浮現出一道模糊影像——那是赫連軒的身影,正與一名神秘人激烈交手。
“糟了!”她心頭一緊,立即起身準備趕往地下入口。
就在她焦急萬分,準備起身趕往地下入口時,幻影時空鏡鏡麵忽然閃過一道奇異的金屬光澤,緊接著,一段模糊的文字浮現而出。南宮璃心中一驚,想起之前密室卷軸中提及‘天門’之事,她瞬間意識到,這段文字或許與當前的情況有著重大關聯,上麵寫道:“辰時三刻,天門開,命脈啟。”
南宮璃瞳孔一縮,腦海中飛速運轉:“辰時三刻……就是半個時辰之後!”
她猛地意識到,這場戰鬥背後,隱藏著一場更大、更可怕的陰謀。
而赫連軒,此刻正處於風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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