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之路,已然鋪開,前路雖荊棘密布,但他們信心滿滿。
你真打算從赫家開始?”南宮璃輕聲問道,手指在袖子裡摩挲著幻影時空鏡的邊。
“若赫家都不願改,何以服眾?”赫連軒眼神堅定,大聲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會議文書了,今天就召集族裡老臣議事。”
南宮璃輕笑一聲:“那你可得做好被他們用‘祖訓’砸個滿臉花的準備。”
赫連軒挑挑眉:“讓他們砸,砸完了我再給他們立新的祖訓。”
二人步入赫府正廳,隻見一眾老臣早已列席而坐,神情肅穆,仿佛不是來議事,而是來守靈。為首者正是赫家掌管宗祠多年的三叔公,須發皆白,手持拐杖,眼神淩厲如刀。
“世子,你這做法太冒進了。”三叔公一開口就反對,“女子參政、習武、從商,這都是啥怪話,咋能是我赫家該乾的事兒?”
赫連軒不動聲色地展開聖旨,朗聲道:“此乃陛下親批,非我一人之意。諸位長輩若違抗皇命,莫非是要與天子對峙?”
眾人一時語塞,畢竟皇命當前,誰也不敢公然抗旨。但仍有老臣冷哼道:“既然是試行,那就先從外支搞起,彆壞了赫家的根基。”
南宮璃聽到這話,輕笑一聲,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說:“這話倒也有意思。咋的,赫家的根基這麼脆弱,一點風吹草動都經不起?”
眾人麵色微變,有人小聲嘟囔:“女人就是嘴皮子厲害,不過是逞強罷了。”
赫連軒眸光一冷,手中戰神之魂係統悄然激活,一股無形威壓驟然彌漫開來,令廳內空氣都為之一滯。
“既然各位不願主動擔責,那我便親自督辦。”他緩緩起身,環視全場,“南疆三縣為首批試點,由我親自督管,若有敷衍應付者,軍法從事。”
此言一出,滿廳寂靜無聲。最終,還是三叔公率先低頭:“既然是皇命,那便依世子所言。”
會議雖艱難通過,但南宮璃清楚,這隻是表麵的妥協,真正的阻力才剛剛浮出水麵。
數日後,南宮璃身披淡藍勁裝,踏入戶部衙門。她此次前來,是為了核查女性賦稅減免政策是否真正落實。
趙元禮看到她來了,笑著問:“南宮小姐,今天咋有空過來了?”
“就是例行檢查。”南宮璃笑著回答,“陛下親自批的賦稅減免政策,不知道你們部有沒有下發到各地執行?”
趙元禮臉色有點僵,隨即笑著說:“文書還不齊全,還得再整理些日子。”
南宮璃不緊不慢,拿出幻影時空鏡,輕聲說:“那咱們看看三天前文書流轉的情況咋樣?”
話音剛落,鏡中光影浮現,清晰映出三日前一名書吏將相關文書悄悄壓入一堆廢卷之中,而後又故意拖延上報時間。
趙元禮臉色一下子變了,趕緊解釋:“這……這是下官疏忽了,馬上就糾正。”
南宮璃收起鏡子,微微一笑:“趙大人,您說的疏忽,是不是故意的?”
趙元禮額頭滲出冷汗,不敢再多言。南宮璃將鏡中影像複製成卷軸,交予隨行的赫連軒。
“看來,我們的改革之路,還有不少絆腳石呢。”她輕歎。
赫連軒接過卷軸,目光深沉:“那就一個個搬開。”
與此同時,赫連軒親自巡視京郊女子學堂,檢查教育改革的推進情況。
學堂門前,一群女童歡笑著跑過,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赫連軒步入學堂,卻發現教習仍在教授《女誡》,而非新政規定的新編教材。
“為啥不用新教材?”他沉聲問。
教習拱拱手,語氣恭敬但就是不肯讓步:“世子,女人無才便是德,這些女子以後終究是要嫁人的,學地理、算術有啥用?”
赫連軒冷笑:“按你這麼說,男人也不用學兵法,就種好地就行了?”
教習一時語塞。
“你已被革職。”赫連軒當機立斷,“即日起,由我親自講授地理課。”
學堂內外一片嘩然。赫連軒毫不理會,徑直走上講台,翻開新編教材,聲音洪亮:“今日我們講的是——盛元疆域與四至邊界。”
他講解之時,旁聽的學子們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興奮。南宮璃站在角落,望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
但她並未放鬆警惕。離開學堂時,一名“家長”悄然留下一枚銅鈴鐺,鈴內有細微齒輪結構,顯然是某種機關暗器。
南宮璃拾起鈴鐺,眉頭微蹙:“看來,有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赫連軒回頭望她一眼:“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而在皇宮深處,一道身影靜靜地站在窗邊,手中握著一封密信,上麵墨跡未乾,寫著一個名字——赫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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