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軒站在窗前,望著遠方,心中暗自思量‘變法非一日之事,貴在得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昨夜收到的信……是誰寫的?”南宮璃倚著門框,手中銅鏡微微晃動,映出他側臉的輪廓。
赫連軒回身,目光沉穩:“不知。但字裡行間,透著一股老成持重之意。”
“或許是個提醒。”她輕聲道,指尖輕撫鏡麵,“也或許是……一個伏筆。”
“不管是誰,改革這條路,我們已經踏上。”赫連軒語氣堅定,“今日朝堂之上,該亮劍了。”
南宮璃點頭,取出一枚玉簡,輕輕放在案上:“這是《十年改革白皮書》的副本,我已經謄寫三份,分彆藏在暗影閣、兵部密檔與——你的書房。”
赫連軒挑眉:“為何多此一舉?”
“防備有人突襲焚毀。”她笑意淺淺,“畢竟,有些人,最怕的就是‘改變’。”
赫連軒看著她,忽然伸手將那枚玉簡握在掌中,低聲道:“有你在,我安心許多。”
南宮璃愣了下,隨即笑著退後一步:“世子殿下,早朝快開始了,彆讓那些老頭等急了。”
早朝鼓響,群臣魚貫而入。
赫連軒身披玄色戰袍,緩步走入大殿,身後隨從捧著一份金絲封口的奏折,正是《十年改革白皮書》。
皇帝端坐龍椅之上,目光微沉,似有所思。
“臣赫連軒,啟奏陛下。”赫連軒拱手,聲音朗然,“今擬設立‘改製籌備司’,專責律法、賦稅、官製三方麵改革事宜,懇請陛下恩準。”
話音剛落,便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臣站出,冷冷道:“世子此舉,可是要廢祖宗之法,改天下之製?”
赫連軒冷笑一聲,“老大人,您可彆在這兒睜眼說瞎話了。我這‘改製’,可不是要推翻老祖宗的規矩,而是要修補修補,讓它更符合現在的需要。您要是覺得這叫‘改天換地’,那我倒想問問,先帝年間裁撤冗官、整頓漕運,是不是也動搖了國本?”
另一名官員冷哼:“所謂‘合時宜’,不過是你們這些新貴想要奪權罷了!”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赫連軒卻依舊神色自若,抬手示意眾人安靜:“諸位可曾聽聞先帝改製之事?彼時亦有大臣反對,認為動搖國本。可正是那次裁汰弊政、重定稅則,才使得邊疆糧餉充足,百姓安居樂業,奠定了盛元百年基業。如今國勢漸滯,田賦不均,吏治腐敗,難道我們要守著舊紙堆過一輩子?”
那老臣臉色一變,嘴唇微動,卻未再開口。
赫連軒繼續道:“改製籌備司,並非權力機構,而是智囊團。它不會乾涉政務,隻提供參考建議。若有成效,再逐步推行;若無成果,也可隨時裁撤。這不是冒險,是試水。連一條河都不敢探深淺的人,何談治國?”
此言一出,不少人開始低聲議論,有些中立官員已微微頷首。
就在此時,一名年輕官員突然開口:“世子殿下,聽說南宮家最近動作不斷,與這改製籌備司可有乾係?莫不是要借著改製的由頭,行那不可告人之事?”
那年輕官員話未說完,便被旁邊另一位大臣扯了扯衣袖,示意他莫要衝動。可這年輕官員卻似不服氣,梗著脖子繼續道:“世子殿下,聽說南宮家最近動作不斷,與這改製籌備司可有乾係?莫不是要借著改製的由頭,行那不可告人之事?”
赫連軒眼神一凜,正要開口,卻見南宮璃從殿外款步而入,盈盈一拜道:“陛下,諸位大人,南宮家不過是為國分憂,全力支持世子殿下之改製大計,何來不可告人之事?若有人故意混淆視聽,那便是其心可誅了。”
說罷,目光冷冷掃向那年輕官員,那官員頓時低下頭去,不敢再言。
殿內一時寂靜,唯有香爐青煙嫋嫋上升。
喜歡特工世子妃:戰神黑化寵翻天請大家收藏:()特工世子妃:戰神黑化寵翻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