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芸在那世外桃源般的小山穀裡,硬扛了六道天雷,總算是有驚無險地踏入了元嬰期!那元嬰一出,周身靈氣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奔騰不息,感覺一拳能打穿一座山!她把剩下的八顆結嬰丹還給冰良,冰良也是真心替師姐高興,自己金丹大圓滿的瓶頸也鬆動了,但就是差那臨門一腳,急也急不來。
鞏固修為,穩字當頭
呂芸雖然成了元嬰大佬,但也沒敢嘚瑟。剛結嬰成功,那元嬰還嫩著呢,跟個剛出生的小娃娃似的,得好好“坐月子”穩固境界。不然根基不穩,以後大道難走。
“師姐,你剛突破,氣息還不穩,先閉關鞏固一下吧。我和舒雅給你護法。”冰良看著呂芸周身靈氣還有些浮動,關切地說。
呂芸點點頭,她也知道輕重。當下就在那小溪邊的青石上重新坐下,閉目凝神,運轉功法,開始梳理體內奔騰的靈力,溫養那個剛成型的小元嬰。這鞏固修為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兩個月,得看個人資質和狀態。好在山穀裡靈氣足,又安靜,是塊風水寶地。
林舒雅看著入定的呂芸,羨慕得眼睛發亮:“元嬰期啊……啥時候我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
冰良拍了拍她腦袋:“彆好高騖遠,先把你的金丹後期根基打牢再說。”
去留抉擇,進退兩難
趁著呂芸閉關鞏固的工夫,冰良和林舒雅也沒閒著。冰良一邊護法,一邊琢磨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這山穀好是好,安全又隱蔽,是個理想的藏身之地。但總不能一輩子躲在這裡頭吧?外麵還有歐陽少主和那個枯木長老像餓狼似的盯著呢。一直躲著不是辦法,遲早會被找到。
“老冰,咱們是繼續在這兒貓著,還是等師姐出關了就溜啊?”林舒雅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湊過來小聲問。
冰良皺著眉頭,看著山穀上空那層無形的屏障:“這屏障能乾擾探查,暫時安全。但師姐結嬰的動靜不小,枯木老怪那種級彆的高手,很可能已經察覺到了大致方向。一直待在這裡,有點像坐以待斃。”
他頓了頓,繼續說:“可要是現在出去,師姐境界未穩,動起手來肯定吃虧。而且外麵天羅地網等著我們,風險太大。”
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還是等呂芸徹底鞏固了元嬰初期的境界再行動。那時候,一位實打實的元嬰修士坐鎮,他們才有底氣跟外麵的敵人周旋,甚至反擊。
“先等等看吧。”冰良最終決定,“等師姐出關再說。這段時間,我們也抓緊修煉,尤其是你,舒雅,多畫點實用的符籙備著。”
契機何在,霧裡看花
冰良自己也沒閒著。他已經是金丹大圓滿,距離元嬰隻差一層窗戶紙。可這層窗戶紙,卻像是鐵打的,怎麼捅都捅不破。
他嘗試著運轉《周天星辰大道》,感應周天星辰之力;也反複揣摩藍靈珠的奧妙和涅盤之火的特性。靈力積累早就夠了,對天地法則的感悟也比同階修士深得多,可就是找不到那個“頓悟”的契機。
“看來,光靠悶頭苦修是不行了。”冰良心裡明白,“突破元嬰,需要的是機緣,是對自身道途的更深刻理解,或者是一場生死之間的磨礪。或許……契機就在外麵的風雨之中?”
他隱隱有種預感,自己突破的契機,很可能就應在那枯木長老或者歐陽少主身上。風險與機遇並存啊。
風暴將至,老怪耐心
山穀外,焚天山脈邊緣。
枯木長老依舊像根枯樹樁似的坐在那裡,閉目養神。歐陽少主可沒他這份定力,急得跟屁股長了釘子似的。
“長老!這都過去七八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是不是早就從彆的路子跑沒影兒了?”歐陽少主忍不住又開口問道。
枯木長老眼皮微微抬起一條縫,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跑?沒那麼容易。那新晉元嬰的氣息,雖然被天然屏障遮掩了大半,但老夫仍能隱約感應到,她還在那片區域,正在鞏固境界。”
他乾枯的手指掐算了幾下,聲音沙啞道:“元嬰初成,穩固境界,快則十日,慢則月餘。等她境界穩固,必然要出來活動。屆時,氣息難以完全收斂,便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歐陽少主一聽,更急了:“那……那萬一他們鞏固完境界,實力大漲,更難對付了怎麼辦?”
枯木長老冷哼一聲,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元嬰初期而已,老夫踏入中期巔峰已逾百年,收拾一個剛突破的小娃娃,綽綽有餘。至於另外兩個金丹小輩,彈指可滅。你慌什麼?”
他重新閉上眼睛,語氣不容置疑:“耐心等著。獵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歐陽少主看著枯木長老那副穩坐釣魚台的樣子,心裡雖然焦躁,卻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暗自咬牙,盼著冰良他們早點露頭。
山雨欲來,暗流湧動
山穀內,時光悄然流逝。
呂芸閉關的第十天,她周身浮動的靈氣漸漸趨於平穩,氣息也變得渾厚內斂,顯然鞏固已見成效。
冰良的神識時刻關注著山穀外的動靜,他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正在逐漸逼近。枯木長老的神識,雖然被屏障乾擾,但像一張大網,始終籠罩著這片區域,不曾離開。
林舒雅也畫好了厚厚一遝各種功能的符籙,攻擊的、防禦的、逃跑的,應有儘有。
三人都明白,寧靜的日子即將結束。一旦呂芸出關,就是決定去留的時刻。是繼續隱藏,還是主動出擊,殺出一條血路?
風暴,正在天際積聚。隻等那最後一絲平靜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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