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的這聲“餓死我了”,聲音洪亮,如洪鐘一般,仿佛整個房間都在微微顫動。這聲音不僅中氣十足,而且還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和活力。
蘇清雨原本心中還尚存一絲擔憂,但聽到這聲呼喊後,那最後一點擔憂也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薄紙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沒好氣地瞪了秦淵一眼,然後舉起小拳頭,輕輕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然而,儘管她的動作看似有些嗔怒,但眼眶卻微微發紅,顯然是剛剛受到了驚嚇。她嘟囔著嘴說道:“你這家夥,真是嚇死我了!”不過,話雖如此,她的語氣中卻並沒有太多的責備之意,更多的還是關心。
說完,蘇清雨便急匆匆地轉身朝廚房跑去,腳步輕快,仿佛生怕秦淵會再多等一秒鐘。
秦淵看著蘇清雨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能夠感受到,在自己的體內,那原本就奔騰不息的龍氣此刻變得更加洶湧澎湃,而且遠比之前更加凝實和精純。
這種變化讓秦淵心中暗自歡喜,雖然他的境界並沒有直接突破,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根基已經被打磨得如同金剛石一般堅硬,潛力大增!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滴“祖龍源液”。它所帶來的氣息,效果簡直逆天!
沒一會兒,蘇清雨就端著一大碗香氣撲鼻的雞湯麵回來了,上麵還臥著兩個荷包蛋。秦淵也不客氣,接過碗筷就“呼嚕呼嚕”吃起來,那架勢,真跟餓了幾百年似的。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蘇清雨坐在旁邊,看著他這吃相,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唔…媳婦兒手藝見長啊!”秦淵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含糊地誇讚。
正吃著,血狼敲門進來了,臉上帶著興奮和彙報工作的表情:“老大,你醒了!感覺咋樣?”
“好得很,感覺現在能去工地上搬磚,一天能掙五百。”秦淵頭也不抬地回道。
血狼嘿嘿一笑:“那就好!老大,事兒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林梟那叛徒的屍體和‘縛龍索’殘件,都已經按照最高保密條例處理乾淨了,保證連灰都找不到。另外,咱們從千麵人那裡反向套取‘縛龍索’信息的計劃,雖然因為林梟的突然出現中斷了,但也算側麵印證了南宮家確實和‘神獄’有勾結。”
秦淵喝完最後一口湯,滿足地擦了擦嘴:“南宮家那邊呢?那老狗有什麼反應?”
“反應大了去了!”血狼拿出平板,調出資料,“咱們的商業團隊按照你的指示,之前故意露了幾個破綻,讓南宮傑那小子以為咱們不行了,拚命砸錢進來搶市場。等他把大部分流動資金和精力都陷進來之後,咱們反手就把之前準備好的幾個大項目和關鍵渠道給截胡了,還順手放出了他們南宮藥業幾個核心產品配方造假的‘黑料’”
血狼笑得像個偷到雞的狐狸:“現在南宮家股價暴跌,資金鏈眼看要斷,南宮雄那老狗急得都快上房了,據說在家裡砸了好幾套名貴瓷器了!省城那邊其他幾家原本跟南宮家走得近的,現在都開始撇清關係,觀望風向了。”
“嗯,乾得不錯。”秦淵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商戰這東西,有時候比真刀真槍打架還狠,殺人不見血。
“那……老大,咱們接下來是直接一口把南宮家吞了,還是……”血狼請示道。
秦淵想了想,擺擺手:“先不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逼得太緊,容易狗急跳牆。先把他們在江城的勢力連根拔起,省城那邊,慢慢蠶食。順便,放出風去,就說我秦淵,對合作夥伴一向大方,但對敵人,也從不手軟。”
他這話,既是說給南宮家聽的,也是說給江城、乃至省城所有觀望勢力聽的。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血狼心領神會,知道這是要立威,也是要招安。
血狼走後,秦淵拉著蘇清雨的手:“公司那邊這幾天辛苦你了,沒什麼大問題吧?”
蘇清雨搖搖頭,眼神明亮:“沒有,反而因為之前那場風波,現在業內都知道咱們蘇氏背後有……有你這麼一尊大神,很多以前談不下來的合作,現在對方都主動找上門了,條件也優惠了不少。”她說到“大神”的時候,語氣帶著點小驕傲和揶揄。
秦淵被她這模樣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就好。以後啊,這江城,咱們說了算。”
這話說得平淡,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霸氣。經此一役,連“神獄”的高層叛徒都折在了這裡,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江城這塊地上,招惹他秦淵?他已然成了江城實際上的無冕之王!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秦淵一邊鞏固修為,熟悉暴漲的力量,一邊陪著蘇清雨處理公司事務,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江城各界名流,但凡是消息靈通點的,都變著法地想跟秦淵或者蘇氏集團搭上關係,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天下午,秦淵正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裡,看蘇清雨認真工作的側顏,血狼又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
“老大,有點新情況。”
“說。”秦淵眼皮都沒抬。
“兩件事。”血狼壓低聲音,“第一,我們安排在省城監控南宮家的人彙報,前天晚上,有一批身份不明、氣息很古怪的人,秘密進入了南宮家,之後南宮家就徹底閉門謝客了,連之前的慌亂都平息了不少,有點反常。”
“哦?”秦淵這才來了點興趣,“‘神獄’又派新狗腿子了?還是南宮老狗找到了彆的靠山?”
“還在查,對方很謹慎,我們的人不敢靠太近。”血狼繼續道,“第二件事,更怪。天機閣的雲芷煙小姐,剛剛通過加密渠道發來一條很簡短的消息。”
“什麼消息?”
“消息隻有四個字——”血狼看著秦淵,一字一頓地說:
“‘小心內部’。”
小心內部?
秦淵眉頭微微一皺。
天機閣擅長推演天機,不會無的放矢。這“內部”指的是什麼?是蘇氏集團內部?還是……“龍門”或“九龍門”的內部?
一股細微卻不容忽視的寒意,悄然掠過秦淵的心頭。
明麵上的敵人不可怕,藏在暗處的毒蛇,才最是致命。
他看向窗外,江城的天空依舊晴朗,但他卻感覺到,似乎有新的、更加隱蔽的烏雲,正在悄然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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