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二年的論功行賞裡,劉徹在長安開心的接受了渾邪王的受降,並將其冊封為漯陰侯,食邑一萬戶。
直到老死,渾邪王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不過,他受降後的小日子過得很紅潤,相比於渾邪王的舒適生活,反悔的休屠王不但丟掉了性命,失去了部眾,就連他的家人也跟著受到了牽連。
他的小王子被貶為了漢朝的養馬官。
而這位養馬官就是日後鼎鼎有名的武帝托孤四臣之一的金日磾。
被現代網友戲稱為sr級彆的文臣的金日磾,也被網友們加入了衛子夫的嫁妝之中。」
與此同時
觀看天幕的先秦觀眾們再次麻了。
漢帝這到底是什麼運氣,娶一個老婆送一連串的名臣嗎?
春秋時期
楚莊王長長的一聲哀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寡人覓名臣這麼多年,才尋得一個孫叔敖。
“寡人要不也試一下全國選美?”
漢朝
正在喂馬的金日磾微微側頭,有些懵的看著天幕。
啊?托孤大臣,我嗎?
我一個匈奴人居然也能成為漢朝重臣?
金日磾不禁想起了他的阿耶,休屠王。
“阿耶,渾邪王現在三妻四妾日子過得舒舒坦坦,也不用在草原上吃風沙了。”
“您當時怎麼就不明白呢?”
當金日磾被俘虜到了漢朝之後,他才知道漢人說的“開桂”是什麼意思了。
漢朝的天空上下懸掛著一塊巨大的光幕,他們匈奴就沒有,西域也沒有。
裡麵居然一直在劇透曆史。
太不公平了!
漢朝人有掛啊!
我匈奴人怎麼打的贏他們?
不對,金日磾猛然想起:我是漢人啊!
桀桀桀,你們這群草原人怎麼打得贏我們漢朝。
這叫天命在我,懂不懂?
這很公平,泰褲辣!
一陣急促的戰鼓聲隆隆而起,天幕的畫麵也伴隨著出現變化。
鏡頭從河西走廊開始,一直延伸快進,直到帝國的首都——長安,逐漸的定格在未央宮大殿前,一行紅色的大字浮現:
漠北之戰
其下,一行白色的小字注釋著:漢匈百年戰爭的最終決戰。
「元狩四年,經過了兩年的改革稅收、休養生息、厲兵秣馬之後,漢王朝決心發動一場大會戰,意圖一舉對長安的西北地區完成統一。
縱然此前匈奴人的右部勢力遭受了極大打擊,但匈奴本部依然存在著強大的武裝力量。
漢武帝決心加強對北方戰線的的進攻,一場不可避免的決戰來臨了。」
「這是一場足以載入史冊大書特寫的戰爭。」
「這是一場影響了大陸文明數百年的戰爭。」
「這也是一場讓漢朝走向巔峰的戰爭,讓漢這個名字徹底融入到這個民族的戰爭,也讓漢族這個族群,從此屹立在了這片土地上,任日月輪轉生生不息。」
匈奴人已經神經大條了,人都麻了。
漢朝來勢洶洶,一直打,還接連大勝。
他們放棄了漠南,放棄了河套,放棄了河西。
既然你要,我給你了,好吧?
我回漠北吃風沙去,求你了大哥,彆打我了,給我歇一會吧。
誰知道,劉徹壓根就沒有想過給匈奴人活命的機會,跟在屁股後麵一直攆著打。
匈奴人哭爹喊娘的求饒也沒用啊,人家漢帝手下一個衛青,一個霍去病,這怎麼玩?
好不容易盼到衛青刷經驗包刷到滿級了,不能再刷了。
結果又出了一張ssr新卡,一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呀!
他們承認自己不是“大夏”了,他們是匈奴人,他們是賊寇,攻守也易行了,我逃到漠北了,哥,我給你跪下了,彆趕儘殺絕好吧。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跑西邊不給你刷經驗了。
「此次會戰,漢武帝劉徹幾乎掏空了漢朝的家底。
他調集了十四萬騎兵,隨軍戰馬十四萬匹,步兵及轉運夫十萬餘人,由衛青和霍去病統帥,分東西兩路向漠北進發。
這是對匈奴會戰規模最大的一次遠征。」
「這是實打實的十萬精軍,可不是女頻小說裡隨便就能殺的十萬精兵。
十萬精兵,便是抽乾了漢朝的老底,可想而知了。」
「衛青將匈奴人驅逐了漠南肥沃的地帶,他的外甥霍去病將匈奴人驅逐了河西地區。
匈奴人的最肥沃的草場已經沒有了。」
「此時曆經多年大戰的漢朝其實也很疲敝,這也是武帝連續兩年沒有發起戰爭的原因。
國內剛改革完稅製,恢複了經濟,打下來的地盤還沒吃透,劉徹卻又要發起進攻了。」
「沒有人能勸住劉徹,他的意誌不可抵抗,他就是要將匈奴人最後一點生存機會抹滅。」
漢景帝眉頭緊蹙,他心底在盤算著一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