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豔照門”男主!」
「北宋第二位皇帝,野史常客、絕命毒師」
「華夏曆史上最有名的車神皇帝」
「憑一己之力葬送了宋太祖趙匡胤留下的豐厚家底和一統希望」
「更是在高粱河之戰中,不顧自己的十萬大軍,駕著驢車逃跑,從北京西直門一路漂移到了河北涿州
喜得高粱河車神稱號」
北宋初年
趙匡胤麵色陰沉,臉上好像能滴出墨水出來。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望向長子趙德昭,眼中儘是失望之意。
這個兒子果真是不成器的很,看來俺要認真考慮一番娘娘的話了。
再一想起後世子孫做出的種種荒唐事,趙大更覺得娘娘的話有理了。
亂世之中,天下未平,兄終弟及果然是一個好選擇。
“唉!”趙匡胤饒是一歎,把著玉斧在桌案上嘎吱吱的炮畫。
十萬大軍啊,這是什麼概念。
大漢十萬精銳就是全部家底了。
大宋承繼先朝的厲兵秣馬還有他趙大登基後的努力,攢了多久才能攢出來十萬精銳。
他敢打包票,這十萬大軍定是南征北戰,風雨裡滾出來的真金子。
就這麼被皇帝拋棄了?
好家夥,感情趙構那畜生還是遺傳的啊?
趙大心中戚戚,老子一時英雄,怎麼生出這樣的怯戰蜥蜴。
殿中侍立的群臣心中惶惶,天幕幾言幾句便透露出趙匡胤雖然大業未終,卻留下了足以完成大業的家底。
就是接班人有點不太行了。
試問群臣,誰不想成為開辟新大一統王朝的勳臣?
趙德昭方才出閣沒幾年,正被老爹安排在衙門裡曆練,看到此處,人都麻了。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天幕上的宋太宗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一樣。
他爹一根盤龍棍,打下天下四百軍州的硬漢子。
我趙德昭,居然是個虎父犬子?!
一旁的趙光義收拾了一下心情,將多餘的表情抹去,旋即一臉真誠的望向趙大:
“兄長,弟弟願往大名府作一番事業,為兄長分憂!”
趙匡胤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這個親弟弟,手搭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你有這份心就好。”
他向來是知曉自己弟弟本事的,但還是口頭領了心意。
趙光義低頭恭順模樣,瞥到了趙大手裡還攥著的玉斧,反正話也表完了,便從善如流的回到了自己位置。
自家兄弟,他這個做大哥的,心裡能不清楚?
趙大並不太指望得上趙二,他能在軍略上幫什麼忙。
先前老二給他說國都在德不在險,已經讓靖康恥狠狠的打了臉。
若是都城洛陽,以三會形式,撐到勤王軍趕來還是可以的。
宋太宗時期
趙光義臉直接一抽,憋了半天,怒吼一句:“野史!這是對朕最大的侮辱!”
“若不是那群武官當日不照辦朕的旨意,高粱河之戰豈能輸得這般慘痛!”
文德殿上,眾人不動聲色,心中竊竊:官家,要是真全聽了您的話了,怕是一個人都回不來了吧?
「斧聲燭影,讓人們對他的皇位合法性一直存疑」
「上位後,更是逼死侄子,害死親弟,嚇瘋兒子」
「道德更為敗壞的是當眾強奸了小周後,並拍攝了不堪入目的照片進行留存欣賞」
「成為華夏曆史上最早的一起“性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