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若雪就被帶了過來。她一進廳,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翠兒,還有滿座賓客異樣的目光,頓時慌了神:“長公主,您找臣女有什麼事?”
李明月冷冷地看著她:“王若雪,你還敢裝糊塗!翠兒都已經招了,是你指使她撞掉張夫人的琉璃盞,想讓張夫人在本宮麵前出醜。你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王若雪臉色慘白,連忙搖頭:“臣女沒有!長公主,您彆聽翠兒胡說!臣女根本不認識翠兒,怎麼會指使她做這種事?一定是翠兒故意誣陷臣女!”
翠兒急了,大聲說:“王小姐,你怎麼能不認賬?你昨天還在花園裡跟我說,讓我今天在宴席上找機會給張夫人難堪,還說事成之後給我五十兩銀子!你要是不承認,我就把你給我的那塊玉佩拿出來!”
說著,翠兒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了李明月。李明月接過玉佩,看了一眼,臉色更沉了——這塊玉佩是禮部尚書家的傳家寶,王若雪平日裡經常戴在身上,很多人都見過。
“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李明月怒聲道,“王若雪,你身為大家閨秀,卻心思歹毒,故意挑撥離間,破壞宴席秩序。本宮今日若是饒了你,以後京中女子豈不是都要學你這般惡毒?來人啊,把王若雪押下去,交給禮部尚書,讓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兒!另外,傳令下去,三個月內,不準王若雪出門參加任何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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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雪嚇得癱倒在地,哭喊著:“長公主饒命!臣女知道錯了!求您再給臣女一次機會吧!”
但侍衛們根本不理會她的哭喊,直接把她押了下去。翠兒也因為受人指使,被杖責了二十,趕出了侯府。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賓客們紛紛稱讚長公主公正嚴明,又對沈清辭更加敬佩——若不是沈清辭細心觀察,機智應對,這場風波恐怕還不知道要鬨到什麼地步。
李明月走到沈清辭麵前,臉上露出了笑容:“沈小姐,今日多虧了你,才讓這場宴席沒有被攪亂。你不僅聰明機智,還心思細膩,真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沈清辭屈膝行禮:“長公主過獎了,臣女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蕭策也走了過來,看著沈清辭,眼神裡滿是欣賞:“沈小姐剛才的表現,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沒想到永寧侯府竟有如此出色的小姐。”
沈清辭笑了笑:“將軍過譽了。比起將軍在邊關保家衛國的功績,臣女這點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柳氏站在一旁,看著女兒被長公主和鎮北將軍稱讚,心裡比自己受了表揚還要高興。她拉著沈清辭的手,笑著說:“都是這孩子運氣好,剛好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宴席繼續進行,氣氛比之前更加熱烈。沈清辭回到座位上,剛端起茶杯,就看到晚晴悄悄走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姐,剛才奴婢修理發簪的時候,發現發簪的簪尾有一道細微的劃痕,不像是自然鬆動,倒像是被人用東西撬過。”
沈清辭眼神一凜:“你確定?”
晚晴點了點頭:“奴婢確定。奴婢對首飾很熟悉,自然鬆動的簪尾不會有這樣的劃痕。而且奴婢還在發簪的縫隙裡,發現了一點黑色的粉末,像是……像是墨粉。”
沈清辭皺起了眉。墨粉?難道有人故意弄壞了長公主的發簪,想嫁禍給張夫人?那王若雪指使翠兒撞掉琉璃盞,會不會隻是個幌子?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是想通過這件事,讓長公主和張夫人產生矛盾,甚至影響到戶部和公主府的關係?
她抬起頭,看向廳內的賓客。戶部侍郎和禮部尚書坐在同一桌,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戶部侍郎因為剛才的事,對禮部尚書家的王若雪滿是不滿;而禮部尚書則因為女兒被押走,顏麵儘失。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官員的神色有些異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清辭心裡暗自思索:看來這場宴席上的風波,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不過現在不是追查的時候,畢竟長公主已經處理了王若雪和翠兒,若是再深究下去,恐怕會引起更多的麻煩。不如先把這件事記在心裡,以後再慢慢調查。
這時,蕭策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對沈清辭說:“沈小姐,剛才多虧了你解圍,本將軍敬你一杯。”
沈清辭連忙起身,端起麵前的茶杯:“將軍客氣了,臣女不勝酒力,就用茶水代替吧。”
蕭策笑了笑,也不勉強:“沒關係,心意到了就好。沈小姐不僅聰明,還很懂分寸,本將軍很欣賞你。”
沈清辭微微一笑:“將軍過獎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蕭策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沈清辭看著蕭策的背影,心裡暗自想道:這位鎮北將軍看起來倒是個正直的人,不過剛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不一樣。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柳氏看著女兒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辭兒,剛才鎮北將軍對你可是讚不絕口,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
沈清辭臉一紅,連忙搖頭:“娘,您彆胡說!我隻是覺得將軍是個英雄,沒有彆的意思。”
柳氏笑著說:“好了好了,娘不逗你了。不過鎮北將軍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年輕有為,相貌堂堂,家世也顯赫。若是你真的對他有意思,娘倒是可以跟你父親提一提。”
沈清辭無奈地歎了口氣:“娘,您就彆操心我的婚事了。我現在隻想把家裡的織布機改良好,再開幾家布莊,讓咱們侯府的生意更上一層樓。至於婚事,順其自然就好。”
柳氏見女兒態度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你啊,總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也好,女孩子有自己的事業,總比依附男人強。”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沈清辭跟著母親坐上馬車,往永寧侯府走去。馬車行駛在寂靜的街道上,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沈清辭靠在車窗邊,看著外麵的夜景。今晚的月亮很圓,像一個銀色的盤子掛在天上,灑下淡淡的月光。她想起剛才宴席上的風波,還有晚晴說的關於發簪的事,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
“晚晴,”沈清辭開口說道,“你剛才說在發簪的縫隙裡發現了墨粉,你能確定那是墨粉嗎?”
晚晴坐在沈清辭身邊,點了點頭:“小姐,奴婢確定。那種墨粉是上好的徽墨磨出來的,奴婢以前在書房給少爺磨墨的時候見過,不會認錯。而且那種墨粉很細,一般人不會隨身攜帶,隻有經常讀書寫字的人,才會用到。”
沈清辭皺起了眉:“經常讀書寫字的人……京中這樣的人可不少。不過能接觸到長公主的發簪,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壞簪尾的人,應該不覺。你說,會不會是長公主身邊的人?”
晚晴想了想,說道:“小姐,長公主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大多都識字,而且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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