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彤被沈清沅懟得臉色一白,剛想反駁,卻被旁邊的柳如眉打斷了:“王二小姐,沈大小姐說得有道理。再說了,這‘百壽圖’帕子繡起來可不容易,光是設計一百個不同的‘壽’字,就得花費不少心思,更彆說還要一針一線地繡出來了。依我看,沈大小姐這份心意,可比那些用錢買來的賀禮珍貴多了。”
其他小姐也紛紛附和,畢竟沈清沅說的在理,而且大家也看不慣王若彤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王若彤見眾人都向著沈清沅,氣得臉色發青,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狠狠地瞪了沈清沅一眼,不再說話。
老夫人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都是些孩子,彆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沈丫頭的帕子哀家很喜歡,若彤的金鐲子也很好,大家的心意哀家都領了。”
眾人聞言,紛紛附和,氣氛又恢複了熱鬨。可沈清沅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剛才王若彤的反應有些過於激動了,不像是單純的嫉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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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哐當”一聲響,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柳如眉的丫鬟不小心把一個錦盒掉在了地上,錦盒打開,裡麵的東西散落一地——竟然是幾隻死老鼠!
整個正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老夫人更是臉色一白,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柳如眉又驚又怒,指著丫鬟說道:“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錦盒裡裝的明明是我給老夫人準備的玉如意,怎麼會變成死老鼠?”
丫鬟嚇得臉色慘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小姐,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從府裡出來的時候,親手把玉如意放進錦盒裡的,一路上都沒打開過,怎麼會變成死老鼠呢?”
就在這時,王若彤突然站起來,指著柳如眉說道:“柳小姐,你就彆裝了!我看這根本就是你故意的!你剛從江南回京,想在老夫人麵前露臉,可又怕比不過彆人,所以就想出這種齷齪的手段,想破壞老夫人的壽宴,讓大家都不痛快!”
柳如眉又驚又怒,連忙說道:“你胡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王二小姐,你彆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大家一看便知!”王若彤說著,走到錦盒旁邊,撿起一隻死老鼠,皺著眉頭說道,“你們看,這老鼠身上還有餘溫,顯然是剛放進去沒多久的。剛才柳小姐的丫鬟一直跟在她身邊,除了她,還有誰有機會把玉如意換成死老鼠?”
眾人聞言,紛紛議論起來,看向柳如眉的眼神也變得懷疑起來。柳如眉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清沅看著眼前的景象,眉頭微微皺起。她剛才一直注意著柳如眉和她的丫鬟,發現丫鬟掉錦盒的時候,手明顯抖了一下,而且眼神有些躲閃,不像是單純的不小心。可如果說這是柳如眉故意的,又不太可能,畢竟柳如眉剛從江南回京,沒必要在老夫人的壽宴上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就在這時,沈清沅突然注意到錦盒的角落有一根細小的絲線,顏色是淡紫色的,而王若彤今天穿的裙子,正好是淡紫色的。她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緩緩站起身,走到錦盒旁邊,撿起那根絲線,笑著說道:“大家彆著急,事情還沒弄清楚呢。我剛才注意到,這錦盒裡有一根淡紫色的絲線,而王二小姐今天穿的裙子,正好是淡紫色的。不知道王二小姐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絲線會出現在柳小姐的錦盒裡呢?”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王若彤的裙子,果然,王若彤穿的是一條淡紫色的襦裙,裙擺上還繡著花紋,跟沈清沅手裡的絲線顏色一模一樣。王若彤臉色一變,連忙說道:“這……這可能是剛才不小心蹭到的吧?畢竟大家都坐得這麼近,難免會有絲線蹭到。”
“哦?是嗎?”沈清沅挑眉,眼神銳利地看著王若彤,“可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在柳小姐的丫鬟掉錦盒之前,故意走到她身邊,假裝整理裙擺,還碰了一下錦盒。而且,你剛才說這老鼠是剛放進去沒多久的,可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是你親手放進去的?”
王若彤被沈清沅問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眾人見狀,哪裡還不明白,這件事根本就是王若彤搞的鬼!
老夫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冷冷地看著王若彤:“若彤,哀家問你,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王若彤見老夫人動了怒,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道:“老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慣柳小姐剛回京就搶了我的風頭,還跟沈大小姐走得那麼近,所以才想捉弄她一下,沒想到會弄成這樣……老夫人,求您饒了我吧!”
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若彤說道:“你……你太讓哀家失望了!哀家的壽宴,你竟敢做出這種齷齪的事,不僅丟了你父親的臉,也丟了咱們京中勳貴的臉!來人啊,把王二小姐帶下去,交給禮部尚書,讓他好好管教管教!”
很快,幾個家丁走了進來,架著還在哭哭啼啼的王若彤離開了正廳。看著王若彤的背影,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都說她是自食惡果。
柳如眉走到沈清沅麵前,感激地說道:“沈大小姐,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被冤枉到什麼時候呢。”
沈清沅笑著搖頭:“柳小姐不必客氣,我隻是看不慣有人在老夫人的壽宴上搞小動作罷了。再說了,咱們都是女子,理應互相幫助,而不是互相算計。”
老夫人看著沈清沅,眼中滿是讚賞:“沈丫頭,你不僅心思細膩,還很有膽識,真是個難得的好姑娘。今日之事,多虧了你,否則哀家的壽宴就要被攪得一團糟了。”
沈清沅連忙說道:“老夫人過獎了,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
經過這麼一場風波,宴席的氣氛雖然有些受影響,但好在有驚無險。接下來的時間裡,眾人不再提剛才的事,而是繼續喝酒聊天,吟詩作對。沈清沅也難得放鬆下來,跟柳如眉一起品嘗著桌上的美食,聽著旁邊公子們的詩詞,偶爾還跟父親喝上一杯,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不知不覺間,宴席已經接近尾聲。老夫人看著眾人,笑著說道:“今日大家能來給哀家祝壽,哀家很高興。為了感謝大家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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