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金桂宴上驚鴻弈,一局贏儘滿座癡_穿越之侯府千金外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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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金桂宴上驚鴻弈,一局贏儘滿座癡(1 / 2)

穿越之侯府千金外傳

暮秋的風總帶著點纏綿的涼意,卻吹不散永寧侯府滿園金桂的馥鬱。自打沈令微半月前從西郊彆院帶回那株變異的“金粟滿堂”,侯府的桂花便似通了靈性,開得比往年遲了半月,卻豔得更盛,連帶著府裡的丫鬟婆子路過花徑時,都忍不住多吸兩口甜香,生怕漏了這秋日裡最金貴的氣息。

“姑娘,您這新製的‘桂露霜’可真絕了!方才廚房嬤嬤來取方子,說連宮裡來的李嬤嬤嘗了都問,是不是禦膳房的手藝傳到咱們府裡了。”貼身丫鬟挽月捧著描金漆盒進來時,眼裡亮得像落了星子,盒裡盛著的乳白膏體裹著細碎金箔,沾著銀勺便散出清冽的桂香,“還有您讓小廚房備的‘桂花糖蒸栗’,世子爺剛從外書房回來,聞著味兒就直往暖閣跑,還說要跟您討兩碟帶去給國子監的同窗嘗嘗。”

沈令微正對著銅鏡調整發間的赤金嵌紅寶步搖,聞言指尖一頓,鏡中映出的少女眉眼彎彎,唇畔梨渦裡盛著幾分促狹:“他倒會做人。不過這糖蒸栗可不能多給,昨兒賬房先生剛報,府裡今年的栗子采購量比去年多了三成,再讓他這麼送下去,過冬的炒栗子可要斷供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沈明軒帶著笑意的嚷嚷:“妹妹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隻會吃垮家裡的紈絝似的!我那同窗可是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昨兒還跟我提,下月的瓊林宴想請你幫忙指點下詩賦呢,這兩碟栗子不過是敲門磚罷了。”

沈令微回頭時,就見她這位便宜哥哥穿著月白錦袍,手裡還把玩著個玉扳指,臉上帶著幾分“我可是為了你好”的得意。她忍著笑起身,順手從桌上端起一碟剛做好的桂花糕遞過去:“敲門磚就用這個吧,栗子留著給祖母熬粥。再說了,禮部尚書家的公子要學詩,不去找翰林院的老學士,找我一個侯府姑娘算怎麼回事?彆是想借著詩賦的由頭,來打聽我那‘桂露霜’的方子吧?”

沈明軒被說中心事,噎了一下,抓起一塊桂花糕塞進嘴裡,含糊道:“還是妹妹聰明。不過你那‘桂露霜’也確實該推廣推廣,前兒我去平郡王府赴宴,見郡王妃臉上的脂粉都浮了粉,要是用了你這霜,保管比現在嫩三分。”

“推廣的事不急。”沈令微走到窗邊,看著庭院裡掃落的桂花被丫鬟們收集起來裝進竹匾,語氣裡帶著幾分篤定,“再過三日便是父親的生辰,到時候會請京中勳貴子弟來府裡赴宴,正好讓他們嘗嘗咱們府裡的桂花宴。至於‘桂露霜’,我已經讓賬房預備好了,到時候每位女眷的伴手禮裡都放一小盒,好不好用,讓她們自己品去。”

沈明軒眼睛一亮:“還是妹妹想得周到!不過父親生辰宴上,你可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放心,”沈令微指尖劃過窗欞上的雕花,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那盤‘玲瓏玉棋子’我已經讓玉匠打磨好了,保證讓靖安侯家的那位‘棋癡’公子,輸得心服口服。”

說起靖安侯府的三公子蕭景淵,京中無人不知他是個棋癡。自小師從國手,十歲便在皇家棋賽上拔得頭籌,這些年更是鮮少遇到對手,久而久之,便養成了幾分傲氣,逢人便說“京中無對手,棋壇太寂寞”。

沈令微也是上月在皇後舉辦的賞花宴上,偶然撞見蕭景淵跟太傅對弈,見他落子間咄咄逼人,卻在收官時露出一個致命破綻,當時便覺得這人棋藝雖高,卻少了幾分沉穩。後來又聽說他借著下棋的由頭,接連贏了好幾家勳貴子弟的寶貝,連英國公府的傳家玉佩都被他贏了去,心裡便有了計較——這等恃才傲物的人,總得有人來磨磨他的銳氣。

三日後,永寧侯府的生辰宴如期而至。

暮色剛沉,府門前便車水馬龍,掛著“靖安侯府”“英國公府”“禮部尚書府”等牌子的馬車絡繹不絕,丫鬟仆婦提著食盒、捧著禮盒,在侯府仆人的引導下有序進入,一時間,府裡的歡聲笑語與桂花香氣交織在一起,熱鬨得像過年一般。

沈令微穿著一身石榴紅撒花軟緞長裙,外罩月白紗衫,發間隻簪了一支赤金點翠步搖,比起其他貴女滿頭的珠翠,倒顯得清雅彆致。她剛陪著祖母在正廳接待完幾位誥命夫人,就被挽月拉到偏廳:“姑娘,靖安侯府的蕭三公子來了,正跟世子爺在暖閣下棋呢,聽說已經贏了世子爺兩局了,世子爺臉都快綠了。”

沈令微挑眉,跟著挽月往暖閣走,剛到門口就聽見蕭景淵帶著傲氣的聲音:“世子爺,這局您又輸了。不是我說,永寧侯府的棋藝,怕是隻有令妹能跟我過兩招了,可惜上次賞花宴沒能跟沈姑娘對弈,實在可惜。”

“誰說可惜了?”沈令微掀簾而入,聲音清脆如鈴,“蕭公子若是不嫌棄,不如我來陪公子下一局?”

暖閣裡的人聞聲回頭,隻見少女緩步走來,裙擺掃過地麵的地毯,留下淡淡的桂香。蕭景淵原本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眼神,在看到沈令微時驟然一凝,隨即又恢複了傲氣,嘴角勾起一抹輕嘲:“沈姑娘有興致,自然是好。不過我下棋有個規矩,若是輸了,可得有彩頭。不知沈姑娘想賭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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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微在棋盤對麵坐下,指尖輕輕拂過冰涼的玉棋子,眼底笑意更深:“蕭公子想賭什麼?不如就賭你從英國公府贏來的那枚玉佩如何?若是我輸了,便把我這‘桂露霜’的方子雙手奉上,再外加十碟‘桂花糖蒸栗’,如何?”

這話一出,暖閣裡的人都驚呆了。誰不知道“桂露霜”如今在京中貴女圈裡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多少人求而不得,而那“桂花糖蒸栗”更是侯府的招牌點心,連宮裡都派人來問過方子。反觀蕭景淵的那枚玉佩,雖說是傳家寶,卻也隻是件死物,這麼算下來,沈令微簡直是虧了。

蕭景淵也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沈姑娘倒是大方!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他說著,拿起一枚黑棋,“姑娘是客人,先落子吧。”

沈令微卻搖搖頭,將一枚白棋推到棋盤中央:“蕭公子是棋壇前輩,還是您先落子吧。我這人下棋有個毛病,喜歡後發製人。”

蕭景淵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覺得這不過是小姑娘故作姿態,當下便不再客氣,黑棋落下,直指白棋腹地,開局便擺出了淩厲的攻勢。周圍觀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連沈明軒都忍不住替妹妹捏了把汗——他可是跟蕭景淵下過無數次棋,深知這人開局的厲害,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被動。

可沈令微卻顯得格外從容,白棋落下的位置看似隨意,卻總能在關鍵時刻守住黑棋的攻勢,偶爾還能出其不意地反擊一下,讓蕭景淵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蕭公子,您這步棋可不對啊。”沈令微落下一枚白棋,將黑棋的一條大龍困在角落,語氣裡帶著幾分無辜,“您看,若是您剛才走這邊,不僅能救出這幾顆子,還能反過來吃掉我這一片白棋。現在可好,您這大龍怕是要成死棋了。”

蕭景淵臉色一沉,盯著棋盤看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剛才確實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煩躁,重新調整戰術,可不知怎麼回事,接下來的每一步,沈令微都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總能提前堵住他的去路,甚至還時不時地拋出幾句看似無意的提醒,讓他越發心亂。

“沈姑娘,你這棋風倒是彆致。”蕭景淵落下一枚黑棋,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繃,“不像是京中常見的路數,倒像是……像是南方水鄉的棋路,綿裡藏針。”

沈令微端起桌上的桂花茶抿了一口,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蕭公子好眼力。我前陣子在一本古棋譜上看到過南方的‘流水棋’,覺得有趣,便學著下了幾局。沒想到今日倒派上用場了。”

這話半真半假。所謂的“流水棋”,其實是她前世在一本關於圍棋戰術的書裡看到的,講究“以柔克剛,順勢而為”,正好克製蕭景淵這種淩厲的棋風。她知道蕭景淵自視甚高,最看不起旁門左道的棋路,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擾亂他的心神。

果然,蕭景淵聽到“古棋譜”三個字,臉色更沉了。他這輩子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棋藝,若是輸給一個靠古棋譜取勝的小姑娘,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接下來的棋局,蕭景淵越發急躁,落子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可越是這樣,失誤就越多。反觀沈令微,依舊不緊不慢,白棋落下的位置越來越刁鑽,漸漸將黑棋的地盤一點點蠶食。

“砰!”蕭景淵猛地一拍桌子,棋盤上的棋子都震了一下,他盯著棋盤,臉色鐵青:“不可能!我怎麼會輸?你這棋路根本不合規矩!”

沈令微放下手中的棋子,指尖輕輕敲了敲棋盤,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蕭公子,下棋講究的是輸贏,不是規矩。您看,這棋盤上的白棋已經占了大半,您的黑棋大龍被困,首尾不能相顧,按照棋規,您確實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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