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晶穹頂下的異常波動
暴雨過後的神殿像被洗過的琉璃,星晶穹頂折射著天光,在地麵織出流動的光斑。畢邪坐在藤椅上,看著林婉清將新收的“童話世界兔子茶盞”擺進陳列室的展櫃——那茶盞是隻白瓷兔子,耳朵會隨著溫度變化豎起或耷拉,此刻正泡著魔法世界的薰衣草茶,壺嘴裡冒出的熱氣遇冷凝成小小的彩虹,懸在半空,像係在茶盞上的絲帶。
“趙野他們昨天發來了消息!”蘇晴捧著通訊符從殿外跑進來,符紙邊緣的朱砂紋泛起紅光,映出三個年輕人的笑臉。背景是博物館的展櫃,裡麵整齊地擺著他們從懸魂墓帶出來的竹簡,玻璃櫃上貼著標簽:“戰國·農耕殘簡,修複者:趙野、林小滿、石磊”。“說專家用我們教的‘蠶絲粘補術’補好了最後一片殘簡,上麵記載的‘輪作製’比現存最早的記錄還早三百年,能填補好大一塊曆史空白呢!”
畢邪接過通訊符,指尖剛觸到符紙,星晶穹頂突然泛起漣漪。不是能量流碰撞的細碎波紋,而是像投入石子的湖麵,一圈圈金色的光暈從穹頂中心擴散開來,掠過陳列室的展櫃時,九龍玉璽的暖光、龍魂碎片的紅光、魔法杖的銀輝都跟著輕輕震顫,連童話世界的兔子茶盞都晃了晃,耳朵豎得筆直,像在傾聽某種遙遠的召喚。
“這波動……”阿寧猛地從防禦陣盤前站起身,腰間的能量槍自動彈出保險,槍身的薔薇花紋泛著微光,“不是煞氣,也不是新世界的能量流。很溫和,但……太龐大了,像把整個宇宙的光都揉在了一起。”
林婉清懷裡的“人間故事簿”突然嘩啦啦自動翻頁,紙張摩擦的聲音像風吹過竹林。最後,冊子停在一頁空白處,墨跡如活物般遊走,漸漸凝成一行扭曲的字:“終極在‘呼吸’。”
“終極?”蘇晴手裡的茶盞差點滑落,兔子耳朵瞬間耷拉下來,壺嘴的彩虹也跟著散了,“是那個……以前總讓人心裡發緊的‘終極’?它不是一直沉在長白山底嗎?怎麼會有波動傳到神殿?”
畢邪的神識順著星晶穹頂的光暈蔓延開去。以往感應到終極時,那種冰冷、壓迫的氣息像塊巨石壓在心頭,而這一次,他卻像觸到了一片溫暖的星雲——無數細小的光流在裡麵穿梭,有的泛著魔法世界的紫羅蘭色,裹著薰衣草的香氣;有的裹著科技世界的銀藍色,帶著齒輪轉動的“哢噠”聲;還有的帶著人間煙火的橙黃色,混著長城的磚石味和故宮的桂花香。這些光流交織、碰撞,卻沒有產生絲毫衝突,反倒像在跳一支有序的圓舞曲,彼此避讓,又彼此呼應。
“它在變化。”畢邪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藤椅扶手的星晶紋路,“不再是封閉的‘禁忌’,像……像塊被春陽曬化的冰,開始向外釋放能量,而且是帶著‘善意’的能量。”
話音剛落,星晶穹頂的光暈突然凝聚成一道光柱,像從天而降的金色河流,直直落在陳列室中央的空地上。光柱散去後,地麵上浮現出一個複雜的圖案——像無數條河流交彙的三角洲,每條“河流”都泛著不同的光,最終彙入中心的漩渦,而漩渦的顏色,竟和畢邪神袍上的界碑圖騰一模一樣,都是那種包容萬物的暗金色。
“這是……通道?”阿寧湊近圖案,指尖剛觸到光流,就看到其中一條銀藍色的“河流”裡,閃過星際戰艦的影子,艦身上的“遠航者號”字樣清晰可見,“是連接各個世界的通道!而且是……同時連接著好多個世界!”
蘇晴蹲下身,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童話世界的“河流”——那是條粉白色的光帶,裡麵飄著會說話的胡蘿卜和兔子的腳印。她的指尖剛碰到光帶,就聽見一陣清脆的“咕咕”聲,像是童話世界的兔子在打招呼。
二、來自魔法世界的“學術訪問”
三天後的清晨,畢邪正在檢查地麵的“河流圖案”,突然感應到魔法世界的光帶泛起強烈的波動。星晶穹頂的紫羅蘭色光暈越來越亮,最終凝成一道光門,十隻騎著銀鬃飛馬的巫師從光門裡躍出,馬蹄踏在地麵的光帶上,激起一串串金色的火花。
為首的是位戴尖頂帽的老者,雪白的胡子上還沾著星星形狀的糖霜,飛馬的翅膀扇動時,帶起一陣混著薰衣草和焦糖的香氣。“畢邪閣下!”老者翻身下馬,動作雖緩,卻透著魔法師特有的優雅,他對著畢邪深深鞠躬,帽簷的銀鈴叮當作響,“我是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天文係主任,菲尼克斯·梅林。收到‘世界之心’的邀請,特來進行‘跨世界能量學’交流!”
蘇晴抱著魔法杖跑出來,杖尖的月光石立刻亮起,與巫師們的飛馬產生共鳴,銀輝與馬鬃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在地麵織出細碎的網。“世界之心?”她好奇地歪頭,“是指終極嗎?”
菲尼克斯捋了捋胡子,眼睛在星晶穹頂下閃閃發亮,像盛著兩顆魔法世界的星星:“在我們的古籍裡,它被稱為‘世界之心’。三百年前,我們的先祖曾試圖接近它,卻被一股冰冷的力量彈回,任何魔法靠近都會被凍結;但最近三個月,它突然變得溫暖,像塊被咒語焐熱的水晶,還向我們發出了‘邀請’——一道帶著您氣息的光紋,上麵用古老的宇宙語寫著‘通道已開,歡迎以善意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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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邪的目光落在菲尼克斯捧著的水晶球上。球裡映著魔法世界的實時景象:霍格沃茨城堡的塔尖上架起了新的天文望遠鏡,鏡筒上刻著來自科技世界的計算公式,旁邊站著穿白大褂的研究員,正和戴尖頂帽的巫師比劃著什麼;禁林裡的獨角獸正和穿著防護服的“外星生物學家”後來才知道是星際聯盟的研究員)友好對視,獨角獸的角蹭了蹭研究員的手套,對方則笑著遞過一把用星光編織的草;最有趣的是廚房門口,家養小精靈正和科技世界的機器人學做“能量麵包”,機器人用激光筆切麵包,小精靈用魔法讓麵包自動塗上蜂蜜。
“它在主動連接各個世界。”林婉清翻開“人間故事簿”,新的字跡正在自動浮現,墨水是魔法世界的銀藍色,“不是強製融合,是‘有限交流’——像在每個世界的牆上開了扇窗,讓大家能互相看看風景,卻不會闖進對方的家。”
當天下午,畢邪帶著巫師們參觀神殿的陳列室。當菲尼克斯看到展櫃裡的九龍玉璽時,水晶球突然發出柔和的光,球裡映出魔法世界的“和平契約”——一卷用鳳凰尾羽織成的布,上麵簽滿了曆代巫師的名字。“這玉璽的能量裡有‘共識’的力量!”菲尼克斯驚歎道,“和我們魔法世界的‘和平契約’很像,都是無數人‘希望安穩生活’的念頭凝成的。當足夠多的人渴望和平,這種力量就能跨越世界,形成共鳴。”
他從袍子裡掏出一卷星圖,用魔杖一點,星圖便在空中展開,上麵的星辰突然活了過來,在空氣中組成了和神殿地麵相同的“河流圖案”,隻是每條“河流”旁都多了行魔法文字:“尊重邊界,共享光芒。”“這是我們的見麵禮,”菲尼克斯的聲音帶著鄭重,“記載著‘世界之心’在魔法世界投射的星軌,或許對您守護通道有幫助。您看,這條紫羅蘭色的星軌,對應著人間的‘絲綢之路’,千年前就有能量在悄悄共鳴了。”
蘇晴突然指著星圖上的一顆亮星:“這顆星在童話世界叫‘兔子星’,說它會保佑胡蘿卜豐收!”菲尼克斯聞言,水晶球裡立刻映出那顆星的魔法名稱,竟和“兔子星”的發音驚人地相似。
三、科技世界的“安全協議”
魔法巫師離開的第二天清晨,星晶穹頂的銀藍色光流突然劇烈湧動,一艘銀灰色的懸浮飛船從光帶裡滑出,穩穩地停在神殿的空地上。艙門打開,走下來的是新元市的首席科學家周博士——正是之前檢測能量通道的周婷的導師,他穿著白色的科研服,手裡捧著個巴掌大的金屬球,球身泛著冷冽的藍光。
“畢邪先生,我們收到了‘終極’的信號。”周博士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飛船的光,“它向我們的‘星際數據庫’發送了一份‘安全協議’,用的是宇宙通用的二進製編碼,翻譯過來是說:所有跨世界訪問都必須經過您的同意,且不能攜帶武器或危險物品,違者將被通道自動排斥。”
金屬球被激活後,投射出三維影像:科技世界的工程師正在和魔法世界的煉金術師合作,用魔法加固星際戰艦的能量盾,巫師念咒時,能量盾上會浮現出薔薇花紋的陣紋;機器人在幫童話世界的兔子們搭建“防暴雨胡蘿卜棚”,棚頂裝著太陽能板,卻用魔法世界的常春藤纏繞固定,既防曬又好看;最讓人驚訝的是,長城的守陵人後代正和星際聯盟的曆史學家視頻通話,守陵人用手指點著長城磚上的刻痕,說“這是明朝的士兵記的日期”,對方則調出“宇宙長城”某片星係群的彆稱)的星圖,指著其中一段旋臂說“這裡的星塵分布,和你們的城牆磚排列很像”。
“它在製定規則。”阿寧看著影像裡的“跨世界合作項目”,突然笑了,指尖在能量槍上敲出輕快的節奏,“比我們想象的聰明——知道不同世界的‘規矩’不一樣,亂串門會出事,所以先約法三章。”
周博士調出一份電子協議,懸浮在半空中,字跡是清晰的黑體:“這是我們根據‘終極’的信號擬定的‘有限交流條款’:一、禁止向低能量世界輸送超越其發展階段的技術或魔法,比如不能給童話世界送激光槍,不能教古代世界的人用魔法;二、所有訪客必須通過‘世界之心’認證,認證時會掃描靈魂深處的‘惡意’,一旦發現,通道會自動關閉;三、尊重每個世界的文化與規則,比如不能在童話世界用激光槍打獵會嚇壞小動物),不能在魔法世界用機器人代替魔杖施法會被認為是對魔法的褻瀆),不能在人間的古墓裡用星際探測器會破壞文物)。”
畢邪伸出手指,指尖的界碑圖騰泛起金光,輕輕按在電子協議的末尾。印記落下的瞬間,神殿地麵的“河流圖案”突然亮起,銀藍色的光流裡多出一行字:“通道守護者:畢邪。”
“‘終極’認定您是唯一的守護者。”周博士解釋道,調出一份能量分析圖,圖上的核心位置有個小小的暗金色光點,“我們檢測到,它的核心能量裡有您的氣息——是您之前在長白山底接觸時留下的,就像在它身上蓋了個‘印章’。現在這氣息成了‘鑰匙’,隻有您能打開或關閉主通道,也隻有您能修改這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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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周博士把金屬球遞給蘇晴:“這是‘跨世界翻譯器’,能自動轉化所有文明的語言,包括童話世界兔子的‘咕咕叫’、魔法世界的‘蛇佬腔’,甚至星際蟲族的‘高頻振動音’。”金屬球突然發出“滴滴”的提示聲,投射出一行字:“檢測到新規則:守護者有權暫停任何不友好交流,期限可至永久。”
蘇晴抱著金屬球,對著它學了聲兔子叫“咕咕”,球裡立刻傳出清晰的中文:“你好呀,有胡蘿卜嗎?”逗得眾人都笑了。
四、通道裡的“小摩擦”與“大和諧”
成為“通道守護者”的第一個月,畢邪處理了不少有趣的“跨世界小摩擦”,這些摩擦像磨合齒輪的細沙,讓各個世界的“交流”越來越順暢。
比如,童話世界的三隻小豬托兔子帶信來,抱怨科技世界的機器人幫它們蓋的“鋼鐵房子”太硬,下雨天雨點打在屋頂上,會發出“叮叮當當”的噪音,吵得它們睡不著。畢邪帶著魔法世界的菲尼克斯去調解,老巫師揮了揮魔杖,給鋼鐵房子加了層“靜音咒”,雨點落在上麵,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機器人則給小豬們裝了“自動溫濕度調節器”,房子裡永遠是最舒服的溫度,還會根據小豬的心情變換燈光顏色。最後,三隻小豬送給機器人一束用魔法培育的“永不凋謝的三葉草”,機器人則回贈了能自動清潔的“魔法掃帚”,皆大歡喜。
又比如,星際聯盟的一艘觀光飛船偏離了航線,誤入了盜墓筆記世界的長白山禁地,觸發了古老的守陵陣。畢邪趕去時,飛船的能量盾正和陣紋的金光僵持,守陵人的後代舉著弓箭,箭尖塗著能破邪祟的朱砂,一臉警惕地盯著飛船,嘴裡喊著“何方妖孽,敢闖禁地”。飛船裡的遊客也嚇壞了,以為遇到了“外星土著”。最後,畢邪讓飛船展示了“宇宙星空”的全息影像,守陵人看著影像裡和長白山星空相似的星座,眼神漸漸柔和;守陵人則邀請他們看了長白山的“千年不化冰”,冰塊裡凍著的古代花粉讓研究植物的遊客驚歎不已。雙方還交換了禮物——星際遊客送了塊來自宇宙的“星塵石”,在黑暗中會發光;守陵人回贈了一塊長白山的“靜心玉”,能讓人心情平和。
“它在學習。”林婉清把這些“摩擦與和解”都記在故事簿裡,冊子的封麵已經變成了“萬界故事簿”,材質也變得像星空一樣,能看到流動的光,“剛開始,通道的能量流還會因為‘文化差異’產生小漩渦,比如魔法世界的巫師不理解科技世界的‘無魔法生活’,覺得‘連蠟燭都要用按鈕點燃,太麻煩了’;星際聯盟的人覺得童話世界的‘會說話動物’很奇怪,‘為什麼兔子要穿背帶褲’;人間的農民看到魔法世界的‘自動播種咒’,會擔心‘這樣種出來的糧食,吃著不香’。但現在,這些漩渦都變成了‘交流光帶’,能互相傳遞善意了。”
蘇晴則迷上了給各個世界的“朋友”回信。她給霍格沃茨的貓頭鷹寫過信,用魔法杖的銀輝在信紙上畫小兔子,貓頭鷹回信時,信紙上沾著魔法世界的星星碎片;給新元市的機器人發過照片,是她在長城上拍的日出,機器人回贈了用星光編織的“彩虹圍巾”,戴在身上能聞到陽光的味道;還給星際聯盟的宇航員寄過一包人間的桂花茶,附了張紙條:“這是我奶奶種的桂花,泡在水裡,能讓人想起家的味道。”宇航員回信說,在宇宙飛船裡泡上一杯,整個船艙都飄著“地球的香氣”。
最讓畢邪觸動的,是某天深夜。他站在星晶穹頂下,看著各條“能量河流”緩緩流淌:魔法世界的孩子們在學寫漢字,用的是科技世界的發光筆,筆尖的光會隨著筆畫的輕重變化顏色;科技世界的學生在臨摹《千裡江山圖》,顏料裡摻了星際聯盟的“星光粉”,畫出來的山水在夜裡會發光;人間的博物館裡,多了個“跨世界展區”,玻璃櫃裡擺著童話世界的“會唱歌的胡蘿卜”一摸就唱搖籃曲)、魔法世界的“永不凋謝的紫藤花”花瓣上會映出咒語)、星際聯盟的“能映出星座的鏡子”照鏡子時能看到自己對應的星座)。
終極的核心能量在他的神識裡輕輕顫動,像在說:“你看,這樣很好。”
五、守護者的“日常”與“永恒”
畢邪的“守護者日常”漸漸規律起來,像一首重複卻不單調的歌。
每天清晨,他會沿著地麵的“河流圖案”散步,用指尖的界碑圖騰撫平偶爾出現的小褶皺——有時是魔法世界的光帶因為“咒語衝突”泛起漣漪,他就注入一絲龍魂碎片的紅光,讓光帶平靜下來;有時是科技世界的光流因為“能量過載”變亮,他就引一點九龍玉璽的暖光,中和過於銳利的鋒芒。阿寧總說他像在“給宇宙梳頭發”,把亂翹的發絲輕輕捋順。
上午,他會接待來訪的“跨世界交流團”。有時是魔法學院的教授來講“能量共鳴課”,教大家如何用意念和不同世界的能量打招呼;有時是科技世界的工程師來展示“環保機器人”,這種機器人能吃掉魔法世界的“廢棄咒語”,轉化成清潔能源;有時是童話世界的兔子鎮長帶著胡蘿卜來“外交訪問”,身後跟著扛著胡蘿卜的小鬆鼠衛隊,每次都要蘇晴用魔法杖給它們變“會跳的胡蘿卜”才肯走。
下午,他則處理各種“求助信號”。比如童話世界的彩虹橋被暴雨衝斷了,需要魔法世界的“修複咒”和科技世界的“合金支架”聯手修複,最後架起的橋既能隨天氣變色,又能抵抗十級狂風;星際聯盟的探測器在“玫瑰星雲”出了故障,外殼被星塵腐蝕,需要人間的“古法鍛造術”幫忙加固——趙野帶著博物館的老師傅,用戰國時期的“失蠟法”給探測器鍍了層青銅保護膜,竟比科技材料更耐腐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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