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神級簽到獎勵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6章 神級簽到獎勵(1 / 1)

青銅門遺址的晨霧濃得像化不開的奶,牛乳般的白氣漫過腳踝,帶著四月長白山特有的清冽——那是種混合著未化雪粒、鬆針腐葉和凍土蘇醒的味道,吸進肺裡涼絲絲的,卻又透著股草木萌發的勁兒。畢邪踩著露水往門柱走時,褲腳沾的冰晶在晨光裡閃著碎光,像誰撒了把星星在他褲管上,每走一步都簌簌落下來幾顆,在身後的草地上留下串亮晶晶的痕跡。

地上的薄霜被踩出咯吱脆響,那聲音在寂靜的晨霧裡格外清晰,倒像是誰在暗處用牙齒輕輕啃著骨頭,帶著點隱秘的雀躍。畢邪想起小時候在外婆家,冬天早上踩過院子裡的冰碴子,也是這動靜,外婆總說“這是土地在伸懶腰呢”。現在想來,或許青銅門也在伸懶腰?守了這麼多年,該鬆鬆筋骨了。

他手裡拎著的鐵皮盒晃了晃,裡麵是蘇晴淩晨五點起來煮的茶葉蛋。小姑娘眼睛還沒睜開,就蹲在帳篷外的臨時灶台前守著,柴火劈啪響,把她的臉映得紅撲撲的。她特意在蛋殼上用指甲畫了笑臉,有大有小,歪歪扭扭的,說“給青銅門也帶份早飯,它守了咱們這麼多年,該補補”。盒蓋沒蓋嚴,飄出股淡淡的茶葉香——是吳邪從杭州帶來的龍井,去年的陳茶,煮蛋正好,不搶味。這香味混著晨霧裡的鬆針氣息,像杯溫吞的早茶,熨帖得人心頭發軟。

離門柱還有三步遠時,手腕上的舊傷突然跳了下——那道疤是當年在七星魯王宮被翻板夾的,肉裡的碎骨沒清乾淨,陰雨天總這樣隱隱作痛,像有隻小蟲子在骨頭縫裡鑽。畢邪低頭揉了揉,指腹蹭過那道淺淺的凹陷,皮膚下的筋絡跟著顫了顫。抬眼時,正看見青銅柱前浮著層淡金色的光,像誰把夕陽揉碎了撒在上麵,連空氣裡都飄著股暖融融的味道。

那暖意不似炭火的燙,也非陽光的燥,倒像小時候外婆焐在被窩裡的湯婆子,溫溫的,順著毛孔往骨頭裡鑽,把四肢百骸都泡得懶洋洋的。他想起外婆總說“暖從腳起,熱由心生”,現在這暖意是從手心裡冒出來的,倒像是心裡揣了個小太陽。

“早啊。”畢邪把鐵皮盒輕輕放在柱腳,指尖剛觸到冰涼的銅麵,那暖意突然裹住了他的手,順著胳膊往上爬,在胸口打了個轉兒,又往小腹沉去,像條調皮的小魚在血管裡遊。他愣了愣,想起吳邪昨天說的“簽到”——那家夥不知從哪兒學的新詞,叼著根草說:“最後一次融合前,得跟老夥計打個招呼,就當簽到了,顯得咱們念舊。”

“算我簽到啦。”畢邪笑著拍了拍銅柱,指腹劃過胖子當年鑿的刻痕。那貨當年非要在柱上刻“胖爺到此一遊”,結果手滑刻成了“胖也到此一遊”,被吳邪笑了整整半年。每次聚飲,吳邪都要舉著酒杯往柱這邊瞟,說“胖爺這手誤,比刻字本身還得算‘青銅門名場麵’”。胖子嘴上罵著“放你娘的屁”,卻偷偷用砂紙把那錯字磨得更清楚了點,好像怕被風雨蝕掉似的。

“胖子說融合完要在這兒烤全羊,整隻的那種,得是帶骨的,說烤出來才有嚼頭。”畢邪對著銅柱絮絮叨叨,像跟老朋友嘮嗑,“他還說要支三口鍋,一口烤羊,一口燉羊湯,一口煮羊雜,說要讓十裡八鄉都聞見香味,告訴大家夥兒‘青銅門這兒有好酒好肉’。”

他頓了頓,伸手摸了摸柱上的雲紋——那紋路比去年又清晰了些,像有誰夜裡來描過似的。“吳邪惦記著你這兒的陰涼,說夏天要搬張竹床來打盹,還得備上蒲扇,不然怕蚊子咬。他昨兒還翻出塊藍印花布,說要給竹床做個褥子,圖案是鬆鶴延年,被胖子笑‘老氣橫秋’,倆人差點打起來。”

說到蘇晴,畢邪的聲音軟了些:“蘇晴的清明粿還剩兩個,說是要留給你當零嘴。她昨兒特意用油紙包了三層,怕受潮,還在最外麵裹了塊紅布,說‘討個吉利’。那孩子早上還問我,青銅門會不會喜歡甜口的,我說‘它跟你一樣,啥都愛吃’。”

話音未落,銅柱突然震了震,嗡鳴像遠處寺廟的鐘聲,悶悶的,卻能鑽進骨頭縫裡。淡金色的光裡浮出個半透明的影子,起初像團霧氣,慢慢凝出形狀,竟像條小魚在光裡遊來遊去,尾巴一甩,帶起串金亮的光點。那些光點落在畢邪手背上,竟化成枚指甲蓋大的印記。

暖暖的,像塊貼膚的玉,摸上去還有點硌手,紋路跟青銅柱上的雲紋一模一樣,連轉角處的小缺口都分毫不差——那缺口是當年胖子用洛陽鏟鑿的,說“留個記號,免得下次找不著”。

【叮——檢測到宿主畢邪在青銅門遺址完成最終簽到。】

【神級獎勵“世界之心”已發放,綁定中……】

畢邪嚇了跳,差點坐到鐵皮盒上。這聲音清淩淩的,像山澗的水撞在石頭上,帶著點回響,不是胖子的大嗓門——那家夥笑起來能震落鬆針,上次在雲頂天宮,他一聲“胖爺來也”,愣是把頭頂的積雪震下來半尺厚;也不是小哥的冷調子——他說話總像冰棱砸在地上,字少,卻帶著股沉甸甸的勁兒,一句“跟上”比十句叮囑都管用;更不是蘇晴的軟聲氣——小姑娘說句話能甜得人牙都酥了,上次在蛇沼,她一句“胖子哥你最厲害了”,讓胖子扛著三十斤裝備走了三裡地,愣是沒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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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四周看了看,晨霧裡隻有鬆針落下來的影子,慢悠悠的,打著旋兒飄。東邊的霧已經淡了些,露出點青灰色的天,像塊剛洗過的粗布。胖子和吳邪估計還在帳篷裡打呼——昨晚這倆喝多了劣質白酒,是胖子從長白山下的供銷社買的,標簽都掉了,瓶身上就倆字“老白乾”。倆人摟著睡在火堆旁,被蘇晴舉著手機拍了張照片。小姑娘笑得直不起腰,說要洗出來貼在“青銅門榮譽牆”上,就掛在胖子刻的字旁邊,“讓胖爺天天看著自己的‘傑作’”。

【“世界之心”:蘊含兩界本源秩序之力,可在世界融合時穩定能量潮汐,壓製空間裂隙,避免法則衝突。】

【提示:兩界融合倒計時72小時。】

畢邪的手指在印記上蹭了蹭,那暖意順著血管往心口跑,帶著點麻酥酥的癢。他想起十年前在西沙海底墓,小哥把他從屍蹩堆裡拽出來時,也是這種感覺。那時他後背被劃了道深口子,血浸透了襯衫,糊得後背黏糊糊的,卻愣是沒覺得疼。小哥用黑金古刀給他削了根樹枝當拐杖,隻說“撐住”,就兩個字,卻比胖子塞給他的三斤白酒還提神。

那時候他還戴著副裂鏡片的眼鏡,是初中時配的,早就該換了,卻舍不得扔。鏡片碎了一半,透過裂縫看出去,小哥的背影在墓道昏黃的燈光裡像座山。後來才知道,小哥那天為了護他,胳膊被屍蹩啃了口,血順著指尖滴在地上,連成串的紅珠子,他卻半句沒提。還是晚上守夜時,畢邪起夜撞見他在舔傷口,月光從墓頂的縫隙漏下來,照得那道傷口白森森的,像條小蛇。

【檢測到宿主疑問:“係統?”】

【本係統為“兩界融合引導者”,自宿主在七星魯王宮觸碰血屍玉俑時綁定,已陪伴12年7個月零3天。】

畢邪猛地站直了,後背撞在銅柱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了大半。12年?他掐著指頭算了算,正好是自己第一次跟他們下鬥的那天。那天他背著個雙肩包,洗得發白的那種,裡麵塞著本翻爛了的《盜墓筆記》,是他攢了三個月零花錢買的。還傻嗬嗬地跟在胖子身後問:“真能找到書裡寫的蛇眉銅魚嗎?”胖子拍著他的肩說“必須的”,結果剛進七星魯王宮就差點被血屍追得連鞋都跑掉。

血屍的指甲擦著他頭皮過去時,他甚至聞到了那玩意兒身上的腥臭味,像腐肉混著海水的鹹,惡心得他差點吐出來。是小哥扔過來塊石頭,精準砸中血屍的膝蓋,“哢嚓”一聲脆響,才給了他喘氣的機會。那石頭砸中骨頭的悶響,現在想起來還在耳邊嗡嗡轉,像隻沒頭的蒼蠅在飛。

原來從那時候起,就有個“東西”跟著自己了?畢邪突然想起每次受傷都好得特彆快——上次在雲頂天宮被箭簇劃傷胳膊,明明見了骨頭,紅肉翻著,看著就嚇人,第二天居然結痂了,痂片還帶著點透明,像塊琥珀。吳邪當時還打趣:“畢邪你這體質,不去當特種兵可惜了。”他當時隻嘿嘿笑,現在才明白,哪是什麼體質好。

還有每次迷路,總能撞見路標。哪怕在西沙的紅樹林裡繞了三圈,腳都陷進泥裡拔不出來了,也能莫名其妙走到墓室入口。蘇晴總念叨:“畢邪哥你運氣真好,上次在秦嶺找懸魂梯,彆人繞了三小時,你直接踩著機關就過去了,跟開了天眼似的。”她不知道,當時畢邪是聽見耳邊有個細微的聲音在說“左拐第三階”,他還以為是幻覺,稀裡糊塗就走對了。

他以前隻當是巧合,現在想來,倒像是有隻看不見的手在護著他。就像小時候走夜路,外婆總說“彆怕,有老祖宗照著呢”,原來這“老祖宗”,是個會數數、會說話的“係統”。

【係統將永久陪伴宿主,協助維護融合後世界的秩序穩定。】

“永久啊……”畢邪蹲下來,看著鐵皮盒裡的茶葉蛋。蛋殼上的笑臉被晨露打濕了,暈開的水漬順著紋路往下淌,倒像在哭。他想起潘子的照片還掛在帳篷裡,黑白色的,是從一張集體照上剪下來的,潘子站在最邊上,穿著軍綠色的外套,嘴角卻揚著,露出半截白牙。胖子每次擦照片都會念叨:“潘子哥在另一個世界也看著咱們呢,等融合了,說不定能隔著時空打個招呼。”

吳邪當時沒說話,隻是往火堆裡添了根柴,火星子劈啪響,像誰在點頭。畢邪摸了摸手背上的印記,那暖意又湧了上來,這一次,他沒躲。他想起潘子最後在蛇沼說的那句“彆管我,往前衝”,當時他沒聽懂,覺得這人怎麼這麼傻,現在才明白,有些東西,比命還重。

世界融合了,是不是就能再見到潘子了?就像吳邪說的,“好夥計永遠不會真的分開,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喝酒”。潘子最愛喝的那種劣質白酒,他還存著兩壇,就埋在帳篷後麵的老槐樹下,用陶缸裝著,上麵蓋了塊青石板。等融合了,挖出來給潘子滿上,聽他再喊句“畢邪小子,喝!”,那聲音一定還是粗聲粗氣的,像砂紙磨過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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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世界融合期間可能出現能量亂流,“世界之心”可自動調節,請宿主保持情緒穩定——檢測到宿主心率上升,是否播放舒緩音樂?推薦曲目《青銅門的風》,由胖子嗩呐版改編。】

畢邪“噗嗤”笑出聲。胖子那嗩呐,是去年從一個收廢品的老頭那淘來的,銅皮都氧化了,吹起來漏風。去年在潘子墳前吹過一次《送戰友》,調子跑得到處都是,把林子裡的鳥都嚇跑了,連遠處的野雞都撲棱棱飛起來。吳邪捂著耳朵說:“比血屍的吼聲還提神,潘子哥聽了估計得爬出來揍你。”胖子卻得意洋洋,說“這叫原生態,懂不懂”。

他摸了摸手背上的印記,突然覺得踏實了——就像小時候跟外婆上山采蘑菇,哪怕迷了路,隻要握著外婆給的銀鐲子,就知道總能走回家。銀鐲子上的花紋磨得光溜溜的,是朵蓮花,跟現在手背上的印記手感有點像,都是溫溫的,帶著點歲月的糙勁兒。

“行啊。”畢邪對著晨霧揚了揚下巴,聲音穿過霧氣,帶著點回音,“告訴那嗩呐版的《青銅門的風》,等融合完了,讓胖子吹個完整版,我請他喝三壇老山燒,管夠。”他頓了頓,補充道,“要頭鍋的,烈點的,不然沒勁。”

【收到。已將“嗩呐獨奏”加入融合慶典曲目列表。】

遠處突然傳來胖子的大嗓門,隔著霧聽著有點悶,像悶雷滾過:“畢邪!你小子偷摸吃茶葉蛋呢?給胖爺留兩個!”緊接著是吳邪的聲音,清清爽爽的,像冰水裡撈出來的:“彆搶,蘇晴說要給青銅柱供一個,沾沾靈氣。”

畢邪回頭時,正看見胖子拎著褲子往這邊跑,褲腳沾著草屑,頭發睡得像雞窩,跑起來肚子上的肉一顛一顛的,像揣了個小皮球。吳邪跟在後麵,手裡攥著件軍大衣——是畢邪昨晚忘在火堆旁的,軍綠色的,袖口磨破了邊。他估計是怕畢邪著涼,步子邁得又大又急,軍靴踩在霜地上,發出“咚咚”的響。

蘇晴紮著兩個小辮子,跟在最後,辮子梢上還係著紅繩,是她媽給她求的平安繩。小姑娘手裡舉著個紅布包,老遠就喊:“畢邪哥!我媽給的平安符,紅布縫的,給青銅門掛上不?說能擋煞氣!”她跑起來像隻小鹿,鵝黃色的外套在霧裡一閃一閃的,像朵會跑的迎春花。

畢邪站起來時,手背上的印記突然閃了閃,淡金色的光漫過指尖,順著銅柱往上爬,在柱頂畫出道柔和的弧線,像給殘垣鑲了圈金邊。他突然明白,所謂的“世界之心”,或許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法寶。

是這些年一起啃過的壓縮餅乾——胖子總把最後一塊讓給他,說“小年輕長身體”,自己卻嚼著草根;是一起喝過的劣質白酒,辣得嗓子疼,卻能讓吳邪紅著眼眶說“咱仨要一直走下去”,說完還不好意思地抹把臉;是一起在古墓裡罵過的娘,對著粽子喊“有本事來單挑”,轉身卻把他護在身後的肩膀,寬厚的,結實的,能擋住所有風雨。

就像青銅門的銅鏽裡藏著的,從來都不是秘密,是他們仨加小哥,還有潘子,還有那些沒說出口的牽掛。是胖子的“胖也到此一遊”,是吳邪的藍印花布褥子,是蘇晴的紅布平安符,是小哥總在口袋裡揣著的、給畢邪備的止痛片。

【倒計時71小時59分。】

畢邪朝著跑過來的三人揮揮手,晨光正好越過他的肩膀,照在青銅門的殘垣上,把霧染成了淡金色。胖子的笑聲撞在霧裡,驚飛了枝頭的鳥,撲棱棱的,翅膀帶起的風掀動了他額前的碎發;吳邪手裡的軍大衣被風吹得獵獵響,他卻特意放慢腳步,跟畢邪並排走,肩膀偶爾碰在一起,帶著點熟悉的溫度;蘇晴舉著紅布包蹦蹦跳跳,像朵會跑的小太陽,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歌,是她昨晚聽胖子唱的《鬆花江上》,跑調跑到了長白山,卻格外好聽。

畢邪摸了摸手背上的印記,暖暖的,像塊長在肉裡的玉。他突然想起小哥總說的“意義本身就沒意義”,以前不懂,覺得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現在倒有點明白了——哪有什麼世界之心,不過是有人陪著你,把72小時的倒計時,走成奔向新日子的鼓點。

他轉身往帳篷那邊跑時,聽見係統的聲音又響了次,清淩淩的,像在笑:

【慶典曲目已更新:《我們仨加小哥》,主唱胖子,伴奏吳邪敲青銅片),和聲蘇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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