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安息率:99.8新增“桂花酒安撫法”效果顯著,備注:此方法由畢邪大人首創)
精怪與人類友好度:98.5小狐妖等吉祥物功不可沒)
綜合評價:盜墓之神,守護永恒
最後八個字用燙金大字顯示,旁邊還綴著朵發光的忘憂花——那是係統根據畢邪的喜好自動生成的徽章,花瓣上甚至能看到細微的紋路,像極了他在忘川河畔親手栽的那株。那株忘憂花是蘇晴第一次送他的禮物,當時花苗蔫蔫的,他每天用靈力滋養,如今已長得比人還高,開花時能映亮半條河岸。
“‘盜墓之神’?”畢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無奈的笑,“這係統倒是會抓重點。”他這輩子確實“光顧”過不少古墓,最驚險的一次,是在驪山深處的秦代古墓裡,為了取出被邪祟附身的青銅劍,還順手“借”了閻羅王的寶庫鑰匙——那鑰匙能打開冥界與古墓的暗門,結果用完忘了還,氣得那位冥界大佬在忘川河上罵了他三天三夜,連河底的鵝卵石都被罵得翻了個身。
“哪止啊,”靈兒湊近了些,語氣裡帶著促狹的笑,眼尾的小痣都跟著發亮,“人間的孩子們都在傳,您當年單槍匹馬闖十八層地獄,不僅把被誤抓的善魂全撈了出來,還順手盜了閻羅王的酒窖,現在冥界的小鬼都偷偷叫您‘酒神’呢!”
畢邪想起那壇“忘川醉”,忍不住低笑出聲。那天他確實帶了壇回來,酒液是琥珀色的,倒在杯子裡能看見細碎的光粒,像把星星泡在了酒裡。蘇晴嘗了一口,臉頰立刻泛起紅暈,說味道像人間的桂花釀,就是後勁太大,害得她睡了三天,夢裡全是飄著酒香的彼岸花,一朵一朵,都在朝她眨眼睛,花瓣上還沾著小小的酒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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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邪大人!”
遠處傳來喊聲,打斷了他的回憶。是負責看守“玄門藏書閣”的老道士,此刻正騎著隻白鶴慢悠悠飛來,鶴鳴聲清亮,在雲海裡蕩開圈圈漣漪。鶴背上還馱著個竹筐,筐裡放著本泛黃的冊子,封麵上用毛筆寫著“上古守界咒詳解”,字跡蒼勁有力,邊角卻被翻得卷了邊。老道士頭發胡子全白了,卻精神矍鑠,離著老遠就揚著冊子喊:“您要的《上古守界咒詳解》抄好了,最後幾頁是我加的注解,您看看能用不?”
白鶴撲棱著翅膀落在巨石旁,翅膀帶起的風把老道士的胡須吹得飄了起來。他顫巍巍地跳下來,小心翼翼地遞過冊子,手指關節有些變形,卻握得很穩。封麵上還沾著點晶瑩的東西,湊近了看才發現是枇杷膏——上次畢邪幫他修複了被煞氣腐蝕的《玄門總綱》,老爺子就總想著報恩,知道他愛吃甜的,每次送東西都不忘捎上自己釀的枇杷膏,瓷罐上還貼著張紅紙,寫著“潤肺止咳”。
畢邪接過冊子,指尖撫過老道士的批注。那字跡歪歪扭扭,墨色深淺不一,顯然是寫得極認真,在“守界咒需以鎮魂之力催動”一句旁,老爺子用紅筆寫著:“畢邪大人此法甚妙,比古籍更通人性,可兼顧亡魂情緒,不易引發抵觸。前日見一孩童亡魂懼咒文威嚴,大人以靈力化形為紙鳶,引其自願入輪回,實乃創舉。”
他想起剛認識這老爺子時的場景。那時老道士還拿著柄桃木劍,劍尖直指他的胸口,劍穗上的銅錢叮當作響,罵他“一身幽冥氣,定是為禍三界的邪祟”。如今卻在注解裡寫滿了對他的認可,連措辭都帶著小心翼翼的敬佩,像捧著塊稀世珍寶。
“在看什麼這麼入神?”蘇晴輕輕靠在他肩上,發梢掃過他的頸窩,帶著桂花酒的甜香。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雲海,夜色已經漫上來了,人間的萬家燈火、幽冥的點點磷光、玄門的流動靈光,在暮色裡織成了張溫暖的網,把三界緊緊連在一起,分不清哪裡是人間,哪裡是幽冥,哪裡是玄門。
“在想,”畢邪合上冊子,抬手把蘇晴攬進懷裡,另一隻手在空中虛畫了個圈,靈力瞬間在兩人周身織成道透明的結界,隔絕了山頂的寒風,“以前總覺得,守護三界是責任。現在才明白,其實是這些人、這些魂,陪著我慢慢活成了‘傳奇’。”
他低頭,吻落在蘇晴的發頂,帶著她發絲間桂花酒的甜香。那香氣混著結界外的槐花香、忘憂草香、朱砂香,在小小的空間裡釀成種奇異的味道,像把所有溫暖的東西都揉在了一起。
遠處,靈兒他們還在忙碌。小狐妖不知什麼時候從背簍裡鑽了出來,正蹲在靈兒的肩頭,前爪扒著她的衣領,好奇地望著他們,尾巴尖輕輕搖晃,像在為新的故事搖旗呐喊。有弟子在唱人間的小調,歌聲被風吹得斷斷續續,卻格外清亮;有人在給幽冥的老魂講人間的新鮮事,說城東開了家糖畫鋪,師傅能畫出會動的龍;還有人在清點物資,竹籃碰撞的聲音裡混著低低的笑語。
係統麵板上的“守護永恒”四個字,在夜色中亮得格外溫柔,像塊被月光泡軟的金子,邊角都泛著暖光。
畢邪知道,這不是結束。
往後的日子裡,還會有新的精怪不懂規矩,在人間作亂——或許是隻偷莊稼的刺蝟精,被農戶追得滿山跑;或許是條愛掀漁船的鯉魚妖,覺得浪花濺起來的樣子很好玩。他會帶著弟子們去處理,不用鎖魂繩,也不用冷水泡,或許隻是敲敲刺蝟精的腦袋,給它指片沒人的山坡;或許是跟鯉魚妖打個賭,誰贏了誰就聽誰的規矩。
還會有新的界碑因為歲月侵蝕而鬆動,需要他親手加固。他會帶著玄門的石匠,用上好的青石,混著忘川的泥沙和人間的糯米漿,一點點砌起來。碑上的符咒要重新描畫,朱砂裡摻點小狐妖的絨毛,據說能更靈驗。旁邊還要種上棵小樹苗,看著它慢慢長高,枝椏能替界碑擋住些風雨。
還會有紮著羊角辮的小孩,捧著本翻得卷邊的《畢邪神異錄》追著他問東問西,眼睛亮得像星星。“畢邪大人,您真的能聽懂亡魂說話嗎?”“忘川的河水是不是比人間的冰糖葫蘆還甜?”“小狐妖後來長到多大啦?”他會蹲下來,耐心地回答,或許還會變出顆麥芽糖,塞在小孩手裡——就像當年那個貨郎老爺子,把甜絲絲的念想,留給往後的日子。
他會帶著夥伴們,繼續在人間的巷陌裡藏好安神符。符紙要用人間的桑皮紙,朱砂得是辰州產的,畫符時心裡想著“平安”二字,這樣晚歸的人循著符光找到家門時,能聞到淡淡的鬆煙香。
在幽冥的河畔種滿回魂柳,讓每個亡魂都能聞著柳葉香,笑著走向輪回。柳樹上要係滿紅繩,繩結裡裹著人間的桂花,亡魂攥著繩子走,就像牽著點人間的念想,轉世時能少些牽掛。
在玄門的典籍裡寫下新的注解,告訴後來者,所謂守護,從來都不是冷冰冰的規矩。是遞出去的棉衣要曬得暖暖的,帶著陽光的味道;是分來的麥芽糖要裹著芝麻,咬下去能聽見“哢嚓”的脆響;是看見小狐妖偷藏桂花糕時,假裝沒看見的縱容;是老道士遞來的枇杷膏,瓷罐上永遠貼著那張寫著“潤肺止咳”的紅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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