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青衿承印,歲月歸塵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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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青衿承印,歲月歸塵(1 / 1)

玄門曆三百九十年,春。

納木錯的湖麵剛掙脫冰封的桎梏,碎冰如萬千琉璃珠在碧波上輕撞,叮咚聲漫過湖岸,與遠處念青唐古拉山的雪風交織成歌。湖畔的玄門總壇前,新鑄的“玄門守護者”石碑在晨光中泛著冷冽的玉色,碑身取自昆侖山脈深處的墨玉,經百名工匠耗時三年雕琢而成——碑頂盤踞著兩條交纏的龍紋,龍鱗上的每一道刻痕都嵌著細碎的金沙,在陽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碑上“玄門守護者”五個篆字出自畢邪手筆,筆鋒如他年輕時的劍,藏鋒於圓融,沉勁於溫潤,每一筆都似刻在玄門的骨血裡:“守”字最後一捺斜斜拖出,像極了他當年在北境揮劍護城的軌跡;“護”字的點畫圓潤,又藏著他後來教書育人時的耐心。

這日,玄門各地的代表齊聚湖畔,連最偏遠的雪域部落都派了長老前來。老長老裹著藏青色的氆氌長袍,腰間掛著世代相傳的銅鈴,每走一步都叮當作響,袍子下擺繡著的雪山圖騰在風中舒展。機械城的代表則穿著銀灰色製服,袖口彆著能量徽章,徽章上的齒輪圖案正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轉動。妖族使者的藤葉編織裙擺更為彆致,每片葉子都是清晨剛采的新鮮艾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裙擺擺動時,草葉間還會落下幾顆晶瑩的露珠——那是妖族特有的“凝露術”,用來致敬這片孕育生靈的土地。眾人在石碑前站定,原本交頭接耳的聲浪漸漸平息,連孩子們都屏住了呼吸,唯有風掠過湖麵的聲音,在空氣中輕輕流淌。

畢守站在石碑左側,墨色錦袍的下擺繡著暗金線的山川紋,十年風霜已將他的肩背磨得如昆侖玉般挺拔。腰間的破界劍換了玄色流蘇,穗尖綴著枚小銅鈴,走動時不響,唯有揮劍時才會隨劍氣顫出清越的音——那是他在北境與蠻族談判時,一位老牧民所贈。當時老牧民握著他的手說:“劍要利,能護得住人;心要明,知道何時該收鋒。這鈴兒替你記著,響的時候,就想想那些等著回家的孩子。”此刻他指尖摩挲著劍鞘上的星紋寶石,那寶石裡嵌著片極小的狼毫,是當年從西域盜墓賊手中奪回的古籍殘頁上的。還記得那天,他追著盜墓賊鑽進沙漠深處的洞窟,在坍塌的石室裡發現了那卷用朱砂寫就的《倉頡篇》,殘頁上的狼毫筆鋒遒勁,竟與玄門學院珍藏的孤本如出一轍。後來他特意請工匠將狼毫嵌進寶石,便是要時刻提醒自己:“守疆者,先守文;護土者,先護魂。”

石碑右側的畢玄則是另一番模樣,月白錦袍上的暗金雲紋在陽光下若隱若現,那雲紋是他親手繡的,用的是南疆特有的金線,每一針都藏著“雲生雨,雨養田”的寓意。懷裡的紫檀木盒泛著沉靜的光,盒麵雕刻著細密的纏枝蓮紋,是他在木雕坊跟著老匠人學了半年才刻成的。盒蓋縫隙間漏出的本源核心光暈,比十年前柔和了許多——那是他用三年時間,將機械城的廢棄能量轉化技術融入核心後才有的變化。從前這核心的光芒銳利如刀,如今卻像裹著層薄霧,觸到草木便能催生出嫩芽。他指尖纏著串星月菩提,每顆珠子上都刻著個極小的“和”字,是他在南疆支教時,一位瞎眼老嫗教他刻的。老嫗的手指撫過珠子,總能準確說出哪顆刻得太急,哪顆少了點溫度:“萬物和,才是真的活。你看這田埂上的草,看著礙眼,可沒它們固著泥土,稻穀早被雨水衝跑了。”此刻他正低頭輕嗅木盒,裡麵除了本源核心,還放著片曬乾的格桑花——那是去年納木錯花期時,他從湖邊采來的,花瓣上還留著蜂蝶駐足的痕跡。“讓核心記得這片土地的氣息,”他常對人說,“它才知道該怎麼守護這裡。”

畢邪站在石碑前,玄色長袍的袖口磨出了淺灰的毛邊,那是常年握劍、翻書留下的痕跡,卻更顯風骨。鬢角的霜白比去年又重了些,可那雙眼睛,卻比納木錯的湖水更清亮。他左手邊的蘇晴穿著湖藍色的縐紗裙,裙擺繡著銀線勾勒的水紋,十年間她主持編撰的《玄門草木誌》已刊印到第三版,最新一卷裡添了不少她在雪域發現的珍稀藥草。此刻她口袋裡還揣著片剛采的雪蓮標本,花瓣上的冰晶尚未融化,晶瑩剔透的樣子像極了她年輕時的眼神。“給畢玄的,”她悄悄對身邊的林婉清說,“他總說本源核心缺了點‘寒勁’,這雪蓮生在雪線以上,性子最是堅韌。”林婉清則穿著墨綠旗袍,外搭了件羊絨披肩,披肩的流蘇上綴著顆小小的指南針,那是她當年在迷霧森林裡迷路時,一位獵戶所贈。她手裡捧著卷《玄門輿圖考》,封麵上的批注密密麻麻,紅筆圈出的險地旁,總會用藍筆寫著“可種耐旱灌木”“適合設觀測站”,都是她這十年踏遍山河的實證。最右邊的阿寧穿著利落的短打,腰間彆著把小銅鏟,鏟頭還沾著新鮮的泥土——她剛從屋後的菜地裡摘了把新鮮的豌豆苗,豆莢鼓鼓的,透著嫩綠。“中午給大家做豌豆糕,”她揚著手裡的菜,聲音脆生生的,“畢守小時候最愛吃這個,就是總嫌我放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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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聚在此地,”畢邪的聲音穿過人群,落在每個人耳中,像初春的第一縷陽光融雪,“是要將這‘玄門守護者’的擔子,交給更年輕的人。”他抬手示意,兩位身著玄甲的弟子便上前,將一卷泛黃的帛書展開——那是玄門初代守護者留下的《守玄錄》,邊角已被歲月啃出毛邊,卻字字清晰。帛書旁的展架上,還擺著曆代守護者的信物:有斷了刃的青銅劍,劍鞘上刻著“止戈”二字;有磨得光滑的玉琮,內壁還留著前人的體溫;還有半塊燒焦的令牌,據說是百年前抵禦魔族時,某位守護者用身體護住的。

“畢守,”畢邪轉向左側的青年,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破界劍上,“十年前你初握此劍時,劍穗還是你母親繡的紅綢,上麵墜著顆紅豆。如今換成了玄色流蘇,可知為何?”

畢守上前一步,單膝跪地時,玄色流蘇輕輕掃過地麵的青草,帶起一陣細微的香。“弟子知道,”他聲音沉穩,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激動,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紅綢是牽掛,係著家的暖;玄流蘇是責任,連著玄門的重。”他低頭看了眼劍鞘,指尖劃過那片狼毫,“十年前北境蠻族來犯,弟子曾因急於求勝,差點誤殺了個投降的少年兵。那孩子懷裡還揣著塊麥餅,說是要留給妹妹。是師父您按住了我的劍,說‘劍能護疆,更要護心’。”後來他在西域守護古籍,見那盜墓賊老頭能認出甲骨文裡的“禾”字,說那是他爺爺教的,田裡的稻子熟了,就是這個樣子。“我請他來玄門學院授課,學生們都說,原來老祖宗的字裡,藏著這麼多過日子的道理。”他抬眼時,陽光正好落在他臉上,映出幾分與畢邪相似的堅毅,“這十年,弟子守的不隻是城牆,更是人心——讓蠻族的孩子來學漢字,讓盜墓賊的學識有用武之地,他們才會真的把玄門當作家。”

畢邪從懷中取出枚玉印,印身刻著“鎮疆”二字,印鈕是隻銜著橄欖枝的雄鷹,鷹的翅膀上刻著細密的紋路,細看竟是玄門各地的山川輪廓。“此印采自昆侖玉心,經七十二位工匠打磨三年而成,”他將印放在畢守掌心,玉印入手微沉,卻帶著股暖意——那是工匠們將自身靈力注入其中的緣故,“你摸摸鷹的眼睛。”畢守依言觸碰,才發現鷹眼是用兩顆極小的藍寶石鑲嵌的,像極了納木錯的湖水。“持此印者,當知‘疆’不是圈地的牆,是讓萬物生長的界。”畢邪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你北拒蠻族時,能讓他們的孩子來玄門上學;守護古籍時,能容下盜墓賊的學識——這便是‘守’的真意。這鷹眼,替你看著這片土地,也替你記著,哪片山水都得養著過日子的人。”

畢守雙手托印,深深一叩,額頭觸到草地時,聞到了泥土混著青草的氣息。起身時,他將玉印鄭重地係在腰間,與破界劍並排——劍是鋒芒,印是底氣,倒像是一對沉默的夥伴。破界劍似有感應,輕輕嗡鳴了一聲,玄色流蘇上的銅鈴終於響了,清越如泉,回蕩在湖麵上。

“畢玄,”畢邪轉而看向右側的青年,目光掠過他懷裡的紫檀木盒,“你當年捧著本源核心時,總說‘能量就該用在刀刃上’,恨不得把所有靈力都灌進武器裡。如今卻常把核心放在孩子們的課堂上,讓它溫養那些孱弱的靈植,為何?”

畢玄上前,單膝跪地的動作輕緩如行雲,錦袍的下擺展開,像朵盛開的雲。“弟子曾在南疆見過一戶人家,”他聲音溫潤,像春風拂過湖麵,蕩起層層漣漪,“他們家的稻田挨著化工廠,廢水滲進土裡,稻穀總長不好。可他們沒把草除儘,反而在田埂上種滿了吸汙草。”他記得那戶人家的男人蹲在田埂上,手裡捏著株吸汙草,根須上纏著層黑乎乎的東西:“草把臟東西吸走了,土地乾淨了,稻穀自然就長好了。”後來他去機械城,見工廠排出的廢氣把周圍的樹都熏黃了,便試著用本源核心的能量催化吸汙草,沒想到三個月後,那些樹竟抽出了新芽。“這十年弟子才明白,”他打開紫檀木盒,本源核心的光暈立刻漫出來,映得盒底的格桑花乾片仿佛重新綻放,“本源核心的力量,不該隻用來破壞或防禦,更該像陽光雨露,讓機械城的齒輪與妖族的藤蔓共生,讓廢棄的礦坑長出新的樹苗。”他輕輕撫摸著那片格桑花,“就像這朵花,哪怕乾了,也記得要給核心添點香——玄門的力量,本就該帶著草木的氣。”

畢邪取出另一枚玉印,印身刻著“調和”二字,印鈕是兩條交纏的龍與鳳,龍鱗閃著金屬的冷光,鳳羽卻透著玉石的溫潤。“此印融了東海珍珠粉與南疆琥珀,”他將印放在畢玄掌心,珍珠的涼與琥珀的暖在掌心交織,“珍珠能斂鋒芒,琥珀能存生氣。”他看著核心與玉印的光暈漸漸交融,“持此印者,當知‘和’不是強求一致,是讓齒輪與藤蔓各展其長。你改良的能量循環係統,讓機械城的煙囪不再冒煙;你在支教時教孩子們用靈力催生莊稼,讓南疆的荒坡長出了梯田——這便是‘和’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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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玄將玉印輕輕放入木盒,與本源核心並排。刹那間,核心的光暈變得如朝霞般絢爛,將盒底的格桑花乾片染成了金色,連空氣裡都飄起淡淡的花香。他低頭輕吻印麵,抬眼時,眼角的笑紋裡盛著光,像藏了片小小的星空。

畢邪後退三步,與蘇晴、林婉清、阿寧並肩而立。四位長輩對著兩位青年深深一揖,動作整齊劃一——畢邪的長袍掃過地麵的弧度,蘇晴扶著裙擺的手勢,林婉清披肩滑落的角度,阿寧握著銅鏟的力度,都像是排練了千百遍。“玄門的未來,便拜托二位了。”

畢守與畢玄同時叩首,額頭觸地的瞬間,遠處的念青唐古拉山傳來一聲雪崩的悶響,雪霧騰起如白色的巨龍,在天際久久不散,像是在為這場傳承作證。“定不負玄門,不負蒼生。”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畢守的厚重如山,畢玄的清潤如水,撞在納木錯的湖麵上,激起一圈圈漣漪,漣漪裡倒映著石碑、人群、雪山,像一幅流動的畫。

人群中爆發出山呼般的“玄門萬年”,雪域長老們搖著轉經筒,銅鈴的聲音與呼喊聲交織;機械城的代表舉起了記錄儀式的晶屏,屏幕上正回放著玉印交接的瞬間,光暈流轉的軌跡被轉換成了優美的曲線;妖族使者撒出一把格桑花籽,粉色的花瓣落在石碑上,像給新的傳承係上了絲帶,風一吹,便順著碑身的龍紋蜿蜒而下,仿佛龍在銜花。

儀式結束後,畢邪帶著三位女子登上了那艘舊漁船。船身的木板上刻著細密的水紋,那是多年來湖水浸泡的痕跡,卻更顯堅固。船槳劃開湖麵時,蘇晴忽然從口袋裡摸出雪蓮標本,對著岸邊的畢玄揮了揮:“這個給你!雪蓮的根能在冰裡待三年不死,讓核心學學它的韌勁!”畢玄笑著接住,標本上的冰晶在陽光下折射出虹光,落在他的木盒上,竟讓格桑花乾片又亮了幾分。林婉清則將《玄門輿圖考》拋給畢守,書脊上還貼著她手繪的小地圖:“裡麵有幾處險地標注,你們日後或許用得上。對了,”她忽然想起什麼,“翻過第178頁,有我畫的耐旱草圖譜,在荒漠裡能救急。”阿寧最是利落,已經從竹籃裡拿出塊用油紙包好的豌豆糕,隔著老遠扔給畢守:“剛蒸的,熱乎著呢!記得給我的菜地裡除除草,上次種的蘿卜,被兔子啃得就剩葉子了!”

漁船漸漸駛向湖心的小島,船尾拖出的水痕,像條銀色的帶子,將岸邊與小島連在一起。畢守站在岸邊,摸著腰間的“鎮疆印”,忽然發現印鈕上雄鷹的眼裡,竟嵌著顆極小的藍寶石——像極了納木錯的湖水,也像極了畢邪年輕時看他的眼神。畢玄則打開木盒,看著“調和印”與本源核心纏繞出的光暈,那光暈裡,仿佛能看到機械城的齒輪在轉,齒牙間長出了青苔;妖族的藤蔓在長,藤蔓上掛著晶瑩的露珠;孩子們的笑聲在飛,驚起了湖邊的水鳥。

小島的木屋前,阿寧已經辟出了半畝菜地,泥土被翻得鬆軟,壟溝筆直如線。蘇晴正將雪蓮標本夾進《玄門草木誌》的空白頁,夾頁裡還藏著片她二十年前采的薰衣草,香氣依舊。林婉清在地圖上給畢邪指著他們年輕時走過的路線,指尖劃過“黑風穀”時,忽然笑了:“當年你在這裡摔了一跤,還嘴硬說‘是石頭絆了劍’。”畢邪則坐在門檻上,看著湖麵上的碎冰一點點化在陽光裡,冰融的地方,有小魚探出腦袋,吐著泡泡。

“你說,”蘇晴忽然抬頭,手裡的標本夾輕輕敲擊著膝蓋,“他們會比我們做得更好吧?”

畢邪望著遠處岸邊那兩個挺拔的身影——畢守正用破界劍在沙地上畫著山川圖,玄色流蘇的銅鈴偶爾響一聲;畢玄則蹲在湖邊,將格桑花乾片撒進水裡,引得魚群圍攏。他笑了,眼角的皺紋裡盛著光:“會的,”他說,“因為他們的劍裡,不僅有我們教的鋒芒,還有這十年自己悟的溫柔。”

湖風掠過,帶著格桑花的香氣,吹過石碑上的“玄門守護者”五個字,吹過畢守腰間的銅鈴,吹過畢玄木盒裡的格桑花乾片,也吹過小島木屋前,那盤剛蒸好的豌豆糕——熱氣騰騰的,像極了玄門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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