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稱呼你?總不能老掃興客的叫你吧?”
易紙看著掃興客又解決了一個準備偷襲他的獵犬,優雅的將失去生機的獵犬丟在了地上。
“都可以,反正存活的掃興客也沒有多少了,名字對我來說也就是個代號。”掃興客看著易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追殺令目前給他帶來的就是海量的食物,他竟然有些吃撐了。
或許真的有什麼隱藏的設定吧,在他之前還是派對客的時候,實力也就那樣,指不定還拚不過笑魘呢。
但是當他轉變成了掃興客,實力確實是突飛猛進,現在的他都能打好些個以前的派對客自己了。
見鬼,掃興客要是有這麼強,也不會在享樂戰爭中被打的滅族了好吧。
“我起名字嗎?那可真是我的拿手好戲了!”易紙來了興致,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一把火燒掉了地上的瓜子皮,剛才看戲還挺有意思的,這些實體沒一個奔他來的,甚至還有個衝著他跑了一半看到掃興客直接掉轉目標的。
反正掃興客是香餑餑,易紙就成了個無關緊要的小透明了。
“首先排除蛋係列……畢竟你不是一隻可愛的小黑狗。”易紙嘀咕著,讓把獵犬丟進易紙的小火堆裡的掃興客打了個寒顫。
“你似乎說了什麼很不妙的東西,但是我又完全不理解。”
“沒關係,我們不玩那個,我的愛好是根據特點起名字的。”
易紙打量著掃興客,這黑色夾克和藍色牛仔褲,黑色的運動鞋以及夾克下麵的黑色帽兜衫,帽兜扣在腦袋上麵,麵部則是一個藍色的麵具,生動形象的悲傷表情卻讓易紙看出來一點忐忑的意味。
“所以叫什麼?帽兜人?顏料臉?還是沮喪製造者?”
掃興客的思路順著易紙所說的根據特點起名字來走,舉例了這幾個名字。
“有了!”易紙一錘掌心,興奮道:“就叫竇爾敦吧!”
“剛好是藍臉,也剛好被通緝,還準備去搶一方豪強的傑瑞廳。”
易紙越說越興奮,上去拉住了掃興客的胳膊。
“太合適了!信我的準沒錯,雖然曆史上的竇爾敦下場挺慘的,但是你不一般啊!”
“他跑不了,你隨時能跑,跑了我幫你找場子,跑不了我給你複活了再去找場子。”
易紙說的慷慨激昂,全力勸服竇爾敦接受他的名字。
“複活?”竇爾敦一愣,聲音裡的疑惑轉為了震撼:“是我理解的那個複活嗎?”
“我不知道你理解的複活是什麼樣的,但是我這複活的目標基本信息沒變,如果一個人身體變成僵屍了,靈魂變成厲鬼了,複活的一瞬間這兩者都會消失的。”
“哪怕是被分屍後埋得天南海北到處都是,也會在複活的時候僅保留複活之後的完整個體。”
“需要嘗試一下嗎?”易紙隨口一問,結果竇爾敦躍躍欲試。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嘗試一下。”竇爾敦回頭一拳打飛了偷襲他來的笑魘,這家夥隱身但是隱蔽性賊差,尤其是同為實體的情況下發現他就很簡單。
“還真是實踐派啊。”易紙感慨了一句,給當下的房間布置了一個結界,防止那些想要吃竇爾敦賞金的家夥們來打擾。
“具體要怎麼操作呢?”竇爾敦看著易紙,指了指牆角的笑魘:“你要試試複活他嗎?”
易紙搖了搖頭,順手打了個響指,笑魘化作飛灰消散。
“他不屬於友軍,得找個友方單位。”
竇爾敦左看右看,目前這個房間裡就他們倆人。
“你是說我嗎?那需要我怎麼操作?”竇爾敦也是個實在人,他還真準備嘗試一下易紙的複活。
“你太信任我了,你甚至都沒見過我用過這一招誒……”易紙對竇爾敦的信任感到動容,誰說後室沒有真情在,這不是‘人與實體和諧共處,共建美好後室層級。’嗎?
“因為按道理,我是你的眷屬了,你的委任書都派給我了,就差拿下個層級之後讓我來負責了,我又怎麼能不信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