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交易還是挺成功的,易紙把庫存的不好吃的,自己早期製造的薑丸消耗了三個,就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然後坐著琴酒的車回到了安室偵探事務所。
當易紙從琴酒的車上下來時,被易紙發消息叫出來的安室透直接就懵了,什麼意思這是?!
“你倆都挺熟悉的吧,就不用我介紹了。”易紙拍著安室透的肩膀,說出了讓安室透心驚肉跳的話語:
“透子,我現在和你一樣也成功臥底酒廠了,我要了個華山論劍的稱號,彌補了酒廠沒有中國酒的遺憾。”
安室透整個人都是懵的,但是他麵前的琴酒麵無表情,對於臥底這樣的詞彙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彆看了,他就是琴酒,如假包換。”易紙搖了搖安室透:“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剛才說了臥底對吧……可是……”安室透戒備的看向四周,尋找附近點位的狙擊手。
“沒什麼可是的,我剛才都和酒廠的boss聊過了,他的身份就是烏丸蓮耶。”易紙無所謂的說道。
“你也不用彙報了,你雖然是日本公安的人,但你們整個日本公安其實就是他的人。”
安室透更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易紙攤手:“意思就是整個日本高層五分之四都是烏丸蓮耶的人,日本要完了。”
安室透不敢相信,拿出手機就準備聯係他的上司黑田兵衛,然後想到了在一旁跟個柱子一樣不說話的琴酒。
“彆看我,我是陪領導出來的,現在的身份就是個司機。”琴酒冷酷的說話,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家組織這麼牛的,原來那些要被自己抓的臥底都是組織知道的。
但自己竟然不知道安室透這個家夥竟然是臥底,都怪朗姆那個情報組的,仗著自己世襲老員工的身份,欺壓自己這些新興中層乾部。
“你打電話唄,這都是小事,相比於那些fbi,cia,還有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彆國組織,你這算公司其他部門借調的正式員工,比那些勞務派遣的身份等級高很正常。”
易紙的話還在挑動著安室透的神經,其實一旁的琴酒也很震驚,但是已經提前震驚完了,所以現在就冷著一張臉扮演冷酷殺手……哦不,是冷酷司機。
“廢物!”琴酒不屑的吐槽著安室透,這家夥臥底的時候膽子就那麼大,現在卻不敢去問自己的直屬上級領導了,丟人。
琴酒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安室透的心靈,他現在有點崩壞了,大概類似於自己一直保護的竟然就是背刺自己最深的那種感覺。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黑田兵衛的號碼。
嘟~嘟~嘟~
電話被接通了,黑田兵衛好像已經睡了,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比較疲憊:“怎麼了?零?這麼晚的聯係我乾什麼?”
“長官,組織的boss是烏丸蓮耶,對嗎?”安室透說出了這句話,期盼著黑田兵衛的反應,哪怕是疑惑或者震驚都行。
電話半天沒有聲音,隻有安室透粗重的喘息聲。
“你查到哪一步了?”黑田兵衛沒想到降穀零這個家夥能力這麼出眾,隻要再考驗一番就可以加入他們這個圈子了。
“我沒查到什麼,是易紙和我說的,還有琴酒也在場。”安室透的聲音滿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