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紙並沒有征服地獄的想法,這些地獄魔神的限製太大了,他們甚至不能去人間,強行偷渡過去一部分的路西法就被小泉紅子抓住練成了式神。
雖然小泉紅子在地獄裡會被這些魔神揉扁搓圓的,但是在人間,這些魔神連因為變成了式神,獲得一部分人家豁免的路西法碎片都打不過。
又耽擱了一些時間,但距離傍晚還有挺久的,易紙就要去找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了,明明才一天不見,但是易紙看到的報紙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了,差不多天天上鏡毛利小五郎給自己事務所的牆上都貼滿了報紙剪影。
不過不同的是,這些案件真的大部分都是毛利小五郎自己破的案,隻有少數是柯南憑借身高劣勢發現的線索,但是提示了一下就被毛利小五郎破案了。
柯南感覺自己的能力很欠缺,並且很懷念那個好久不見音訊的易紙先生,他也去過幾回安室偵探事務所,但是每次都是大門緊閉。
‘易紙先生,你究竟在哪裡,那個組織又一次做亂了,他們逼迫廣田雅美小姐作案,然後又無情的將她滅口!’柯南也是第一次在毛利叔叔臉上看到了凝重的表情,看來毛利叔叔之前的藏拙也是有原因的。
叮咚~叮咚~
“爸爸去開門,我在準備晚飯!”廚房裡傳來了小蘭的聲音。
“柯南去開門,我在看洋子小姐的錄像!”客廳裡傳來了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柯南應了一聲,收好了自己的秘密筆記本,然後去開門了。
“下這麼大的雨還要來找叔叔,可是樓下不是早就掛上了休息的牌子了嘛。”柯南吐槽著打開了門,就看到了門外提著禮物的,他朝思暮想認定的隊友,‘警察’易紙先生。
“呦,是柯南啊,好久不見。”易紙有些彆扭的說這句話,因為說起來上次分彆對他來說也就是前天的事情,但是這裡的世界時間已經過去了很多,日期比較亂,但是天數卻是實打實的過去了一百多天。
因為易紙不是本地戶口的生靈,所以不能共鳴這個時間波動。
‘那麼被複活的那兩個也不能共鳴了嘛?回頭得問一下透子。’易紙拋開了心中的思緒,提著禮物走進了屋子裡。
“看來我來的時間正好,趕到飯點了呢。”易紙從禮物袋子裡提出了一紮啤酒,然後還有配套的涼菜。
“當然,還有柯南的禮物。”易紙又從袋子裡裝模作樣的摸了一下,把那本作為珍貴證物的《血字的研究》從警局的證物袋裡取了過來,順便理下一個怪盜基德的簡筆自畫像的空白卡片,這個是在鬥子那裡順的。
“哇!”柯南接過了《血字的研究》,直接把它抱在了懷裡,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本當時引得好幾個人喋血的那本初版書籍,珍貴性不言而喻。
憑借易紙的身份把這個珍貴的證物帶出來也是很合理……
‘合理個屁啊!’柯南忍著心痛的感覺把書還給了易紙,語重心長的勸解道:“不能知法犯法,把書還回去吧……”
易紙驚奇的看了一眼柯南,沒想到他靈光一閃想到的禮物竟然一瞬間就被識破了身份,不愧是重度的福爾摩斯迷呢。
“沒事,你就拿著吧,這是我用怪盜基德的名字拿的,有罪算他的。”易紙把書隨意的丟給了柯南,語氣輕鬆道:“你不要就賣了,良心過不去就丟了,或者你把怪盜基德抓住再名正言順的公開顯擺?”
反正怪盜基德是他的堂弟,嗯……現在的身份算是他的堂哥,畢竟柯南是工藤家的二胎嘛~
“簡直太過分了。”柯南義正言辭的說道,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書放在了書架最安全的地方,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怪盜基德竟然如此猖狂,我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
“包括他那些助紂為虐的親人朋友?”易紙的話讓柯南瞬間來了精神。
“你難道知道關於基德的情報……哎呦!”柯南捂著腦袋,錘在他頭頂的是毛利小五郎的鐵拳。
當毛利小五郎聽到易紙的聲音時候,就按下了暫停,然後下樓就看到了易紙拿著他最喜歡的啤酒和下酒小菜,高興的眉飛色舞的。
順手給了擋住自己酒局的柯南一拳,然後毛利小五郎拿著啤酒,衝著在廚房裡的毛利蘭大喊:“小蘭,再炒倆菜,易紙老弟來了,炒個辣菜給他驅驅寒。”
“好的。”廚房裡傳來了小蘭的應答聲:“那我做個辣椒炒肉吧,下雨了吃點辣椒暖一下身子挺好的。”
小蘭很開心,好久沒見到易紙了,她有很多情報要和易紙分享,比如柯南的某些暴露身份的操作,還有柯南有些硬是裝嫩的場麵。
反正一場晚宴吃的是賓儘主歡,但是吃完後以為易紙要留宿的三人卻得知易紙要走了。
“下這麼大的雨,有什麼要緊事情嗎?”毛利小五郎倒是很理解,畢竟易紙在他這裡的身份還是警察高層那種,事務繁忙抽出空來和自己喝酒已經很給麵子了。
柯南和小蘭倒是很失落,不過也是表示著理解,這就是做一手好身份後帶來的便利性,比那個半天不解釋身份最後被一槍崩了的皮斯科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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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和毛利一家告彆,毛利蘭和柯南共同攙扶著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慢慢的上樓去休息。
易紙則是撐起了一把傘,慢慢的向著阿笠博士的住所前進,準備去那裡撿孩子玩了。
“啊~雪梨~”易紙鍛煉著自己的嗓音,不知道能不能引起灰原哀的酒廠雷達的警戒。
講道理,他現在也是純純的酒廠成員呢,就是易紙也不知道自己隨口起的華山論劍是個什麼味的酒罷了。
雨越下越大,風卷著雨打著旋的吹著易紙的衣服,想要把易紙變成落湯雞的樣子。
易紙給自己來了一小點虛無吞炎,強化這個黑色的氣質的同時吞噬了襲擊他的雨水,保持著身上衣服的乾爽。
畢竟要給灰原哀留下最深刻的印象,當然要保持風度才行了。
想想一個落湯雞對著雨中的小孩說著話,但是雨大的沒人能聽清,就跟在雨中發瘋犯傻一樣,多丟人的。阿笠博士的屋子距離小蘭家並不遠,或者說工藤家距離並不遠。
易紙遠遠的就看到一個沾著泥水的小團子臥倒在路中央,好在這裡平常不會經過什麼汽車,不然就變成減速帶了。
當易紙靠近點的時候,工藤新一隔壁的阿笠博士也是打開了門。
“老人家!我在這裡撿到一個昏迷的小孩,能先帶去你家避一下雨嗎?”易紙快步走上前,抓住幾個衣角提起了灰原哀,不然裡麵的光屁股小孩就會掉出來。
“啊啊!快來快來!”阿笠博士趕忙讓開了大門,讓易紙提著孩子走進了屋。
“謝謝你啊,老人家。”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把一個孩子扔在大雨中的路上。
“是啊!太可惡了!”阿笠博士先排除了易紙,至少他沒見過像是提果籃一樣提著孩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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