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再次震驚了,她不可置信的問道:“所以你這麼久不出現,是把琴酒打死了才硬臥底進去組織的嗎?”
灰原哀也已經好久沒見到琴酒了,所以她的姐姐才有了脫離組織的錯誤希望,結果……
灰原哀的情緒很低落,默默的拉著易紙的衣角不說話。
“小哀的事情就麻煩博士保密了,不然柯南那小子又得問東問西的煩人了。”不保密也無所謂,反正柯南這小子也不會出啥事,至少他追查的琴酒現在沒空去搞組織任務了。
‘居然是害怕新一煩人嘛……說起來新一這個愛追著人問的性格有時候是挺讓人傷腦筋的。’阿笠博士自覺的去刷碗了,易紙還給他冰箱裡留了些羊肉,讓老頭平常吃點好的,彆對付著就過去了。
易紙拿出手機發給琴酒發了個消息,讓他來接自己:‘我找到雪梨了,你來米花町二丁目22番地來接我。’
琴酒:‘收到。’
琴酒簡潔乾練的回複,易紙在等待中和灰原哀閒聊著,安撫著心情還在不安的小女孩。
“我叫人來接咱了,一會跟我走吧。”灰原哀抬頭,疑惑的看著易紙。
“去哪裡,這裡不是很安全嗎?”
“去酒廠的基地啊,我叫琴酒來開車接咱們了,我臥底很成功的,琴酒都調過來當我的助理了。”
灰原哀:???
灰原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易紙的額頭:“你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倒反天罡啊你這是。”易紙揉著茶發團子,並且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臉蛋。
“泥撒嗖!”灰原哀嘟囔著,但她的掙紮比撒嬌還撒嬌。
阿笠博士洗完碗出來,看著這友善的一幕也是不由得露出笑容,不禁感歎道:“易紙先生真是個好人啊~”
“不是,我才不是好人呢,當好人太辛苦也太可憐了,我隻是一個喜愛美食的旅行家而已。”
後半句話灰原哀沒有聽懂,但是前半句她很讚同,當好人沒好報的下場她見多了,甚至姐姐被組織懷疑就是因為好心的接觸了碰瓷她的赤井秀一。
那個fbi的銀色子彈對於她們這種生活在陰暗處,見一點陽光就會灰飛煙滅的幽魂就是致命的毒藥,但是姐姐卻義無反顧,甚至甘之如殆的飲了下去,最後落得這樣一個悲慘的結局。
灰原哀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戾氣,在她的小臉上也表現的很猙獰。
“突然呲牙咧嘴的乾什麼?”易紙戳了戳灰原哀的臉,讓灰原哀猛然驚醒過來,回過神來臉紅不已。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易紙不知道灰原哀在想些什麼,估計是對滅口她姐姐的愛爾蘭的憤怒吧,或者還有對那個她姐姐到死都在念叨的赤井秀一的憤恨吧。
“你知道嗎?赤井瑪麗是赤井秀一的媽媽。”易紙突然說出這句話,讓灰原哀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
“而赤井瑪麗有個妹妹,名字叫宮野愛蓮娜。”
“媽媽?”灰原哀震驚出聲。
“對的,所以赤井秀一其實是你們的表哥,你們日本的戀愛關係真複雜。”灰原哀的心裡五味雜陳。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阿笠博士連忙去開門,這種奇怪的恩怨情仇他最好不要聽,不然新一一問他就下意識回答了,就無法幫易紙先生保守消息了,而且還有可能讓新一這個冒失鬼胡亂行動帶來危險。
門口站的是灰原哀難以忘記的身影,雖然那黑色禮帽還在沿著帽簷淌水,但是那沾著雨水的長發和那一身黑色的風衣依舊那麼的紮眼。
開門的阿笠博士呆住了,這……這!這不是新一和他說的那個組織的黑衣人嗎?!怎麼出現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