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人黨還是有存在的價值和必要的。
卡多蘭沒有多問點頭起身離去,
因為他知道作為家臣,他隻需要執行命令就好,至於緣由少爺隻有少爺的安排,畢竟他一位能隔著近一年時間預測通貨膨脹並且大賺一筆的年輕人。
除了天才他找不到第二個詞。
至於羅曼少爺為什麼會有這個變化,卡多蘭下意識的將一切歸結到已死老爺的保佑身上,為此他還特地請了幾個東方來的巫師。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拿起話筒,維多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入羅曼耳邊:
“羅曼先生,他們的行動要開始了。”
.....
當然,
哪怕有先知先覺,精通曆史的外掛,羅曼也無法了解每一縷脈絡。
比如居住在柏林的正好被斯大林一派驅逐的駐德蘇俄大使也是一位托派分子,而羅曼的乾預,像激起水花的蝴蝶,讓兩者聯係到了一起。
柏林的酒館中,
格奧爾·納索夫將大衣的衣領拉起,警惕的打量著巡邏的治安警察。
得益於國內外的爛攤子,以及德國境內堪稱瓦解的情報係統,納索夫這種彆國高危人物可以自由的出行在柏林的各個街頭。
根本沒有人看管,或者說魏瑪政府根本沒時間看管。
火燒眉毛,政權都幾近瓦解誰會關注一個大使的去向呢?
酒館裡人不多,
基本看不到工人和平民的身影
通貨膨脹能有錢在酒館中消費的基本都是看上去有些小錢的商人,可哪怕是他們也聚在一起抱怨著社會的混亂:的該死,你銀行裡的存款一夜之間貶值了t的一百倍!這是什麼概念,一馬克的紙幣變成了擦屁股都沒人要的紙,早知道我就應該把這些錢全部換成金條!”
“對了那托怎麼樣了,最近怎麼沒聽到他的消息?”
戴著針織帽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抱怨問道。
“你不知道?那托意圖搶劫一個警察,被反擊一槍開了瓢。”
中年人不敢相信的重複道:
“就這麼死了?”
“對啊,不過也好沒見到這種情況對於他那種守財奴而言也是一種幸運。”
此話一出,
中年人感慨的點了點頭,目光望向窗外順便掃到了角落的一位穿著大衣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中年人。
“先生需要些什麼?”
“一杯...不兩杯啤酒。”
納索夫拿出錢包,
服務員禮貌的拒絕了,加蓋上紅印從一千馬克搖身一變變成十萬馬克的鈔票。
從錢包中抽走了一張小額的盧布。
雖說蘇維埃剛成立沒幾個月,貨幣絕不是所謂的主流,但比起一天一個價的馬克,還是要保值的多。
魏瑪政府為了節省成本甚至連印錢都懶得印了,紅章一改,數字一改,一千馬克變成十萬,十萬馬克變成一百萬。
而也就是這一點讓納索夫看到了在德國建立一個蘇維埃政權的可行性。
叮鈴——
清脆的風鈴讓納索夫抬眼望向門口,
他等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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