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地獄殺回來了)
建議從頭看一遍,改了很多劇情總體架構沒變,割開德意誌的血管,你會看到複仇的深紅)
“他們準備放在今年的諾貝爾獎和平獎的頒獎現場,算算時間的話就在聖誕節前,道威斯先生還邀請您和商務部長曼多爾先生,一同前往挪威參加典禮。”
“我並沒有立刻答應,少爺您要去嗎?”
茶杯被卡多蘭重新倒滿,
儘管他現在已然變成掌握全德的錢袋子,
成為了柏林赫赫有名的卡多蘭先生,但在羅曼麵前,在少爺麵前,他依舊是那個會守在病床前的為之奔走的私人管家。
如果那天少爺要收回這一切要求他繼續擔任管家,他不但不會不開心,反而樂意至極。
抿一口紅茶。
細膩的茶香順著喉間滑入腸道,帶著獨屬於東國的芬芳,
瞥見少爺滿意的表情,
卡多蘭將笑意藏在了內心深處。
這是他花大價錢從華人街搞來的茶葉,聽說是紅茶母樹所產,雖然價格貴了點但隻要少爺喜歡,那便無足輕重。
“諾貝爾和平獎?”
羅曼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恐怕是曆史上最‘名副其實’的諾貝爾和平獎了吧,畢竟道威斯股票確實是正在為世界的再和平做貢獻:
“去當然要去,正好我還要去蘇俄一趟,也算是順路了。
擦去嘴角垂落的水珠,
羅曼站起身,
自莊園前穿過的河流泛著粼粼的水光,幾條鱸魚在水麵跳動,不複冬日的寒流霜凍。
“羅曼叔叔,我能去抓魚嗎?”
小古德裡安褪去了一開始和羅德見麵的靦腆,稚嫩的臉蛋已經有了古德裡安的神韻,一年時間身高也拔高不少。
一副年輕小夥子的模樣。
“當然可以!”
在兩個女仆的帶領下,小古德裡安拿著抄網興衝衝跑到河邊。
見自己的孩子這麼高興,古德裡安回過頭,慈祥的表情化作一抹本能的恭敬:
“羅曼長官,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古德裡安私事和公事一向很拎得清,他不是保守派那些鑽到沙盤、鑽到軍事書中離不開的軍事呆子。
自從跟隨了羅曼,
他就越發了解軍事是和政治分不開的,
政治、經濟上的成功,也就代表軍事上將迎來巨大且徹底的改變。
羅曼長官這次叫他來,國防軍肯定要有大變化了。
感受古德裡安眼中渴望變革的火花,羅曼微微一笑,半開玩笑的問道:
“看得出來,古德裡安你很激動。”
“當然先生,我曾以為德意誌正在墜入地獄,國防軍將萬劫不複但現在,我看到一條爬向尊嚴、爬向自主的鋼繩,而我們邁出了第一步。”
古德裡安發自內心的說道,
他見過很多天才,
但橫跨外交、政治、軍事的三合一天才,隻有眼前這位身著西裝年輕的黑色雄鷹。
“是啊,是時候從地獄爬上來了,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們還沒邁出第一步。”
望著正在河邊撈魚的小古德裡安,
羅曼笑著搖搖頭:
“以曆史角度來看,變革從來沒有不流血的,法國的公社、俾斯麥宰相的血腥變革,無一不在說明想要推動進步就必然會割去另一部分人的心血、以及他們維係了半輩子的理念,軍隊更是如此。”
將香煙點燃,
羅曼抬起頭望著頭頂掠過的白雲,閒聊的語氣鄒然變得嚴肅:
“假如,我是說假如,古德裡安假如有一天國防軍的軍改遭到很多人的反對,甚至塞克特先生都不站在我們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