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柏林
徹夜未眠的羅曼收到了前線的電報,伊森佇立在他身邊一字一句的念道:
“長官,突襲部隊已經完全控製了但澤城內,周邊地區部署的間諜給我們發來了波軍兩個師正在,朝但澤開赴的情報。”
“東普魯士方向,第三裝甲師擊潰了幾個零散的小部隊,正在朝但澤快速奔赴。”
還沒等這個好消息持續多久,
秘書快步跑來,告知了前線的情況:
“副總司令閣下,邊界地區波蘭采取了進攻!”
此話一出,
羅曼愣了片刻,他沒想到波蘭人居然真的敢在直接和德意誌核心地區接壤的邊界地區,采取軍事行動。
真是.....狂妄自大!
“邊界駐守的部隊是博克和保盧斯的第二裝甲師吧?告訴他們和其他邊界部隊,配合起來把入侵的部隊全部吃掉!”
“敢來就一個也彆留下!”
吩咐完,
羅曼理了理西裝,快步走進了廣播室。
柏林酒館內,
但澤傳來的照片,粉碎了1925年塑造的但澤回歸之夢。
望著照片中和自己流淌著同樣血脈的德意誌人,工人們的怨氣膨脹到了極點,經濟危機帶來的憂慮被他們扔到一邊。
每個人都在酒館開懷暢飲,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該死的波蘭人居然敢入侵我們的土地!這群該死的畜生!”
“還有這個同樣該死的政府,一個星期了,政府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群懦夫,拿著稅收任由其他民族對著德意誌揮舞爪牙的廢物!”
“是啊!再不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就停工!這是一個民族的屈辱!!”
幾個前進黨的工人,沒好氣的諷刺道:
“之前魁首被批評破壞和平的時候,你們不是說要和平不要戰爭嗎?現在知道國防帶來的可貴了?可笑!”
本就酒氣上頭,
幾個工人見狀差點打做一團,直到收音機傳來了那,渾厚的男聲:
“各位,我是國防軍副總司令約德·羅曼,我代表國防軍、魏瑪共和國發表如下宣言。”
“過去一個星期,波蘭人朝但澤發動了慘無人道的襲擊、清洗,將我們民眾趕出了我們的土地!”
“將街區推倒,將反抗者關進監獄,將曾為德意誌流血的老兵拉去海邊槍決.......這是對德意誌民族尊嚴的挑釁!”
酒館的氛圍瞬間歸於傾聽的平淡,
羅曼的話語一如既往帶著那平淡的有力,用詞不算優美,但就是能抓住每一個人跳動的情緒。
“我不會容忍,國防軍不會容忍,德意誌不會容忍,在這片土地上生老病死,以故鄉之情寄托的人們!不會容忍!!”
猛然高亢的語氣將人們的情緒拉向高峰,
酒館內更是被這句話激起一陣複仇的浪潮:
“複仇!!複仇!!”
“以血還血!!”
不隻酒館一處,整個柏林都在宣泄那無法可藏的憤怒,整個德意誌都在宣泄隱忍至今的屈辱。
而演講還在繼續:
“他們以為我們是懦夫!但我們會用複仇告訴他們.....誰是懦夫!我們會用槍炮告訴他們,什麼是真理!”
“昨晚,英勇的德意誌戰士們已經登上了但澤,截止到現在已經完全控製了整座城市,而波蘭人,那群永不滿足的野獸.....並沒有被打疼!”
“他們又向邊界地區派遣了部隊,我們能做的隻有應戰!隻有前進!”
“朝勝利前進!朝華沙前進!朝複仇前進!朝更好的未來前進!”
“前進!德意誌!”
此話一出,
酒館內的前進黨工人們齊聲舉手道:
“前進!德意誌!”
其他人也被這種感情傳染,一並舉起手道:
“前進!德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