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被一字不差的傳達到了前線。
靠在廠房二樓的西托拉,一邊凝視街口一邊吞吐著從波蘭士兵口袋裡收繳香煙,如鷹般的目光反複的街口打量。
小組的成員變了又變,
隻有他和皮朋兩個人還活著,自從血狼得到自己的徽章後,加入血狼的基本都是從各個步兵師抽調而來的精銳。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出現意外,應該是那些作戰辦公室裡的文職軍官弄錯了,居然在奪城戰前給他們塞進來了一個隻接受過軍事訓練的新人:
“喂,你叫什麼名字。”
切開這種吃起來像果凍一樣,毫無口感的凍肉罐頭,西托拉用刀尖精巧的切出一片塞進嘴裡問道。
“肯納·戴利,來自紐倫堡。”
還沒適應戰場的戴利,端著stg44突擊步槍問道。
“噢.....”
西托拉隨意答道像是提出這個話題隻是為了得到答案,沉默的氛圍讓戴利這個年輕的小夥有些不太自在,瞥見西托拉的毛瑟步槍後找著話題:
“班長,您不打算裝配g43半自動步槍嗎?”
兩口將罐頭混著冰水吞咽進肚西托拉搖搖頭:
“用不慣新槍,我可不是那麼見一把就愛一把的人,我對槍貫穿著對妻子的忠誠。”
話音剛落。
工廠門口牆壁處隱現的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端起槍比劃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後,用望遠鏡確認有波軍在門口徘徊後。
穩定呼吸,
掀開遮住瞄準鏡的破布,沿著對方外露的手一點點抬高。
就在這個波軍側身的一瞬間。
砰!
一枚子彈貫穿了他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到處亂撒,可能命中的那個是指揮人員的緣故,這個波蘭小隊瞬間亂做一團,不僅沒跑反而硬著頭皮往廠房衝。
戴利敏銳的發現,
那支小隊中的人很多都沒有穿軍裝,甚至還有幾個明顯沒成年,端著步槍在鮮血彙集的路麵發呆。在乾什麼!!”
見戴利像傻了一樣不開槍,西托拉拉著他的領子往下壓,如雨般的子彈將窗台爛,玻璃碎片濺了他一身。
意識到自己差點死了的戴利還想掏槍反擊,西托拉死死將他壓在身下,輕聲道:瘋了嗎?被架住了還抬頭?”
戴利還想解釋,
西托拉卻本能的行動了起來,知會部署在樓道的皮朋和機槍組成員一個眼神後,拉著戴利壓低腳步朝另一個出口摸去。
被詭雷炸怕了波軍小隊小心繞過門口的絆線,不等領頭的士兵高興兩秒。
反步兵地雷被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