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見楚妍她心裡都很不舒服,即使她明白楚妍是博今招的女友,即使她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小透明。
可是現在算怎麼回事?之前大家以訛傳訛說孟笙和博總的關係不清不楚,但她心裡清楚這根本不可能。
可現在,他召見自己就是為了打聽孟笙,難不成他和孟笙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博今招冷眼掃了溫莎一眼,“說話。”
溫莎將昨晚的孟笙抵達後的情況複述了一遍,並在結尾說道:“博總,孟笙和陸遠臣這層關係怕是競爭的事早已內定好了吧,這對艾娜姐對公司其他設計師來說有失公平。”
博今招沒聽進去她的埋怨,他聽進的隻有剛才溫莎的那句,陸遠臣是摟著孟笙進去的。
溫莎還在喋喋不休埋怨的時候,博今招打斷了她,語氣很冷:“你下去吧,順便把孟笙叫上來。”
溫莎一臉不解,心裡堵著一口發泄不出來的氣,但也隻能轉身離開。
大概幾分鐘後。
孟笙剛乘電梯抵達頂層,電梯門開時她看見了博今招一張陰沉的臉。
他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突然拽著她的手腕往休息室裡走去。
關上休息室的門,博今招大力地把孟笙往牆上抵。
孟笙不明白他這莫名其妙的行為,手腕被他拽得生疼,“博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博今招眼底變得沉黯,眸光深邃似譚,他輕扯下嘴角,聲音亦冷了下來:“什麼意思?孟笙,我就說怎麼陸氏偏偏會采用你的方案,原來是你對陸遠臣用了美人計啊!不過你如今這副令人倒儘胃口的皮囊,竟也能讓陸遠臣瞧得上?”
孟笙聲音堅硬:“我沒有。”
“沒有?那你說說看昨晚陸遠臣為什麼要摟著你?嗯?孟笙,從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如此下賤?”
孟笙想掙脫他的手,博今招卻抓得更緊了些。剛才溫莎說博總叫她上來,想來應該是溫莎剛才和博今招說了什麼。
“博今招?我跟誰有無關係都和你沒關係吧?你會不會管得太寬了?”
博今招像是沒聽見:“孟笙,我倒是好奇,你是用的什麼手段勾到的陸遠臣?裝清純?還是在床上表演你的技術?”
孟笙咬牙,“我沒有勾引任何人,你放開我。”
“沒有?嗬……,孟笙,陸遠臣是什麼樣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還真以為自己很獨特呢?人家不過是花點錢玩玩你,玩膩了照樣把你丟掉。”
孟笙輕笑:“陸總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博今招,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嗎?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批判彆人?”
“嗬,我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不是照樣輕鬆玩了你三年。”
男人扯唇一笑,眼中滿是諷意:“孟笙,你說要是陸遠臣知道他現在感興趣的女人曾在我的床上躺過三年,他會作何感想?!”
孟笙眼皮輕跳,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博今招會對她說出如此難聽的話。
即使兩個人沒有在一起,即使曾經的喜歡早已不複存在,但她好像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得罪他的事吧!
孟笙笑得慘白:“這麼多年,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這個毛病還是沒改呢!博今招,你有病就去治病,你要發神經彆找我發,我可治不好你這根深蒂固的狂犬病。”
博今招顯然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印象裡,孟笙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難聽的重話,現在居然為了彆的男人這般頂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