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感覺自己的心口又中了一箭。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所有人的火力,在短暫地掃射了一圈後,再次精準地,集中到了林默和陳麥身上。
胡濤賤兮兮地用胳膊肘捅了捅陳麥,後者正埋頭苦吃,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哎,麥子,彆光吃啊,聊聊唄。跟哥們說說,你給默哥做‘深度護理’的時候,是種什麼心路曆程?有沒有一種……呃,考古學家的嚴謹和神聖感?”
陳麥的臉,“轟”的一下,又紅了。他手裡的烤串都在抖。
“胡濤!你他媽能不能彆吃了!就你的嘴閒不住!”陳麥急得都快哭了。
林默拍案而起雖然隻是把手裡的礦泉水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義正辭嚴地指著胡濤:“對!你這是二次傷害!是在受害者的傷口上撒孜然!我嚴厲譴責你這種不人道的行為!”
他話鋒一轉,又看向陳麥,痛心疾首地說道:“還有你,陳麥!你說你!擦就擦了,揪一下我也忍了!你為什麼還要歎氣?!啊?!你對著它歎什麼氣?!是嫌它不夠爭氣,還是覺得它愧對我的栽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次,連一直保持著冷靜形象的韓清都忍不住了,她彆過頭,肩膀劇烈地抖動著。
周敘白扶著額頭,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又開始突突直跳。
這已經不是接風宴了。
這他媽是404律所的內部批鬥大會!而他林默,就是那個被綁在台上的唯一指定批鬥對象!
就在這片雞飛狗跳的歡樂氣氛中,周敘白口袋裡的手機,突兀地震動了起來。
是林默的手機,這兩個月一直由他保管著。
他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上跳動著三個字——王啟年。
周遭的笑鬨聲,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部手機。
周敘白將手機遞給林默。
林默臉上的嬉皮笑臉瞬間收斂,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才按下了接聽鍵。
他把聲音放得儘量平穩,帶著一貫的尊敬:“王教授。”
電話那頭,傳來了王啟年教授那熟悉而沉穩的聲音,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你小子,總算是舍得接電話了。聽說了,今天出院,感覺怎麼樣?”
“托您的福,死不了。”林默開了個玩笑。
“死不了就行。”王啟年教授笑了笑,但隨即,他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先好好休養兩天。不過,也彆歇太久。”
林默的心微微一沉:“出什麼事了?”
“嗯。”王啟年教授的聲音裡,那絲笑意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
有沒有人來劇透一下,小年年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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