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茵看見桌子另一頭出現了一個剛才還不在的穿著藍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正坐在嶽悅對麵和她說著什麼,但是嶽悅臉上的表情很明顯並不耐煩,甚至有點想打人。
她聽見了那個男子正在和嶽悅說著什麼。
“你想乾刑警我理解,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整天混跡在那些地方,而且總是和那些犯罪分子人渣垃圾打交道,總歸不好。”
“陳默然,我喜歡乾警察,我喜歡那種懲奸除惡的感覺,更喜歡那種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成就感,你不喜歡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整天盯著我乾什麼?現在你讓開,我姐來了。”
“你姐?”
陳默然轉頭一看,立即愣住了。
臥槽,這是真人版鶴熙嗎?不對,看起來有些細節不一樣發型發色也不一樣,但是真的好美啊!!從來沒有見過臉上一絲粉黛都沒有卻美麗到了如此程度的大美人!
湛盧過去指了指陳默然坐的位置。
“那是我坐的地方。”
陳默然先是一愣,然後立馬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讓。”
然後他就站了起來坐到了嶽悅身邊,雖然嶽悅很不樂意,但是當著艾茵的麵沒說什麼。
“嶽悅,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幫我介紹一下?”
開玩笑,這個級彆的美女怎麼能不認識一下呢?嶽悅也是美女,但是和這位比起來還是要略遜一籌啊!!光是那高挑的身材,僅僅比自己矮了那麼一丟丟,還有一雙自己可以舔骨折的大長腿,那完美無缺的身材!!不行了,不能再想了!!
嶽悅不滿的看了陳默然一眼,心想我請我姐吃飯關你屁事,個敗興玩意兒,但是她還是顧著陳默然的麵子並沒有發作。
“我爸同事,我艾茵姐。”
嶽國良對外的身份是省廳一個主管邪教的副廳長,雖然和其他部門比起來是清水衙門,但是依然是絕對的高官顯赫,也是無數人巴結的對象,廳長再小,那也是廳級乾部。
陳默然立即伸手想和艾茵握手。
“在下陳默然,果然集團副董,嶽悅的男朋友。”
艾茵並沒有和陳默然握手,隻是點了點頭。
“你好。”
然後她就靠著湛盧坐下了。
陳默然絲毫沒有因為艾茵沒給他麵子而惱火,畢竟這個級彆的美女都是有特權的。
而這個時候菜也來了。
嶽悅不爽的看著陳默然:“你不是還有事兒嗎?去辦事吧。”
“不急不急,吃完飯再去也是一樣的。”
嶽悅頓時真的不樂意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這個貨,煩都煩死了。
艾茵微微一笑,她自然是看出來這個陳默然對自己有想法了,不過也不奇怪,對自己沒想法的男人,不是有病就是基佬,不過並不代表她喜歡這種感覺,畢竟自己是男人魂啊。
她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嶽悅請客,隻是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幾瓶飲料,陳默然則要了啤酒。
“艾小姐你也在公安係統工作嗎?在哪個口子?”
艾茵看了看嶽悅。
“和嶽悅差不多吧,都是抓犯人的。”
“也是刑警啊?不過說真的,不是我恭維你,本來乾刑警的女生就少,漂亮女生就更少了。”
“不過有時候我確實是不明白,為什麼有舒適的工作不做,要去做又辛苦又危險的刑警呢?我早就跟嶽悅說了,來我這裡給我當助理,不論是工資還是福利待遇都比刑警高,而且還很舒適,她就是不肯。”
嶽悅立馬就懟回去了:“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又是你什麼人啊?我乾什麼要你說三道四的?”
艾茵則示意嶽悅不要激動,隻是淡淡的說:“人各有誌不可強求,就像我現在對我的工作就很滿意,至於錢財什麼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用就行了。”
陳默然很仔細的偷偷觀察了艾茵,這個大美女身上穿的都是很普通的牌子的衣服,很大眾化的牌子,首飾除了頭上一個頭飾以外就沒有任何飾品了,而且也沒有拎著裝飾大於實用的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猶如第二生命的包包,並且也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指甲也是原色並沒有弄得花花綠綠的,從這幾點看來,這是一個極度自信而且不在意物質享受並且生活一點也不奢華的完美女性。
是自己的菜!!!
不過艾茵願不願給他吃就不知道了~
不過陳默然可不是白癡二世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是坐在那裡不斷的挑起話題,偶爾談幾句自己家的生意之類的話,並沒有過多的炫耀自己家的財力,因為他很清楚,除了極度拜金的綠茶婊白蓮花吃這套之外,絕大多數三觀並不歪的女孩子其實都是很反感炫富的這種行為的,更不要提麵前這位一看就對於財富並不看重的了,何況對方究竟什麼背景有什麼後台是不是家裡很殷實讓她根本不在乎錢,陳默然都不知道,所以現在也不宜表現的太過於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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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嶽悅本來是想和艾茵聊聊功夫上麵的話題了,現在多了一個外人,直接就沒了聊天的欲望了,隻是悶悶不樂的吃東西。
而陳默然也發現嶽悅的不開心,所以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臨走之前還很有風度的結了賬。
陳默然走後嶽悅一下子“duang”一下就變的歡脫了起來。
“吃東西吃東西,有那麼一個糟糕物坐在旁邊,胃口都變差了。”
而艾茵也深以為然,被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男人從頭到尾盯著,換誰也沒胃口了。
“你這樣說你男朋友真的好嗎?”
“他從來就不是我男朋友,隻是我大學同學而已,一直以我男朋友自居,我不喜歡他,控製欲太強,總是想乾涉我的工作想把我變成寵物養在身邊,而且在外麵私生活也很亂,我沒有回絕他主要也是因為不想把同學的情份弄的太難堪,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他已經有點忘乎所以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要收拾他了。”
湛盧倒是不介意陳默然,因為她從頭到尾壓根就沒看過陳默然,隻是自己在那裡吃自己的。
“服務員,再來一份小魚鍋貼~”
嶽悅發現之前點了一份小魚鍋貼全被湛盧悄咪咪的全部乾掉了,就又點了一份。
“你在刑警隊負責什麼案子?哦對了,要是不能說的話不要勉強,紀律我懂的。”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姐你也是係統裡麵的人,我之前剛剛處理完一個蓄意傷人案,唉一點意思都沒有,就是一個煞筆性格極端自私狂妄加有點心理扭曲,總覺著自己老婆孩子想害他,就想著弄他的錢,然後就開始自我封閉,每天不和家裡人交流也不許家裡人和他說話,結果有一天喝高了借酒發揮,把老婆孩子砍成了重傷,然後還要去殺鄰居家人,就因為鄰居和老婆聊過天,現在好了,判了二十年,出來都快八十了,倒是他老婆孩子解脫了,而且他兒子也說了,斷絕父子關係,哪怕老子死在牢裡,也不會去看他一眼,骨灰都不要他的,一家子已經被傷害了這麼多年了,已經夠了。”
艾茵由此倒是聯想到了自己那個差不多的老子,隻不過現在不方便去找到他報複他對二老所做的一切,一是用特事局的路子找人會留下把柄,你一個漢朝劍修找一個現代人乾什麼?二是暫時也不方便讓高緯替自己找人,畢竟高緯現在究竟能不能算自己人還有待考察。
“正好手上的案子結束了,我可以休息幾天,聽說那個連環殺人案挺棘手的,說不定給它要過來。”
艾茵問嶽悅:“你辦案這些年裡有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情?”
嶽悅有些不解。
“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