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國良微微搖頭,然後接著說。
“凡人的壽命太短了,李芝作為功德無量的善妖還能活很久,我已經五十幾了,和李芝在一起又能過多久呢?李芝又是很傳統的女人,我可不希望她以後當幾百年的寡婦。”
艾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話說自己如果還是男兒身的話估計也不會找老婆的,那種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慢慢變老死在自己眼前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找個漂亮的女妖精或者女菩薩倒是不錯,可以陪自己度過很久的時光,可惜現在沒有作案工具了,啥也乾不了# ̄~ ̄#)找男人?呸!!
“回到正題,那個紅衣女鬼後來呢?”
“我們同意了女鬼的要求,她把當時曾經參與過傷害她的那批人的心臟全都掏了出來喂他們吃了下去,她要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心有多肮臟。”
“女鬼殺光那些人以後就主動過來讓道家弟子超度了她,說到底,這個女教師雖然慘死被怨氣變成了紅衣女鬼,但是她的善良本性還是影響了她,沒有把那個村子趕儘殺絕。”
說到這裡,嶽國良還是搖了搖頭。
“雖然女鬼放過了其他人,但是我們不會,這村子真的堪稱全員惡人,這麼多年來他們殺死的又何其百人,其中有一大批剛剛誕生還沒有睜開眼看過這個世界的女嬰就被殘忍的溺死或者捂死,我們在一口枯井裡麵看見堆積如山的小小屍骨的時候所有人都恨不得馬上去殺光那些畜生,而他們做的孽還不止於此,這些人還綁架販賣人口,和那個女教師一樣遭遇的女性至少二三十人,都是他們用各種手段擄來的,而她們的屍骨都在後山被發現了。”
說到這裡嶽國良臉上出現的憤怒的表情。
“最可怕的是,那些人居然絲毫不覺得自己有罪,被捕時還振振有詞的說殺的全是賠錢貨,賠錢貨不算人,他們祖祖輩輩都是這麼乾的,甚至還想暴力襲警奪槍,因為在他們看來,法不責眾,隻要他們鬨起來了,那我們就會退讓,直到帶頭的被當場擊斃才老實了下來。”
嶽國良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是要把心裡的鬱氣發泄出去。
“雖然那個時候嚴打已經結束了,但是這個案件性質過於嚴重,涉及到一百多條人命,我們從快從嚴的處理了那些人渣,經過公審,女鬼報仇之後活下來的二百多人裡麵有一半被槍斃,剩下的也都從無期到二十年不等,全村僅有十幾個男孩因為年紀太小沒有被牽連進去,後來被送進了福利機構由國家撫養,現在那個誕生了無數罪惡的村子已經被處理掉了,不存在了,徹底從地圖上抹去了。”
艾茵長歎了一口氣,彆說那是二十幾年前了,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依然在偏遠地區存在,人販子綁架年輕女性販賣到那裡給那些光棍兒,甚至十幾萬就可以買一個人,梅姨不就是典型案例嗎?可笑居然還有某些磚家叫獸說要善待人販子,人販子也是人也有人權,純屬放屁,敢情賣的不是你女兒你兒子就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指點點了。
而就在此時辦公室外麵傳來了嶽悅的大嗓門兒。
“師傅~~~我來啦~~~”
艾茵無語的拍了拍額頭,一臉無奈的看著嶽國良。
“國良啊,你這閨女沒救了。”
——————————我是代表著時間跨度的一條線)
從俄羅斯回來也有個把月了,這段時間艾茵又變成了鹹魚,每天除了調教徒弟就是玩遊戲混吃等死,而且最近也沒出什麼大案子,一些小的案子她也看不上,都丟給嶽悅去練手了。
“麻蛋,無聊的雅痞,來點樂子多好啊~”
艾茵的嘴肯定是開過光的,她想要的樂子很快就要來了,而且是以她意料之外的方式來的。
而與此同時,滬上靜安區的華銘置業頂樓總裁辦公室裡麵。
一個身材消瘦,坐著輪椅的女孩正一臉焦急的在桌子的抽屜裡麵翻找著什麼。
這個女孩長得很漂亮,是屬於那種漂亮裡麵帶著鄰家妹妹可愛感覺的孩子,眼睛大大的,臉蛋也是鵝蛋臉,留著一頭俏皮的長發,但是她現在的表情就一點也不可愛了。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明顯是剛哭過,此時也顧不得臉上烏七八糟的,隻是在抽屜裡麵翻著什麼。
“爸爸,你究竟把那個本子放到哪裡去了啊!”
這個總裁辦公室雖然很大,但是裡麵並不奢華,完全不像一個市值幾十億的老總辦公室該有的樣子,除了一個幾米長的老板桌以外也就是幾排書架和幾張沙發了,最讓人側目的就是牆上的一排照片,上麵全是一些很明顯是三四十年前拍的已經有些泛黃的照片。
照片裡麵無一例外全是軍人,既有穿著65式軍服也有85式軍服,都是全副武裝的戎裝照,有一張照片裡麵很明顯是誓師大會,所有人捧著酒碗,脖子上麵掛著光榮彈,背著56衝鋒槍,有一個戰士手裡拿著一麵軍旗,飄揚的軍旗上麵寫著——長津湖英雄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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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下方還貼著一張紙,上麵是根據照片上麵的戰士的站位寫上了相對應的人名——常貴華、王滿倉、魯勇、高平安、遲衛國、李豐收、方華銘、嶽國良——
過了一小會兒,她終於發現了什麼,發出了驚喜的聲音。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隻見她手裡拿著一本硬牛皮紙封麵的小本子,封麵上麵有一個燙金的八一軍徽,然後軍徽下麵的姓名裡麵寫著——方華銘。
她翻開本子開始一頁頁的翻找,終於在翻了十幾頁以後找到了她想要的,然後她忙不及的拿出手機,但是卻取出電話卡又換了一個新的上去,開機以後,撥通了電話。
正在特事局裡麵和化蛇下棋的嶽國良的電話響了,化蛇示意嶽國良接電話,自己點了一根煙。
嶽國良接通了電話,卻是個陌生號碼,特事局的專用電話上麵立即顯示的來電位置是滬上靜安區華銘置業?
“喂,哪位?”
電話裡麵立即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隻是聲音有點顫抖,似乎這個女孩很害怕?
“是嶽叔叔嗎?”
“我是嶽國良。”
然後他立即就聽到電話裡麵的年輕女孩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嶽叔叔,我是方欣然,方華銘的女兒。”
“方欣然?”
老戰友的女兒?
“欣然彆哭,出什麼事了?”
“嶽叔叔,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爸爸以前說過,萬一以後有過不去的麻煩就找你,我真的沒辦法了!!”
嶽國良眉頭皺了起來。
“欣然彆哭啊,告訴我怎麼回事!”
方欣然擦掉了眼淚。
“嶽叔叔,有人要殺我,昨天要不是我的閨蜜曉曼無意間碰倒了我的水杯我就被毒死了!”
嶽國良一聽立即眼睛瞪大了。
“什麼!!!我兄弟才走了一年多,就有人對他閨女下手了!!誰乾的?”
“不知道,我現在是四麵楚歌,從昨天到現在我什麼都不敢吃,喝水都是去廁所喝的自來水,曉曼想給我送飯也被攔在了樓下不允許上來,嶽叔叔,我真的是沒辦法才找你的。”
嶽國良一聽事情肯定不小,自己當年在越南一起打猴子的生死兄弟退役後下了海,這麼多年創出了這麼大的家業,卻沒有兒子,一年前離奇車禍去世,同車的女兒被他最後一瞬間推出了車外才沒死,隻是雙腿卻殘疾了,而老兄弟卻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直接被肇事的渣土車碾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