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為民冷笑著看著這幾個保護傘。
“來吧,發表你們的觀後感吧,看看你們嘴裡的好孩子們還有哪裡做得不足需要下次改進的,還是他們做的非常好你們看了大懷欣慰。”
不得不說,祁為民殺人誅心確實有一套,不帶臟字的話把這幾個人就差撕掉臉皮罵了。
他們能怎麼說?有幾個人能看到這極度殘忍極度瘋狂的一幕還能麵不改色的?
當然了,祁為民可不會告訴他們這些所謂的視頻其實是技術合成的,但是內容真實性是沒問題的,因為那都是從馬佳記憶裡麵提取出來的,而且那些所謂剛好拍到他們作案的監控攝像頭其實也是不存在的,隻是後來臨時做舊安裝上去的,這些對於特事局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祁為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無恥和下限了。
一個男人開口了:“祁警官,現在給我們看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兒子做過什麼,我隻想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他,我要帶他回家。”
祁為民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還是小吃驚了一把。
“帶你兒子回家?你覺得可能嗎?”
男子冷笑了一聲。
“當然可能,之前臨安的警方和你這邊的態度是一樣的,但是你猜最後為什麼我兒子沒事了?”
“所以你打算完全無視你兒子做過什麼對嗎?”
對方一揮手。
“左右不過是個婊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都已經絕戶了,你死咬著我們不放想得到什麼?不妨直接說出來,我們這邊隻要能滿足的都滿足。”
而其他的人很明顯也是同樣的意思,都說出了差不多類似的話。
而且那個戴眼鏡的組織部的在此暗示祁為民。
“祁警官,我們現在願意和你談那是因為覺得你還可以談,如果你還是這樣態度的話就不是我們了,而是你的上級領導來和你談了,我想省廳的劉副廳長應該夠資格了吧?有些事難得糊塗就夠了,沒必要死咬著不放,而且這種會影響你進步的事情真的沒必要做。”
“是啊,一個螻蟻而已,死了就死了,全國十幾億螻蟻呢,但是真正重要的是他們嗎?重要是你我這樣的人,你作為和我們一樣的既得利益者為什麼要去維護螻蟻?你這樣是破壞了規矩。”
“體製內的事情你懂我們也懂,見好就收吧,真的沒必要搞到大家都下不來台。”
這群人你言我一語的,說的好像祁為民如果不現場釋放他們的乖寶簡直就是十惡不赦之徒,至於被虐殺掉的馬佳,誰在乎?
祁為民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的表演,然後用深呼吸作偽裝,看了一眼隱藏在顯示屏和天花板上的吸頂燈裡麵的攝像頭。
很好,沒有這些證據還真不好把你們也送下去呢,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才對。
————
艾茵可不知道祁為民在那裡忍著脾氣應付那群小人渣家裡的老人渣,此時她正看著嶽悅給錢繹錄口供呢。
錢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怵這個短發女警的,她叫那個會瞬移的女俠師傅?這是幾個意思?龍組現在都公開活動了嗎?小說裡麵他們難道不應該是非常低調的才對嗎?龍組現在都已經這樣大眾化了嗎?女俠是什麼級彆的強者?會瞬移起碼也得是元嬰老祖吧?女俠說自己頗有天賦!難道自己也要踏上修真道路了嗎?臥槽修真者可都是能活千萬年呢!難道女俠已經外表是年輕人實際上已經是老怪物了嗎?女俠說自己哪怕大十三在她麵前都是小孩兒!她一定是活了很久的老妖怪了!!
嶽悅看著錢繹那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的眼神,一臉的不耐煩,拿起一支筆就丟到他臉上。
“嘿嘿嘿!嚴肅點我們這兒錄口供呢!”
錢繹這才回過神來,瞬間正襟危坐。
“來吧,錄吧。”
嶽悅翻了個白眼。
“姓名?”
“錢繹。”
“年齡?”
“二十二歲。”
“周歲虛歲?”
“周歲。”
“籍貫?”
“浙江臨安。”
“家庭住址?”
“臨安常青園九棟603。”
“工作?”
“沒工作,上大學呢。”
“大幾?在哪兒上學?”
“大三,浙大。”
“政治麵貌?”
“啊?”
“是不是黨員?”
“預備黨員,還在考察期呢。”
嶽悅在心裡吐槽了一番,就你個損篩樣也是黨員?
“父母都健在嗎?”
“都在呢。”
“父母姓名還有工作。”
“父親錢兆宇,在豐潤公司工作,職務董事長,媽媽吳慧敏,是浙大考古係教授。”
此話一出嶽悅但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這小子,通常考古人員和特事局都是有合作的,有些還是外圍人員,因為考古的人經常會遇到一些詭異事件,例如一九九五年的重慶僵屍事件,就是特事局的前身506氣象局出麵去解決的。
怪不得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接受能力那麼強,一般人看見師傅那一身神通早就嚇得不成樣子了,他居然沒有害怕隻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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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害人是什麼關係?”
“大學同學。”
“同班同學嗎還是?”
“同班同學。”
“和那幾個嫌疑人呢?”
“高中同學。”
“你是怎麼參與到這起事件裡麵的?仔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