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茵問範海辛。
“所以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好吧,現在的情況是,庫丘林好像一直就在廢棄古堡附近活動,暫時沒有亂竄的想法,所以警方也在附近拉起了警戒線,以抓捕躲在這一帶的連環殺人狂的理由阻止無關人員進入,所以也就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
“一會兒我們就出發去阿伯丁,全程六百多公裡,沒辦法,庫丘林本來的活動範圍就是在北方,所以我們是怎麼去?坐高鐵還是怎麼搞?”
艾茵差點笑出聲來。
“英國那慢的跟王八一樣破破爛爛的高鐵?得了吧你,我才不想受那罪,開我的車去吧。”
說完艾茵就起身,帶著兩個小的就要離開這裡。
範海辛立馬就問。
“就這樣?”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
到了外麵,艾茵把飯錢給了,然後點讚了一下酒保做菜的手藝就出了大河馬,範海辛則壓低了帽簷跟在了後麵,沒辦法,這裡想揍他的女人可不少,誰讓自己器大活兒好呢。
反正這個渣渣對自己拔掉無情欺騙感情的事情是隻字不提。
一路走到了一段沒人的地方,艾茵一揮手就把賓利給放了出來,然後指著駕駛位。
“你開車,那麼遠我可懶得動。”
範海辛還想偷懶,就開始狡辯。
“我剛才喝過酒了哎。”
於是一個淨化過去以後,範海辛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了。
看著艾茵斜著眼睛看著自己,範海辛立即點頭哈腰了一番,麻溜的進了駕駛位。
賓利就是賓利,一路上開的又穩又快,反正艾茵一直在誇車子好,就是不誇範海辛車技好,而老痞子也不敢吱聲,實在是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以後就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沒溜兒了。
傍晚,他們終於到了阿伯丁了,艾茵這個時候正摟著四喜睡覺呢,三元則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看書。
範海辛還不知道這二位是什麼角色呢,隻是靠著觀察和經驗來判斷她們兩個應該都是正義麵的,而且都挺乖的,就是嫵媚一點的那個小的比較活潑一點。
不得不說,範海辛這回打眼打的有點厲害,四喜是能用活潑來形容的嗎?這不扯淡嗎?沒有艾茵約束著她就是個小魔頭啊。
到了阿伯丁以後範海辛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過來說。
“庫丘林那邊暫時沒什麼情況,但是附近的老百姓越來越多了,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人想乾什麼,非要闖進行現場去看看,說什麼老百姓有知情權,都說了殺了十幾個人的凶手就在那一帶活動這裡非常危險,他們偏偏一個個頭鐵的很,非說政府在欺騙他們,用這無聊的借口來浪費納稅人的錢,而且已經被擊落了十幾架非法進入的無人機了,結果現在越來越多,特麼的還有一個當地的議員也來鬨事,非要警方撤掉封鎖線,彆用根本不存在的殺人狂來糊弄人。”
看著範海辛的表情艾茵頓時無語,白皮豬的腦子都是長在屁股上麵的嗎?死了那麼多人居然還有人說是政府搞的虛假新聞,就是為了騙預算,那麼多屍體他們是看不見還是怎麼的?
不得不說,英國人的自以為是和傲慢已經深入骨髓了,舉個例子來說吧,當年抗戰的時候我國的遠征軍和英軍協同作戰,明明我方的偵察兵已經已經把日軍的方位和火力部署給了英國炮兵,但是他們卻拒絕讓任何一顆炮彈落在日本人頭上,一直在往他們認為有日本人活動的樹林裡麵射擊,結果幾十噸炮彈全都打了個寂寞,因為後來英軍派人去過那片森林裡麵,並沒有發現任何按照他們的想象應該在那裡堆積如山的日軍屍體,居然掉過頭來怪我軍把日本人嚇跑了,就離譜你知道嗎。
所以現在當地的英國人會對警方的行動進行各種乾擾各種搗亂也就情有可原了。
而就在他們驅車前往現場的時候,範海辛又接到了電話,不過這次他直接就喊了出來。
“什麼!!庫丘林跑出來了?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然後他就扭頭告訴艾茵。
“麻煩了,一群偷偷從偏僻的山路溜進去的當地人去了古堡,還故意在那裡大吵大鬨,結果把庫丘林給引來了,當場就大開殺戒,等圓桌騎士團的人趕過去那些人都撒的到處都是了。”
艾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白皮豬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屌樣嗎?好像和彆人對著乾就能顯示自己特立獨行不走尋常路一樣,他們就很熱衷於跟政府機關對著乾,你要我不去我偏要去,不光要去,還要去接著奏樂接著舞,你能耐我何?哈哈,開心!
現在好了,開心死了吧。
就在他們繼續往事發地點趕的時候,電話又來了,這次範海辛緊張起來了。
“庫丘林出來了?現在正在往阿伯丁的方向前進?擋住他啊!這要是給他進了阿伯丁不得來一場大屠殺啊!”
庫丘林本來就是一個瘋狂嗜血好殺的人,現在被莫瑞甘複活以後就是個隻有殺戮本性的行屍走肉,本來不去惹他的話他暫時還不會四處亂跑,結果那群正米字旗的紳士老爺們非得去作死招惹他,這下好了,禍闖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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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茵一臉無所謂的撇撇嘴,你英國人死再多關我鳥事,喜歡作死就去吧,下輩子記得注意一點。
“所以現在怎麼整?”
“我們必須趕緊趕過去,圓桌騎士團的那群廢物根本擋不了他多久。”
“你好像對英國的同行意見很大?”
“廢話!能不大嗎?一個個平時都是牛逼轟轟的,看人都是鼻孔朝天,真的要真刀真槍的乾上了比誰都拉垮!”
“英國應該有點底蘊吧?就沒有幾個厲害的?例如巫師或者劍士之類的?”
“有啊,怎麼沒有,隻是那些厲害的平時都不怎麼出來,都是在白金漢宮和唐寧街附近保護皇室成員和國家政要,普通的老百姓哪有資格讓那幾個老家夥為他們服務啊。”
艾茵深以為然,資本主義國家不都是這樣嗎?資源永遠都掌握在那一小撮人手裡,普通人和上等人之間的鴻溝就和馬裡亞納海溝一樣是永遠無法跨越的。
範海辛那邊又接到了電話。
“什麼?梅林來了?好的,我們幾分鐘就到了,放心好了,我帶來了你們想象不到的厲害支援,到時候記得多給點勞務費就行了。”
“好消息是梅林到了,他暫時遏製住了庫丘林,壞消息是庫丘林現在距離阿伯丁市區也就不到二十公裡,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否則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傻逼們肯定是要來搗亂的,我就不明白了,看見危險不趕緊跑非得去作死乾什麼?這不純純的有病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賓利越開越快,很快就來到了電話所說的地點了,而剛到附近就看見圍了一大圈的警車在這裡,警笛不停的閃爍,大量警察在驅趕想要靠近的人群,但是不管他們怎麼趕,總是有人去問這問那的,連艾茵看見了一些警察臉上出現了不耐煩的表情,估計也是被煩的夠夠的了,要不是上麵有命令估計早抓人了。
賓利迅速靠近了過去,然後停下以後範海辛和艾茵就下了車,兩個小的已經附身在艾茵身上了,這裡的作死群眾起碼上百人,不方便帶著兩個小孩子進入現場。
過去以後範海辛很裝逼的把證件給了外圍的一個警察,然後低語了幾句,又指了指已經被不少人盯著看的艾茵了,沒辦法,這個美女的顏值實在太高了,也虧了這裡警察比群眾多,要不然高低有人要來搭訕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