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朱雨玲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還開了一瓶珍藏的紅酒。燭光下,她穿著絲質睡衣,顯得格外嫵媚。
敬我們的未來。朱雨玲舉起杯子,眼中波光流轉。
周子豪一飲而儘,沒注意到妻子隻輕輕抿了一口。
酒過三巡,他感覺有些頭暈,以為是酒精的作用。
最近太累了。他揉著太陽穴,我去洗個澡清醒一下。
朱雨玲體貼地扶他起身:我給你泡杯醒酒茶。
浴室裡,水汽氤氳。周子豪站在淋浴下,感覺頭腦越發昏沉。
等他裹著浴袍出來時,朱雨玲已經端著茶杯等在臥室。
喝點茶,會舒服些。她的聲音溫柔似水。
周子豪不疑有他,一口氣喝完。茶有些苦,但他沒多想。躺到床上後,困意如潮水般湧來,他強撐著說:明天還要去廠裡......安排生產......
彆擔心,一切有我呢。朱雨玲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樣。
周子豪想回應,卻發現舌頭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他隱約看到妻子站在床邊,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冷漠表情。
淩晨三點,朱雨玲確認丈夫已經陷入深度睡眠。她動作麻利地從衣櫃深處拖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箱,然後打開周子豪的公文包,取出公司u盾和寫有密碼的便簽。
電腦屏幕的藍光映在她麵無表情的臉上。登錄公司財務係統,輸入雙重密碼,三千五百萬資金在幾次點擊後開始分批轉入她的海外賬戶。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
轉賬完成後,朱雨玲刪除了所有操作記錄,將u盾放回原處。然後她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一年的家。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床上。周子豪皺著眉頭醒來,頭痛欲裂。他伸手摸向身邊,卻發現床鋪冰冷。
小雨?他沙啞地喊道,無人應答。
周子豪掙紮著起身,一陣眩暈差點讓他摔倒。這時他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信封,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顫抖著拆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張紙。
子豪: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不要找我,你找不到的。這一年謝謝你,但這一切都是假的。林小雨
周子豪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抓起手機,撥打妻子的號碼,卻聽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冰冷提示。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擊中了他。周子豪踉蹌著衝向書房,打開電腦登錄公司賬戶。當看到餘額顯示為零時,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財務部的緊急來電像喪鐘一樣響起:周經理,不好了!公司賬戶上的資金全部不見了!馮氏集團剛才來電話詢問資金使用情況,他們——
手機從周子豪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窗外,陽光依舊明媚,而他的世界卻在瞬間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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