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被拒惱羞成怒,“你整天拉著個臉給誰看?心裡有怨氣就說出來,我還沒怪你呢!”
吳清雪閉著眼睛叫嚷,“錢已經被你拿出去了,你還能怪我啥?”
鐵柱一拳砸在枕頭上,嚇了吳清雪一跳。
“你這個蠢婆娘!就會對我使壞心眼,竟然把錢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去小鎮上翻找的時候,你咋不說?”
吳清雪被吼的一懵,“說啥?難道紅秀的媽也藏在這個地方。不可能吧,有這麼巧的事?”
鐵柱冷哼一聲,“你也不想想,我們姓陸的一大家子去了,什麼地方還沒找過?不藏在這裡,她難道飛掉了不成?
咱們去了小院子翻找了兩次,你都沒有想起來提醒咱們,翻一下這個吊籃?真是被你蠢死了!”
想到那婆娘手裡握著1000多塊錢呢,都是從咱們這裡坑走的,吳清雪忽地又轉過身,“那…咱們再找一個機會去乾一票?”
鐵柱一臉嫌棄,“你還嫌她去我廠裡鬨的不夠?告訴你,往後再也不要跟她有瓜葛了。
這女人鐵定恨死我了,要不也不會在廠裡,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要是再來那麼一次,我的主任位置肯定就坐不穩了。”
吳清雪一臉可惜,“紅杏的媽媽是個厲害的角色,平時看著老實,關鍵的時候撈錢一撈一個準!
咱們都沒有她那股狠勁,白白的錯過了,唉!800塊錢那次!多好的機會呀!”
鐵柱的手臂再一次搭上她的肩膀,女人沒有拂開,半推半就的從了。
楊柳鎮上的小院子。
薑玉的喜鵲登梅,比繡新娘服還要複雜些,除了上班時間,三天才完成。
成品出來,紅美激動的看了又看。
褐色的枝乾,蜿蜒的向周邊伸展著,樹皮上的每一個支點都清晰可見。
櫻粉色的梅花或深或淺的點綴著,每一朵梅花都盛開,綻放著。點點白雪的點綴,偶有黃色的花蕾仿佛顫動著,賦予了生命一般。
一對長尾藍喜鵲在梅間嬉戲。一隻停在枝頭,長長的尾巴挺翹著,它的爪立於枝杆上,旁邊有盛開的梅花,也有含苞待放的花苞。
另外一隻喜鵲振翅欲飛,張開的翅尾像一把小扇子,整幅繡麵栩栩如生,離遠一些看,就跟拍的照片一樣,逼真無比。
紅美有些可惜,“媽,你怎麼不搞一個雙麵繡?這麼精美的刺繡可惜了。”
薑玉,“我準備搞個梅蘭竹菊一係列繡品,去外麵看看市場,搞雙麵繡時間上來不及。
聽說姑蘇市的繡藝,比我們這邊發達多了,我得趁著這次機會去見識一番。”
紅美,“怪不得老媽要這名額。”
容秀蘭看著精致的繡品,臉上陷入回憶,“大玉兒從小就喜歡繡個草,繡個花的,我記得有一次去她家,她正在繡一隻螞蟻,嗬嗬嗬。
她父母在的時候都寵著她,誇她靈巧,能乾,哥哥嫂子都嫌她浪費本錢。
等她嫁入婆家了,繡品也開始掙錢了,哥哥嫂子們對她更有意見了。”
薑玉笑起來,“我們姐妹倆都跟娘家無緣,反正父母不在了,指望不上他們也是好事,現在還省去了攀附的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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