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傾盆。
趙王領著三十萬鐵騎來到了京城之外二十裡的距離。
騎馬遠眺。
從這個距離,就已經能夠看到京城堅固的城牆了。
趙王感慨,這是他待了二十餘年的地方,記憶許多。
本來他是有機會繼承皇位的。
隻可惜棋差一著,灰溜溜的被蕭家排擠走。
他一直都咽不下這一口氣,在找尋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他要告訴這個帝國的所有人,他回來了。
他要來拿回本屬於他的位置。
擋在他麵前的人,都要死!
趙軍的一名老將看著那京城,根據他豐富的經驗。
就明白,這城易守難攻,大胤四百年,這城就未曾陷落過。
據說這城牆凝聚了地脈之氣,整個城牆為整體,連通了法則。
哪怕是宗師強者,都不可能對城牆造成什麼傷害。
“王爺,我們現在如何?沒有攻城器械,想要攻破京城可不容易。
而且雨越下越大了,更不是大舉進攻的時間。
王爺,我們還是等著步兵和輜重前來,緩緩圖之。”
大雨打在趙王鐵甲之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冷哼一聲:
“我們三十萬鐵騎,施展軍魂。
一路疾馳而來,就是為了搶占先機。
若是帶著步兵前來,那我們的趕路算得上什麼?錯過的機會算什麼。”
趙王無疑是很強的,他手下的這支鐵騎更是他母族作為西境邊軍將領養出來精銳。
擁有能夠加速的軍魂,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疾馳而來。
“此牆雖堅,可最堅固的城池,都是從內部破壞的。”
說罷,趙王就拿出了一份密信:
“這是衛家、寧家....這幾個家族傳遞給本王的消息。
他們痛斥皇帝昏聵、願為內應、獻上西門、隻求清君側後保全家族雲雲。
這樣下去,此城不攻自破。”
趙王言此,眼神之中閃過了回憶:
“老六就是老六,還是那懦弱廢物樣,一個靠著幾分運氣竊據帝位的廢物!。
當了皇帝,他懂什麼是兵法?什麼是權謀?
他連自己的後宮、自己的朝堂都管不明白!
這皇位,坐著還有什麼意義。”
“王爺,這會不會是敵人誘敵深入?”一將軍皺眉。
“這怎麼能誘敵深入?先不說這幾個西邊的世家,若是騙我們的話。
我們隨時可以將他們的本家連根拔除。
就算這是陰謀,那城門開沒開,一眼就能望見。
城內有埋伏,我們隻需派遣一萬騎兵,就可進去探查。
難不成,害怕伏兵就不入了嗎?
而且根據信上的消息,老六已經派人去尋北方燕王的支援了。
燕王那屠夫,可不好對付,我們的速度需再快些。”
趙王想的更加明白,到了現在,兩方直麵對戰。
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有用了,唯有真正的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那將領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卻被趙王打斷了:
“不必多言!本王深知姬玄底細,他絕無此等心計!
此乃天助我也,京城必破!”
就在這時,親兵高聲稟報:
“王爺,京城方向有使者到!聲稱帶來皇帝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