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之中的勢均力敵並沒有出現。
金剛法相剛一觸,就被飛熊直接撕裂成了兩半。
董卓的道,是顛覆的道。
他董卓已經死了,可他留下的東西是真正的讓一個帝國被顛覆了。
漢因此滅亡。
而金從革雖然看起來就要成功了,可他並沒有成功,以後也不會再成功了。
兩人,一人作為變革者,一人作為顛覆者,可以說是同道中人。
同道比拚是最殘忍的。
就像你無法分辨一兩和一升那個的數據更大。
卻能簡單分辨一個和兩個那個大。
同道天人戰,隻需要超過一點,遇上了,那就是碾壓,無法反抗的碾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的變革之力比我還強?”
金從革再也沒有了仙風道骨,而是殘破不已。
法相被破的他,大道被破的他,就算是逃出去,恐怕也命不久矣了。
可他還是不明白,為何麵前此人,會掌握超過自己的變革之力。
“變革?可惜,咱家的力量是顛覆!”董卓哈哈一笑:
“接下來,咱家就要顛覆這世家的天下!將其作為咱家的墊腳石!
至於你的話!
咱家的運氣可真不錯,聽聞獨孤求敗尋你花了不少時間。
沒想到你卻把頭送在了咱家的身上,得些功勞,也讓咱家的好部下都來看看這裡。
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字,董卓上前,五指握住了金從革的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董卓喜歡上了捏爆彆人的腦袋,就如同擠破痘痘一樣,有種巧妙的破碎感。
天人的頭無疑是很硬的,更何況,金從革的還是金係天人。
說頭鐵可不是形容詞,而是事實了。
“彆殺我!我是五行聖地聖主,你殺了我,聖地必然會為我報仇。”金從革還是尋覓自己的生機。
哪怕他知道,自己死了的話,聖地的其他兩人不會給自己報仇。
可他還是這樣說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那兩位要走的比他還要早。
他現在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何沒有快些出手,不要等那蕭麒麟,不要等那蕭家。
直接直接出手的話,是不是早就成功了?
董卓懶得說話,巨掌慢慢加力。
“砰”的一聲,紅的白的撒了一地,又開了一個新西瓜。
而金從革的屍體,就如同一個麻袋一樣,被扔在了地上。
作了此事,董卓看向了已經瑟瑟發抖的世家眾人。
血臉之下,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怕什麼,咱家又不吃人。”
“董將軍,則不管我們的事情啊,都是...都是他,都是那金從革.....
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那些世家眾人跪地求饒。
可董卓懶得聽了,內氣一掃,屍橫遍野。
“你們這些人,求饒來來回回都是這些話,沒點新意。
都聽膩了,下次整點新鮮的,還能聽完再殺!”
說吧,他也不多言,讓飛熊軍清理餘下的戰場。
飛在空中,將目光看向了城外的五十萬大軍。
他並沒有出手,一群土崩瓦狗罷了。
如果這些隻知道當官的世家,隨便召集些軍隊都會打仗了,那還要他們這些武將乾什麼?
打仗,不是招募幾個兵,然後將武器、鎧甲分給士兵那麼簡單。
郭汜領著一萬西涼鐵騎,而五十萬北漠州的軍隊和那些世家軍隊正麵碰上了。
兩方基本上是菜雞互啄。
可在郭汜用西涼鐵騎側麵衝破一個個軍陣之後。
這五十萬人,可能死的人也就兩三萬。
就開始了大潰敗,兵敗如山倒,就是如此。
董卓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雖然郭汜這人蠢了點,可帶兵衝鋒打仗可是好手。
那什麼漢末三將的朱雋,還不是被李傕、郭汜給踩頭了。
這就是西涼軍的實力,血和火之中殺出來的將領,可能在戰略上麵一塌糊塗。
可戰術之上,又有何人能敵?
見著那些軍隊散了,郭汜簡單追了一下,並未深追。
雖他們是騎兵,可逃兵太多了,怎麼也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