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了。你邁開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著她走了過去。你的腳步聲不重,但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後院之中,每一聲都像是死神敲響的喪鐘,狠狠地砸在了柔骨夫人那顆已經墜入無儘深淵的心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無法抑製的恐懼!她想要逃跑,想要後退,想要遠離這個如同魔神一般的男人!但是她做不到。她全身的經脈都已經被你那霸道絕倫的金色真氣反震得寸寸斷裂,她的丹田更是早已破碎。她現在就是一個連普通婦人都不如的廢人!
終於你走到了她的麵前。你的影子在月光的拉長下,如同是一張巨大、黑色的天幕,將她那嬌小而又狼狽的身體完全籠罩在了其中。你沒有說話。你隻是緩緩地蹲下身體。你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副溫和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但這個笑容在此刻的柔骨夫人看來,卻是比世間所有的酷刑都要來得更加恐怖與殘忍!
“不……不要……”她的嘴唇蠕動著,從那滿是鮮血的喉嚨裡,擠出了兩個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充滿了哀求的音節。你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然後你俯下身。你將嘴唇湊到了她那隻沾滿了血汙與灰塵的、曾經聽過無數甜言蜜語的耳朵旁邊。你的呼吸溫熱而又潮濕,噴在她那冰冷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劇烈地一顫!你用一種隻有你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如同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輕輕地說道:“夫人,聽聞你們合歡宗最擅長的就是陰陽雙修采補之道,對嗎?”
“今天正好趁這個機會,也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陰陽交泰’,什麼才是真正的‘乾坤歸一’。”你停頓了一下,那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殘忍與戲謔。“期不期待啊?”
柔骨夫人那絕望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解,她用儘最後的力氣,虛弱地哀求道:“不……不……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向陽書社的後院,隻有晚風吹過的蕭瑟風聲……
那一場充滿了征服與毀滅欲望的、單方麵的殘暴發泄,終於在你那一聲壓抑而又滿足的低吼之中,抵達了終點。你身體的最後一絲狂暴漸漸平息。你緩緩地睜開眼睛,那雙漆黑的眼眸之中,因為野蠻而泛起的、凶獸一般血色的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仿佛是賢者時間一般的漠然。
你低下頭,看著自己,與身下這具破敗的軀體。你站起身,甚至沒有再多看她一眼。在剛才那場極致的發泄之中,你的【神·欲魔血脈】已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對你而言,這個女人作為一個發泄工具的價值,似乎已經被徹底榨乾。
殺了她?這個念頭在你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緊接著,另一個更加有趣、也更加瘋狂的想法,卻是如同瘋長的野草一般,占據了你的心神。你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但這一次,你的眼神之中沒有欲望,也沒有仇恨。隻有一種仿佛是一個瘋子科學家在審視自己的實驗品一般的、充滿了好奇與探究的冰冷光芒。
合歡宗的長老,修煉采補之術,玩弄男人於股掌之間。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從骨子裡壞透了的一個徹頭徹尾、不可理喻的壞人。這樣的人真的就無可救藥了嗎?你的【神·萬民歸一功】其力量的根源在於“萬民願力”,在於一種改變世界、建立新秩序的宏大意誌。它的本質是“創造”與“歸一”。那麼它能“創造”出一個新的靈魂嗎?它能將這樣一個已經是爛到根子裡的人重新“歸一”到你所設定的“道”之中嗎?你的人格魅力,你的思想,真的能感化這樣一個魔女嗎?
一個瘋狂而又大膽的實驗計劃,在你的心中迅速成型。這或許是一個測試你自己的與道心的絕佳機會。也或許是為你和她開啟一個全新、扭曲的“開始”。想到這裡,你不再猶豫。你走上前,彎下腰,將這具幾乎已經沒有任何重量、溫熱而又癱軟的身體,從地上橫抱而起。她的頭無力地歪在你的臂彎裡,那散亂的、沾著血汙的頭發垂落下來,劃過你的小臂。
你抱著她走過這片狼藉的後院,踢開一扇空著的廂房門,將她如同扔一袋垃圾一般,扔在了那張冰冷而又堅硬的木板床上。然後你從旁邊的水缸裡舀了幾瓢冰冷的井水,又找了一塊還算乾淨的破布。你開始清理她的身體。你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粗魯,就像是在清洗一件剛剛從屠宰場拿回來、沾滿了血汙與內臟的肉。你用那塊濕布輕柔地擦拭著她身上的血跡、灰塵以及那些已經開始乾涸的臟汙。
當你擦到她那張痛苦扭曲的臉龐時,她那原本已經是陷入昏迷的身體猛地一抽搐,眼皮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有一絲蘇醒的跡象。你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你隻是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用那種冰冷的、淡然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彆裝死了。我知道你醒著。”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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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說道:“我決定暫時不殺你了。但你彆高興得太早。我留你一命,不是因為我仁慈,也不是因為我對你還有什麼興趣。你現在是我的一個測試對象。我想看看,像你這樣的、從骨子裡就已經爛掉了的女人,究竟有沒有被‘改造’的可能。”
你從懷中拿出了藥膏,打開蓋子,一股清涼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你用手指挖出一大塊墨綠色的藥膏,然後輕柔地將那冰冷的藥膏直接抹在了她那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之上!
“啊!”冰冷的藥膏接觸到滾燙的傷口所帶來的那種極致的刺激,讓她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徹底地清醒了過來!她睜開那雙已經是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看著你那張近在咫尺、帶著惡魔般笑容的臉,眼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與迷茫。
你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就像尋常聊天的口氣般,說道:“從今天開始,合歡宗的‘柔骨夫人’已經死了。你的過去,你的身份,你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你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將活下去,你將親眼見證我的道是如何改變這個世界的。然後你要麼在這個過程之中被我徹底改造,成為我身邊的一個新生的‘人’。”
“要麼就用你的死來證明你這樣的垃圾,的確是沒有任何被拯救的價值。你現在聽明白了?”你那冰冷、如同是在宣判神諭一般的話語,在這間充滿了血腥與藥膏氣味的、昏暗廂房之中緩緩回蕩。“現在你聽明白了?”躺床上的那個女人沒有回答。她隻是睜著那雙已經是徹底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空洞的眼睛,茫然地看著頭頂那因為年久失修而有些發黑的房梁。仿佛她的靈魂已經隨著你剛才那番話徹底地飄走了,隻留下了這一具千瘡百孔的、破敗不堪的軀殼。
你看著她這副仿佛是徹底放棄了思考的、如同是一個被玩壞了的人偶一般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樣還不夠。還遠遠不夠。靈魂的改造怎麼可能是如此簡單的事情?你要的不是一個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你要的是看著她,在清醒、痛苦的掙紮之中,一點點地拋棄過去的自己,最終心甘情願地、甚至是虔誠地跪伏在你的腳下,接受你所給予的“新生”。
你的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容。你沒有起身,反而就那樣毫不在意地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床邊。那張簡陋的木板床因為你的重量而發出了“吱呀”一聲令人牙酸的呻吟。你的大腿就那樣毫不在意地觸碰著她那冰冷、同樣是赤裸、還殘留著青紫痕跡的豐腴腿根。這個動作是如此的隨意,如此的親昵,就像是一對相識多年的老友在夜話家常。但就是這個動作,卻讓那個原本已經是心如死灰的女人的身體,如同是被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了一下,猛地、劇烈地一顫!她那空洞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焦距。她僵硬地、如同生了鏽的機械一般,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你。
她的眼中沒有仇恨,也沒有憤怒。因為這些情緒早已在剛才那場絕對、碾壓式的力量麵前被徹底粉碎。她的眼中隻有最純粹、最原始的、仿佛是兔子遇見了蒼鷹一般的恐懼與不解。
你仿佛沒有看到她眼中的恐懼,隻是用一種輕鬆、甚至是帶著一絲好奇的語氣開口:“你原來叫什麼名字?你問,“我想知道,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黑色閃電,狠狠地劈在了她那片早已是一片廢墟的靈魂之上!
名字?
她的名字?
她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自從她踏入合歡宗的那一刻起,自從她在那個弱肉強食的魔窟之中,一步步地爬上來,成為那個高高在上的“柔骨夫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名字就已經死了。它被埋葬在了記憶最深的、最黑暗的角落。那是她的過去,是她的軟弱,是她絕對不願意再去觸碰的禁忌。然而現在,這個男人,這個剛剛才用最殘暴的方式摧毀了她的一切的惡魔,卻是用一種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問起了它。這比任何的嚴刑拷打都要來得更加殘忍!
她的嘴唇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想要閉上嘴,想要守住自己最後、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與秘密。但是她不敢。她看著你那雙看似溫和實則卻是比萬年玄冰還要冰冷的眼睛,她的身體就會不受控製地顫抖。
你仿佛是看穿了她心中的掙紮,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你甚至還伸出手,用一種極為親昵的姿態,幫她將一縷粘在臉頰上的、濕漉漉的亂發撥到了耳後。你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溫和。
“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畢竟那個‘柔骨夫人’已經被我震死。”
“不是嗎?”你停頓了一下,然後將那柄最鋒利、最致命的匕首,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捅進了她的心臟。“或者說,你覺得你還能被我再震死第二次?”
“嗡——————”她的大腦在這一瞬間徹底變成了一片空白。被震死第二次?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她隻知道,她不想再體驗一次剛才那種全身骨骼仿佛都被碾碎、靈魂都要被撕裂的極致痛苦與絕望。她那最後的一絲心理防線,終於在你這句輕描淡寫、卻又是充滿了無儘恐怖與惡意的威脅之下,徹底崩潰。一滴滾燙、晶瑩的淚珠,終於無法控製地從她那空洞的眼角滑落,下來,沒入了那肮臟的發絲之中。那不是悲傷的眼淚。那是屈辱與絕望的眼淚。
她的嘴唇顫抖著張開。她的喉嚨裡發出了如同夢囈一般、微弱到幾乎聽不見、沙啞的聲音。
“何……何美雲。”
何美雲。這個充滿了諷刺意味的、已經是被她遺忘了數十年的名字,終於在今天被她親口從這個充滿了屈辱與絕望的深淵之中,重新挖了出來,然後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獻給了眼前的這個惡魔。
你聽到了這個名字。你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笑容。測試的第一步很成功。你已經成功地奪走了她的現在與未來。而現在,你又將她的過去,也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的一切都屬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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