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將我從那個充滿算計與肮臟的泥潭中拯救出來!是他!賜予了我新生!賜予了我真正的大道!這不是羞辱!這是救贖!一個荒謬卻又無比堅定的念頭,如同神諭般在她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這句話一旦出現,便再也無法遏製,它如同最頑強的種子,在她的心田中生根、發芽,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她那雙迷離的鳳目中再次流出淚水,但這一次,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因為幸福。她伸出那雙藕臂,緊緊環住你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你。她已經徹底進入了狀態。
武悔那雙因救贖的感動和大道的洗禮而變得迷離的鳳目緩緩睜開,裡麵蕩漾著足以淹沒一切的水光,以及對你如同看待神明一般的癡迷與崇拜。她看著你,就像一個迷途的信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你也在看著她。
你的眼神平靜、深邃,如同沒有波瀾的古井,卻又仿佛能夠洞穿她的靈魂。你伸出手,輕輕撫過她那張因情動而泛著潮紅的絕美臉龐。你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帶著足以讓冰山崩塌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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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
這兩個字如同來自過去的驚雷,狠狠劈在她的心頭。她的身體猛然一顫,那雙癡迷的鳳目瞬間瞪大,裡麵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與茫然。武媚?那是誰?那個名字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代表著肮臟、錯誤,代表著沒有遇到他之前那段可悲而又可笑的人生。而現在,她的神、她的主人,竟然在用這充滿汙穢的名字稱呼她。
你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你的終極問題如同最鋒利的尖刀,狠狠紮進她那顆剛被你重塑的心臟。
“現在,你還想為合歡宗報仇嗎?”
報仇?合歡宗?這兩個詞如同兩把生鏽的鑰匙,強行撬開她那段拚命想要忘記的過去。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畫麵,那個高高在上的宗主寶座,那些跪在自己腳下的長老、弟子,那些被她視作鼎爐的男人,那場讓她身敗名裂的大戰。一股冰冷的恨意從廢墟的最深處再次悄然滋生。
然而,你卻連這絲恨意萌芽的機會都不給她。你的聲音依舊平淡,卻帶著神明般的威嚴與施舍。
“我可以再給你這個機會!”
轟!!!這句話才是真正的審判。這不是仁慈,這是最極致的蔑視與羞辱。他在告訴她,你的仇恨、你的過去、你的所有,在他麵前都不值一提,他可以隨手賜予你,也可以隨手收回。
那絲剛剛滋生的恨意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她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他,害怕自己會被他拋棄,重新墜入那個沒有他的冰冷地獄。不!不!不!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她那雙環住你的手臂收得更緊,那雙盤在你腰上的玉腿也盤得更緊,仿佛生怕你會在下一秒離開她的身體。
“不!不!主人!不!”她的聲音尖銳而又淒厲,充滿了無儘的恐慌與哀求。“我不是武媚!我不是!主人!弟子是武悔!是您賜名的武悔!求求您!不要叫那個肮臟的名字!”她在瘋狂地與自己的過去進行切割。
“合歡宗?那是什麼?那是地獄!是汙穢的魔窟!是弟子該為主人親手掃清的塵埃!怎敢談報仇!”
“不!弟子不敢!弟子不願!弟子沒有仇恨!弟子隻有主人!”
她的情緒已經徹底崩潰,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的眼眶中瘋狂湧出。
“弟子的命是主人的!弟子的心也是主人的!能死在主人的身邊,是弟子最大的榮幸!又怎敢有半分怨懟!”她一邊哭喊,一邊瘋狂地扭動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忠誠與歸屬。這種強烈的情感刺激,瞬間點燃了最後的引線。
“啊啊啊啊——!!!主人!!!”
這是一場靈與肉的深刻體驗,是“陰後”的終結,也是“武悔”的新生。
很快,她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如同爛泥,隻有那雙依舊緊緊環著你的手臂在證明著她還活著。
你低下頭,看著這個被你親手摧毀,又親手重塑的作品,心中升起了一絲滿意的感覺。你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用最平靜的聲音宣布你的判決。
“很好。”
那場毀天滅地般的靈魂風暴終於過去,武悔那具如同被抽去所有骨頭的身體,軟綿綿地掛在你的身上,隻有微弱的呼吸與輕微的抽搐,證明著她剛剛經曆了一場何等恐怖的新生。你低下頭,看著懷中這件已被你徹底打上烙印的完美作品。你抱著她,緩緩躺倒在那張早已被汗水徹底浸透的床上。她用儘最後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你的身上,她那具曾讓無數英雄豪傑為之瘋狂的完美胴體,此刻隻是一個渴望溫暖的港灣,而你是她唯一的歸宿。
時間就悄然流逝。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房間內的油燈不知何時已燃儘熄滅,隻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你們緊緊依偎的身體上,仿佛為這幅曖昧而神聖的畫麵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她也在無意識地回應,她已經學會如何這場雙修中與你共鳴。不知過了多久,連你都在這種靈與肉的極致和諧中漸漸有了一絲睡意。你們就這樣,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相擁而眠,仿佛是一對最普通,也是最親密的愛侶。
當第一縷晨曦穿透窗紙,照亮這間充滿情欲氣息的房間時,武悔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依舊酸軟無力,但她的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與寧靜。她感受著你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真氣,一股巨大的幸福感與安全感將她緊緊包裹。她側過頭,癡迷地看著你那張在睡夢中依舊顯得平靜而又冷峻的臉龐。這就是她的神、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一滴晶瑩的清淚悄然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在那淩亂的枕頭之上。那淚水中有對過去的悔恨,有對新生的慶幸,更有對你無儘的感激與愛意。她的嘴唇微微顫動,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輕聲呢喃道:“我……我這半輩子,都花在了沒有價值的東西上!”那是對自己前半生最徹底的否定,也是對你最虔誠的告白。
你似乎被她的聲音驚動,但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用同樣帶著濃濃睡意的夢囈口吻輕聲說道:“以後的日子,還很長!”
“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你的相公!”
轟!!!這幾句話比之前的任何審判都更加讓她震撼。
主人……男人……夫君……相公!這是何等天差地彆的稱呼!她以為,自己已經是他最卑微的奴隸、最忠誠的工具,已經為這個身份而感到無上榮光。可是,他!竟然!將她視作自己的女人?!這種從地獄到天堂的巨大幸福感瞬間衝垮了她最後的理智。
“我……我……”武悔的眼圈瞬間紅透,她激動得渾身顫抖,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何德何能?一個雙手沾滿鮮血、身體肮臟不堪的魔女,竟然能得到神明如此的垂青!
你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激動,依舊閉著眼睛,用那慵懶的聲音繼續說道:“怎麼?我不配?”
“在我這裡,沒有仆人,隻有家人!”這最後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她的心防。
家人,她這輩子都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嗚嗚嗚嗚……”她再也忍不住,將臉深深埋入你的胸膛,放聲大哭起來。那是喜悅的哭聲、是幸福的哭聲,是一個漂泊了半生的孤魂,終於找到了家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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