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名為《家庭關係的基石:尊重、溝通與責任》,你詳細地闡述了夫妻雙方在家庭中應有的權利與義務,強調了“暴力無法解決問題,溝通才是橋梁”以及“養育後代是雙方共同的神聖責任”。
第三份則是直指核心的《勞動創造價值!尊嚴源於自立》,你用最樸素的語言駁斥了舊有的門第觀念與武學地位論,明確指出:“在新生居,一個人的價值不在於他的出身與過去,而在於他能這個集體創造多少價值。一個優秀的礦工與一個優秀的管理者,在人格上是完全平等的。”
當你將這些墨跡未乾的手稿分彆交給淩華和幻月姬時,她們的反應比之前更加震撼。她們看著紙上一個個如同蘊含著魔力的詞句,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她們終於明白,你要做的不僅僅是撮合姻緣,而是要借此機會徹底地重塑這個世界的倫理綱常。
寫完這些社論,你把剩下的時間都用在了督造那艘摸索技術建造完成,已經下水舾裝的試驗性蒸汽海輪上。它的存在,會直接打破沿海貿易的格局。雖然技術參數都是放大了湖裡那艘小蒸汽輪船進行建造的,但畢竟是你一直在暗中推進的關鍵項目。它的問世,會是你新生居成名天下的一個標誌。
幾天後,兩份厚厚的座談會紀要擺在了你的麵前。淩華的報告相對簡單直接,男性群體的訴求非常樸素,退伍老兵們普遍希望找一個“會過日子的婆娘”,能生娃會做飯就行。但他們普遍存在一個巨大的顧慮——“打不過怎麼辦?”一想到未來的媳婦曾經是一個能飛天遁地的女俠,萬一吵架了,被揍一頓,那是真的會死人的。而那些士子們則是另一個極端,他們渴望與那些“仙子”們進行靈魂上的交流,卻又對自己的手無縛雞之力感到深深的自卑。
而幻月姬提交的那份報告,卻讓你看得津津有味。問題果然比你想象的更加複雜,也更加有趣。幻月姬彙報時的表情很奇特,她那張清冷的臉上帶著一絲困惑與一絲“大開眼界”。“社長,我從未想過人心竟能如此複雜。我飄渺宗的弟子,她們的問主要集中在‘認知障礙’。”
“她們在接受‘勞動平等’的思想後,能夠承認那些士兵和工匠在‘價值’上與自己平等,但她們無法接受在‘實力’上如此懸殊的人成為自己的伴侶。她們認為伴侶至少要與自己並肩戰鬥,而不是需要被自己保護的弱者。她們看不上士兵的粗魯,也瞧不起士子的文弱。”
“至於合歡宗的那幫弟子……”幻月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古怪表情,“她們的問題更直接。”
“她們在座談會上問何美雲和蘇千媚:‘我們以後還能不能用丈夫來練功?’、‘如果丈夫滿足不了我們,能不能出去找彆的鼎爐?’、‘結婚以後生了孩子,還怎麼保持身材,去吸引更強的男人?’”你聽得幾乎要笑出聲來,這簡直就是一場封建女權、享樂主義與禁欲主義的思想大亂燉。
你看著報告上那些千奇百怪的問題,非但沒有感到頭疼,反而有一絲棋逢對手的興奮。這些都是思想的火花,都是可以被引導的力量。你在心中迅速構思了解決方案,針對“打不過老婆”的問題,可以設立“家庭矛盾仲裁委員會”,以新生居的法律來取代暴力;針對實力認知障礙,可以在相親大會上增加“團隊協作任務”,讓她們明白,‘智慧’與‘力量’結合,才能創造更大的價值;至於合歡宗的問題,則需要一堂深刻的“生理衛生與優生優育思想教育課”,而最佳的講師無疑是花月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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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些對策思考完畢之後,你覺得心情大好。你決定去一趟燕王府,這件為他的退伍老兵解決終身大事的“好事”,必須要讓這位安東府的地頭蛇知道。這不僅是在賣他人情,更是在向他展示新生居的凝聚力與強大的社會動員能力。這對於你在安東府的下一步發展至關重要。
你看著幻月姬那張因為合歡宗女弟子們那些堪稱驚世駭俗的問題,而顯得三觀碎裂的清冷俏臉,嘴角露出調侃的微笑。她們的問題看似荒謬淫蕩,但卻精準地切中了她們那個群體賴以生存的核心邏輯——身體是資本,男人是資源,實力是一切。
你決定在去燕王府之前,先將這個最頑固的毒瘤親手切除。你對幻月姬說道:“讓武悔和何美雲把那些合歡宗的女弟子都召集起來,就在新生居的夜校講堂,我要親自給她們上一堂課。”你的語氣很平淡,但幻月姬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容置喙的意味。她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她很想知道你要如何用“思想”來解決這個連她都感到棘手的難題。
半個時辰後,夜校那負責掃盲識字的講堂內坐滿了上百名身段妖嬈、眉眼含春的前合歡宗女弟子。她們雖然換上了統一的布衣,但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騷媚之氣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她們看著站在講台上的你,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挑逗與審視,仿佛在評估一個極品鼎爐的成色。蘇千媚坐在第一排,她那豐腴的身體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一雙桃花眼饒有興致地看著你,似乎想看你如何應付這群無法無天的女妖精。
你沒有說任何開場白,隻是平靜地對門口的花月謠點了點頭:“帶她進來吧。”
講堂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影蹣跚地走了進來。瞬間,整個講堂都安靜了下來。那些原本還在嬉笑打鬨的女弟子們,臉上的媚笑僵住了,眼中原本的春情如同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厭惡與一絲無法抑製的恐懼。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曾經在【醉仙樓】也算小有名氣的妓女,名叫“春兒”。可現在的她哪裡還有半分“春”的氣息?她的臉頰蠟黃凹陷,曾經水潤的嘴唇乾裂起皮。最恐怖的是,她脖子和手腕處那些裸露出來的皮膚上布滿了暗紅色正在潰爛的瘡疤,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彌漫開來。
“嘔!”一個離得近的女弟子當場就乾嘔了。蘇千媚也收起了那副慵懶的姿態,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認得這是最惡毒的花柳病,無藥可醫,中者會在極度的痛苦與腐爛中死去。
春兒站在講台下,看著滿堂花枝招展、青春靚麗的合歡宗弟子,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嫉妒與怨毒。她用那如同破風箱般的沙啞嗓音開口了:“看看清楚了!老娘以前也跟你們一樣漂亮,也以為男人都是傻子,都是可以隨便玩弄的玩意兒。可,你們知道嗎?你們在玩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把身上那些爛在根裡的臟東西傳給你們!哈哈哈哈哈哈!”
她瘋狂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胸前更加大片的觸目驚心的腐爛皮膚。“你們采男人的陽氣,男人也在采你們的命啊!看看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一幕的衝擊力太過巨大,講堂內的女弟子們一個個臉色煞白,再也沒有半分的媚態。她們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看到了自己那套生存法則背後所隱藏的血淋淋的真相。
在所有人都被這恐怖的一幕震懾住時,你平靜的聲音響起,如同法官在宣讀最終的判決:“你們的采補之術本質上是一種掠奪,而任何形式的掠奪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你們吸取他人的精元,也會將對方體內的‘病灶’與‘汙穢’一同吸入體內,這就是代價!”
你頓了一頓,拋出了你真正的“解藥”:“但是,欲望本身並沒有錯,錯的是方式!”
你從懷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七個字——《龍鳳和鳴寶典》。“這是我所創的一門新功法,它不需要采補,不需要掠奪,而是講究‘和鳴’與‘互補’,男女雙方共同修煉,不僅不會損傷任何一方,反而能陰陽調和,互為補益,共同精進。最重要的是,它能穩固心神,淨化內力,讓你們擺脫欲火焚身的困擾,也能杜絕類似春兒這樣的‘病灶’侵襲。”
你將那本秘籍放在講台上:“今天的課就到這裡,這本功法就放在這裡,想學的可以自己來抄錄,不想學的我也不勉強。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說完,你便轉身離開了講堂,留下了一屋子陷入了巨大思想衝擊與抉擇中的女人們。你知道,她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你回到辦公室,將後續的任務布置了下去,讓淩華和幻月姬等人根據你的對策去籌備第二輪“思想統一座談會”,並著手製定“相親大會”的具體活動流程。而你則帶上了那兩份精心準備的簡報,獨自一人向著安東府城內的燕王府走去。
你要去見見那位真正的地頭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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