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微光,如同利劍,刺破了黎明前的黑暗。你懷中的梁淑儀,像一隻受驚後終於找到庇護所的貓,身體柔軟而溫順。
一夜的荒唐,早已將她那身為太後的威儀與矜持,衝刷得一乾二淨。剩下的,隻有成熟婦人被徹底滿足後的慵懶,以及對你這個將她從十幾年孤寂深淵中打撈出來的魔鬼,那份既恐懼又依戀的複雜情感。
你在她耳邊低語,將你對她未來的規劃,如同烙印般,刻入她的靈魂。她呆呆地聽著,眼神空洞,世界觀在昨夜已經被你徹底擊碎,此刻正在你的意誌下,被迫重組。
你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卻生出了一個新的念頭。這具身體,雖然風韻猶存,但其內力修為,卻實在是上不了台麵。那套【地?鳳儀天功】,中正平和,卻也失之於平庸,更何況,那上麵還殘留著屬於大周皇室的、腐朽的氣息。
你的女人,就該從裡到外,都徹徹底底地,打上你的烙印。你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你的眼睛,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的內功太弱了,配不上你的身體,更配不上我的女人這個身份。我現在,廢了它,再傳你一套新的。”
“廢……廢了它?”梁淑儀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武功,是她在這深宮之中安身立命的最後屏障,若是沒了……
“怎麼,不信我?”你冷笑一聲,手指在她那耳垂上輕輕一撚。
“啊?”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身體瞬間軟了下來,眼神也變得迷離,“不……不敢一切都聽夫君的。”
“很好。”你滿意地點了點頭,扶著她盤膝坐好,雙掌抵在了她光潔的後背上。你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一股霸道絕倫的內力,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入了她的經脈之中!
“唔!”梁淑儀發出一聲悶哼,隻覺得自己的經脈像是被一條火龍闖入,灼熱的刺痛感讓她幾欲昏厥。她體內的【鳳儀天功】內力,在你那【萬民歸一功】的雄渾力量麵前,如同冰雪遇驕陽,連一絲抵抗都做不到,便被迅速地衝刷、瓦解、蒸發……
這個過程,是痛苦的,也是一種極致的淨化。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屬於過去的、帶著皇室腐朽氣息的印記,正在被一股更強大、更蠻橫的力量,從她的身體裡,一點一點地剝離出去。
當她體內最後一絲【鳳儀天功】的內力被你化去後,她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癱軟在你的懷裡,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息著。
“現在,你是乾淨的了。”隨即,一股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充滿了磅礴生機與混元氣息的精純內力,順著你們緊密相連的經脈,源源不斷地湧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這,是你那【神·萬民歸一功】的本源之力!梁淑儀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乾涸已久的河床,而你的內力,就是那來自九天之上的甘霖!這股力量,不再灼熱霸道,而是溫潤、雄渾、充滿了創造與包容的氣息。它流過她那空蕩蕩的經脈,非但沒有帶來任何痛苦,反而像是在用最溫柔的手,修複、拓寬、滋養著它們。
她的身體,在你的內力衝刷下,煥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機。皮膚變得更加緊致,氣血運行得更加通暢,就連那雙因為常年憂思而略顯渾濁的鳳目,也漸漸地變得清亮起來。
你將【萬民歸一功】的行功路線、心法口訣,用最快捷、最直接的方式,烙印在她的身體記憶之中。她在這場神聖而又迅速的“傳功”儀式中,一次又一次地被呻吟,不再隻是單純的修煉,而是夾雜著對這股新生力量,最本能的渴望與讚美。當最後一股飽含著你生命精華與功法奧義的真氣,注入她的丹田之後,她也達到了靈與體的最巔峰合一。她徹底蛻變了。
天色大亮。你溫柔地為懷中這位新生的“學生”擦拭乾淨身體,為她穿上那件素雅的便服。她像一隻溫順的貓,任由你擺布,眼神中充滿了對你的濡慕與敬畏。
你將她送回了姬凝霜的房間。推開門,姬凝霜已經醒了,正慵懶地靠在床頭,身上隻鬆鬆垮垮地披著一件你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驚人的曲線。看到你扶著她的母親走進來,她先是一愣,隨即,那雙美麗的龍睛中,閃過一絲了然與隱秘的興奮。
她沒有質問,沒有嫉妒,隻是乖巧地挪了挪身子,為她的母親騰出了一個位置。
“母後。”她輕聲喚道。
梁淑儀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睛,隻是低著頭,坐到了床邊。你看著這副和諧而又詭異的畫麵,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走到床邊,對這對已經被你徹底掌控的帝國母女,溫柔地挽留。
“你們在新生居再住兩天,等我開完‘相親大會’之後再走。”
“相親大會?”母女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臉上滿是疑惑。你沒有解釋,隻是繼續說道:“記得去‘向陽書社’帶上長公主,就說她在我這裡畢業了,我同意她跟你們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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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姬月舞的名字,梁淑儀的身體明顯一僵,但她終究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時,她仿佛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對你說道:“你讓吳勝臣去貴生客棧,把丞相程遠達和尚書令邱會曜叫來,陛下與哀家有話和他們說。”她已經開始主動為你鋪路了。
你讚許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道:“今日午後,我會安排這些武林門派的人參觀新生居的各產業,你們可以帶著二位大人一起去。”
說完,你不再有時間理會這對心思各異的母女,轉身下樓。淩華和武悔早已在一樓大堂等候。看到你下來,兩人立刻恭敬地行禮。
你對她們吩咐道:“午後,帶星月樓那些白吃白喝的人,去參觀新生居的各大產業。尤其是幻月姬在西山的那座礦山,讓他們好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
“另外,”你補充道,“告訴他們,我這幾天要籌備‘相親大會’,等大會之後,會和他們一一會麵的。”
“是,社長!”兩人領命而去。你站在大堂中央,感受著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身上。
一場針對大周皇室最徹底的征服,已經落下帷幕。而一場即將改變整個安東府,乃至整個天下,名為“相親大會”的社會實驗,正準備拉開序幕。
你的新世界,正在你的意誌下,有條不紊地,生根,發芽。一夜的荒唐與征服,對你而言,不過是漫長棋局中落下的一子。當清晨的陽光驅散了房間裡最後一絲靡靡之氣,你的心神,早已從那大周帝後溫軟的身體上抽離,飛向了窗外那片更為廣闊,等待你親手塑造的天地。
你甚至沒有再多看一眼樓上那間充滿了背德與臣服氣息的臥室。對你來說,那場征服已經結束,戰利品已經入庫,她們的價值將在未來的政治博弈中體現。而現在,你還有更重要、也更能讓你感到興奮的事情要做——創造。你給自己放了半天假,享受了這世間最頂級的禁忌之樂。現在,假期結束了。你大步流星地走向位於新生居核心區域的你那間簡陋卻高效的辦公室。這裡沒有奢華的陳設,隻有一張巨大且鋪滿了各種圖紙的大木桌,牆上掛著各種經過改良的工匠工具,空氣中彌漫著墨水、木屑和一絲淡淡機油混合的味道。這裡,才是你真正的龍椅,你真正的“皇宮”。
你一屁股坐下,那張結實的椅子發出一聲輕響。你沒有絲毫的停頓,從桌角一堆圖紙中,抽出了一卷用上好皮紙製成的嶄新卷軸,在桌麵上緩緩展開。
昨夜,你在帝後的身體上繪製著情愛的藍圖;而此刻,你手中的炭筆,將要繪製出一艘真正能夠劈波斬浪,承載你野心與意誌的鋼鐵巨獸。你之前建造的一大一小兩艘蒸汽明輪船,不過是用來驗證理論的粗糙試驗品。而現在,你要設計的,是一艘真正的【遠洋蒸汽運輸船】!
你的眼神變得無比專注,整個世界仿佛都已遠去,隻剩下你、圖紙,以及你腦海中那無數來自另一個時空的、超越了這個時代千年的工業構想。
“首先,是動力核心。”你喃喃自語。你摒棄了效率低下的單鍋爐設計,轉而繪製了一套由三座【高壓蒸汽鍋爐】並聯組成的動力矩陣。這套係統不僅能提供更澎湃、更穩定的動力,還具備冗餘備份功能——即便有一座鍋爐在戰鬥中被擊穿或需要檢修,剩下的兩座依舊能保證船隻擁有足夠的動力返航或繼續作戰。
接著,是傳動係統。你毫不猶豫地舍棄了那巨大、脆弱且極易受風浪影響的明輪,轉而在圖紙的船尾處,用精準的線條,勾勒出了一個充滿了流體力學美感的【螺旋槳】。這東西,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不亞於天外造物。它能將蒸汽機的動力,更高效地轉化為船隻的推力,並且由於位於水下,能得到最好的保護。不過使用螺旋槳推進,那麼就需要設計新的傳動軸來傳導動力,這是對你作坊生產出來的鋼材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當然,沒有挑戰,哪能走出新的路來呢?
然後是船體。你沒有采用傳統的純木質結構,而是在圖紙上,設計了一種【竹筋水泥鐵木複合船殼】。你將用你發明的竹筋水泥,預製出帶有弧度的船體模塊,再用堅韌的鐵木作為龍骨和主要框架,內外再用桐油和特殊防水塗料反複塗抹。這種複合結構,不僅堅固程度遠超同噸位的任何木船,足以抵禦大部分床弩和小型投石機的攻擊,其建造成本和周期,卻比使用珍貴巨木要低得多。不過這樣的船體可不能觸礁,那樣的後果是船體會因為水泥的脆性特征而解體!
“運輸和武裝,必須結合。”你在圖紙的甲板上,預留出了四個標準化的平台。這些平台上,平時可以用來堆放標準化的貨箱,將安東府的工業品——水泥、鋼鐵、農具、布匹,源源不斷地運往大周的每一個角落。而一旦進入戰時,這些平台可以迅速安裝上你設計的、後膛裝填的【七五毫米短管鑄鐵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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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副波瀾壯闊的畫卷。一支由數十艘這樣的鋼鐵巨獸組成的艦隊,正沿著大周的海岸線與內河航道,乘風破浪。它們不再需要依賴變幻莫測的風帆,也不再畏懼逆流與淺灘。它們將萬金商會的渠道徹底激活,將新生居的商品,如同血液般,注入到這個龐大帝國的每一寸肌體。遼東邊軍缺糧少械?不成問題,你的艦隊十天之內就能將堆積如山的軍糧和嶄新的製式兵器送到他們手中,燕王姬勝將因此對你更加死心塌地。江南的絲綢茶葉價格昂貴?你的艦隊可以輕易地將北方的特產運去,進行商品傾銷,徹底衝垮那些士族門閥賴以為生的經濟基礎。
這,才是真正的【統購統銷】!這,才是真正的,不流血的戰爭!你沉浸在這種創造的快感之中,連時間的流逝都已忘記。直到腹中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你才從圖紙的世界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窗外的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點。
你伸了個懶腰,將圖紙小心翼翼地卷起,鎖入鐵皮櫃中,這才起身前往職工食堂。
午時的食堂,永遠是新生居最熱鬨的地方。喧囂的人聲,飯菜的香氣,碗筷的碰撞聲,交織成一曲充滿了煙火氣的、勞動的交響樂。你沒有走任何特殊通道,就像一個最普通的工人,排隊打了一份簡單的飯菜——兩大塊蒸得軟糯的紅薯,一勺用肉末和野菜炒製的下飯菜,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骨頭湯。
你一眼就看到了早已在角落裡等候的淩華和武悔。她們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幾本厚厚的賬目和報告。你端著餐盤走過去,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氣地大口吃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你一邊嚼著紅薯,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淩華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你為她特製的水晶平光鏡,翻開一本賬冊,用她那清脆而又乾練的聲音彙報道:“社長,有兩件事。第一,我們新推出的‘新生牌’水泥,在安東府的銷路已經完全打開,現在是供不應求。城裡好幾個大商行都派人來,想包下我們未來三個月的全部產量,價格甚至願意再提兩成。我們自己的基建項目——尤其是運動場和新工房的建設,也需要大量水泥,二號窯的產能已經到了極限,我建議,是不是該啟動三號和四號窯的建設計劃了?”
你咽下口中的食物,點了點頭:“提價是好事,但不能被他們包圓了。我們的產品,要掌握定價權。你這樣,從今天起,水泥實行配額銷售,每日定量放出。想要更多?可以,用鐵礦、優質煤炭,或者我們急需的各種稀有金屬來換,價格由我們來定。至於新窯,下午我去看看,問題應該出在耐火磚的燒製上,我來解決。”
淩華的眼睛一亮,迅速在小本子上記下你的話。
接著,武悔開口了,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社長,安全方麵。最近我們外圍的暗哨,發現了至少三波不同勢力的探子。行事風格很專業,一波像是官府的人,一波鬼鬼祟祟,像是江湖門派,還有一波手法很像我合歡宗的餘孽。我們要不要……”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必。”你擺了擺手,喝了一口湯,“蒼蠅多了,才說明肉香。讓他們看,我們就是要讓他們看。下午你帶人,把那些江湖客,連同那兩個京城來的大官,一起帶到西山礦場去,讓他們親眼看看,幻月姬和那幾百個‘仙子礦工’,是怎麼用蒸汽鑽機和軌道礦車,一天之內挖出過去一千個礦工一個月才能挖出的礦石的。讓他們明白,時代,已經變了。”
“至於你合歡宗的餘孽”你眼中閃過一絲好笑,“你這宗主不是還在嗎?你帶何美雲柔骨夫人),去把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給我收到新生居。正好,西山的礦山還缺幾個負責給大夥做飯的後勤。”
“是——”武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微笑。
一頓簡單的午飯,幾個棘手的問題,就在這三言兩語間,被你處理得井井有條。淩華和武悔看著你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在她們眼中,你早已不是凡人,而是無所不能的神。
下午,你沒有午休,而是直接一頭紮進了熱火朝天的車間裡。
震耳欲聾的轟鳴,撲麵而來的熱浪,空氣中彌漫的煤灰與金屬的味道,這一切,非但沒有讓你感到不適,反而讓你有種如魚得水般的親切感。你像一個幽靈,穿梭在各個生產線上。你不需要任何人陪同,因為這裡的每一台機器,每一個零件,都出自你的設計,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它們。
在一座正在組裝蒸汽泵的工位前,你停下了腳步。你發現,負責安裝活塞連杆的那個工人,動作明顯比其他人要慢上半拍,導致他麵前的零件堆積了起來,成了整條生產線的瓶頸。
你沒有出聲嗬斥,隻是靜靜地觀察了他一分鐘。你發現了問題所在。他的零件箱,放在了他身體的左後方。每一次安裝,他都需要完成一個“轉身抓取再轉身”的動作,這個動作,至少浪費了他一秒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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