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夜清風立刻瞳孔聚焦,鎖定了那張看著四十幾歲的中年帥大叔麵孔。
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聲音,這幾天一直在擾她清夢,說不定還是他把自己給帶到這的。
他還說是她爺爺?!
此時夜清風還在慣性思維的反駁:太過分了,看他這長相喊他叔就夠意思了,還想當她爺爺。
腦子裡思緒瘋狂湧動,真是沒有天理,她好好睡個覺就把她給弄到這,她招誰惹誰了。
這裡應該沒有中央,她找誰告狀去。
這有閻王爺嗎?
(閻王爺:這業務也不歸我管啊。)
夜清風強迫自己恢複冷靜,她“哦”了一聲,接著又轉頭看向趙幽嵐:“你是我娘?”
夜凜梟原本帶著笑意的臉變得微微僵硬,他眼神有些希冀的看向夜清風,希望她能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內心還在安慰自己:沒事兒,孩子小,不會說話,不要與她計較。
夜清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她就是故意的,有的仇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趙幽嵐在旁邊看著剛見麵的爺孫兩個鬥法,笑容溢滿整個臉龐。
她還美滋滋的想:小七說我是她娘,豈不是我看著比夫君年輕一輩。
看夜清風不與他對視,夜凜梟忍不住解釋:“她是你祖母。”
“哦,不好意思,我看你們兩個的長相還以為輩分不一樣。”
夜清風張嘴就是氣人的話。
夜凜梟臉刷的黢黑。
看著夜凜梟的黑臉,夜清風也不怕第一次見麵的生疏尷尬,故意給自己加戲。
“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夜清風為了氣人可以不要臉麵。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少管我,自己爽才是真的爽!
更何況連續三天睡不好覺,還以為自己撞鬼的感覺誰懂?莫名其妙穿越的感覺誰懂?
反正在不知全貌的情況下,夜清風現在對這所謂的爺爺的聲音很排斥。
“哈哈哈。”趙幽嵐顧不得自己溫婉的形象,笑聲震耳欲聾。
夜凜梟的沉默同樣震耳欲聾,臉卻更加黑如鍋底。
雖不知道這小兔崽子說的啥意思,但黑臉,他聽懂了。
此刻用來形容他,揶揄的意思顯而易見。
這小兔崽子,她爹還不敢揶揄他,這屁大點的小娃娃仗的什麼勢。
夜凜梟心裡安慰自己。
打不得打不得,唯一的寶貝孫女,可是她之前好像罵我,還喊我老頭!
打不得打不得,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寶貝孫女,可是她好像揶揄我臉黑,還說我叫喳喳!
不行,越想越氣,這小兔崽子,今天必須讓她感受一下“愛的撫摸”,給她一個完整的童年。ua的愛的撫摸,你那叫愛的鐵砂掌。
趙幽嵐終於止住笑意開口:“好了,風兒,不要逗你爺爺了。”
說著她又嗔怪的看了一眼夜凜梟。
“夫君,莫要與風兒計較,她還小呢。”
夜凜梟聽明白了夫人的話意思,可他又有些氣不過,假裝瞪了一眼夜清風,輕哼了一聲。
頗為大度地說:“我才不與他這個屁大點的小娃娃計較。”
夜清風黑線:你才屁大點。
三人收了剛才的笑鬨之意,談論正事。
聽二人的講述,再結合這具身體的記憶,夜清風了解到她的大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