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後再說他的事情吧,如今還是寶物最為重要。
跟著炎蒼來到一座宏偉的建築麵前,夜清風觀察片刻,此處高階陣法隱秘,還有多位高手氣息隱藏在暗處。
也對,聯盟寶庫內的東西,說不定比之各大勢力寶庫裡麵的珍寶還要珍貴幾分。
炎蒼打開殿門,做出請的手勢:“墨道友,有請。”
“多謝炎宗主。”夜清風抬手一禮。
人家一個大宗宗主親自來帶她辦這些小事兒,彆的不說,麵子是給足了。
夜清風抬腳邁了進去,殿門緩緩關閉。
緊接著周邊陷入黑暗,察覺空間的移動,夜清風看向四周,不消片刻燈光再次亮起。
而她此時已經換了地方,這是一個極其寬廣的空間,裡麵擺放著許多木架,木架上的寶物靜靜立於其上,像安靜等待命運的孤獨者。
夜清風徑直朝著擺放靈藥的架子邊走去。
看清上麵的靈藥,她忍不住睜大眼睛感歎。
好多珍稀藥材!
可惜看得見,卻帶不走。
真是讓她這個煉丹師手癢。
仔細在擺放靈藥的木架上逡巡一圈,夜清風不止手癢,心也更癢了。
她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一株散發瑩白光芒的靈藥上麵。
定神花!
幫師父他們重鑄肉身的藥材之一。
這個是必選的。
還剩兩個……
夜清風轉了一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兩樣物品之上,她拿起其中一塊黑色石頭看了又看。
確定了一件事情,這玩意兒真是息壤!
難得啊!
拿起另一件東西,湊夠三件,夜清風出了寶庫。
殿外三人一直在門口等著,她出來便看見炎蒼正在跟那兩人說著什麼東西。
陳鶴歸時不時輕輕頷首,沈厭依舊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墨道友。”
“墨道友!”
“炎宗主,東西我已經拿好,此次事情多謝諸位大人慷慨。”
炎蒼笑著擺了擺手:“欸,墨道友這話就不對了,你最該謝你自己。”
“哈哈,炎宗主所言極是,不過都該謝。”
“墨道友是要留下休息,還是起身回程?”
“我出來有些時日,是該回去了。”
炎蒼輕輕頷首轉身領著她往回走,卻談起了另一件事:“我徒兒平日裡雖然關愛師妹師弟,卻極其冷清,可自從上次一事,她每每提及墨道友便是敬佩與讚揚。”
“淩道友也是極其出色之人,當時她出宗一事我也有所耳聞,從後來的事情裡麵大概也猜到了原因,在下也是極其佩服她果敢。”
“哈哈,那丫頭品行是不錯,就是腦子有些不好,也太過執拗。”
夜清風聞言嘴角一抽,這可真不愧是親師父的評價,不過看他表情好像跟說自家閨女似的隱隱帶些驕傲和不滿,這師徒二人關係倒是極為親近。
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炎蒼停了話頭,邀請道:“墨道友來日定要去我萬劍宗一趟,我萬劍宗的弟子們可是將墨道友榜樣,你若是去了,那些孩子定是歡喜極了。”
“一定,改日在下再登門叨擾。”
“好,一言為定,那老夫就不多打擾墨道友了。”
四人相互道了禮,炎蒼便轉身離去。
這墨道友一言一行間就能看出她不是多事之人,想來這兩次遇見也實屬是偶然,果真和他家徒弟一樣,是個倒黴孩子。
夜清風絲毫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評價,見他走遠,這才看向身邊的二人。
她有些疑惑地望著沈厭:“這位道友,他跟著我也就罷了,不知您……跟著我是何意?”
陳鶴歸聞言往夜清風身後站了站,墨道友同意他跟著她了!
“我想……”沈厭剛想開口卻忽然想起現在的環境不適合,他換了句話,“咱們可否換個地方?”
“好啊,”夜清風拿出飛船跳了上去,“走吧。”
陳鶴歸和沈厭緊跟其後。
三人來到城外的一座密林,夜清風控製飛船落下,卻沒下飛船。
“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想跟著你。”
嗯???
夜清風給他們倒茶的手一頓,放下茶杯抬眸。
這人既然能跟聯盟的主理人之一是父子關係,那麼他的身份背景一定不會差,如今卻說想跟著她,這要是沒貓膩,可真就說不過去了吧?
“道友身份不凡,跟著我一介散修,這怕是不妥吧?”
身份不凡,嗬……
沈厭聞言眸中浮起一抹嘲諷,當然,不是在嘲諷夜清風。
陳鶴歸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隻是礙於當事人麵前,他也不好揭開人家的傷疤,便順手接過了倒茶的活兒。
他跟他爹關係好極了,隻是不解天底下為什麼會有關係如此不和的父子。
可若是往深處想想倒也能理解,畢竟不是所有爹都像他爹一樣忠貞專一、疼愛孩子。
“這浮雲尖道友可品嘗一番,入口微苦卻回味甘甜。”
夜清風將陳鶴歸倒好的茶水放到他手邊。
沈厭端起抿了一口,垂眸看著青綠的茶湯,緩緩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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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沈厭,生母早逝,雖然生父是赤炎王朝的皇帝,可我在他眼中卻如仇敵一般,惹他厭煩,這便是我名字的由來。
幼時宮人欺淩我、侮辱我,他得知消息時卻笑得肆意暢快,任由宮人變本加厲,隻道留我一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