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看清了,三男兩女,都是青壯年,有兩人身上還背著背簍的,有四人手上拿著的武器都是木棍,還有一人拿著的是鋤頭。
她心裡一沉,她們這邊隻有劉春麗一個大人,其餘都是孩子,就是年歲最大的方澄,真要對上個成年男人,那肯定也是敵不過的。
若是方式穀他們兩人在的話,還有一戰之力,可僅僅靠她們的話,真要打起來怕是凶多吉少了。
方梨把目光投向身側剛剛搜集來的那些石頭,最大的一塊也就成人頭顱大小,其餘的都是一些小石頭,零零散散的加一起有十來塊。
若是實在被逼急了,也顧不得什麼了,隻有把這些石頭裝進空間,然後趁對方不備,直接扔出來。
走在最前頭的那個男人腳步一頓,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將探究的目光透向他麵前的一堆雜草。
可麵前除了雜草荊棘就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那邊就彆去了吧,都是帶刺的,彆把自己個給紮傷了。”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女人說完之後,好像又有人說了些什麼,但是隔得有些距離,再加上對方聲音比較小,就沒有聽清楚。
她們說完了以後,腳步聲響起,好像要離開了。
正當劉春麗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那幾個人快速的折返回來,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麵前的雜草被剝開來了一大塊。
對上裡頭女人小孩驚慌失措的臉,為首的那個男人露出一個有些興奮的笑來:“我就說這邊肯定有東西!這不又有兔子了嘛?”
方梨縮了縮身子,好似害怕極了,不經意間露出了被她們掩藏在身後的小水潭。
“有水!裡麵有水!!”其中一個女人看到了小水潭後,驚叫出聲。
“真的是水!”
頓時幾人都激動的往這邊走來,方梨緊緊的抓住自己手中的尖刺,然後便看到走在最前麵的那兩人一腳踩進了被掩藏在下麵的荊棘之中,被紮的麵目扭曲了起來。
“就是現在!”
方梨怒喝了一聲,迅速上前對準那男人的下三路就是狠狠一紮。
招不怕老,有用就行。
其餘人也快速的動了起來,方澄紮了那女人的兩隻腳,方桃趁那個男人痛得蹲起來時,拿手上的尖刺狠狠的紮進了男人的眼睛裡。
謝知簡也不甘落後,直接上前用力扯住了女人的長發,拿起手中的尖刺對著女人的脖子胸口等地方胡亂紮了起來,劉春麗則搬起石頭對著男人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短短一瞬間,在兩人被荊棘牽製時完成的,待後麵三人反應過來時,最前麵的這兩人已經斷了氣了。
“小兔崽子,找死!”
落後一步拿著鋤頭的男人,掄起鋤頭用力的的向方梨的頭砸去,方梨顧不得被旁邊的荊棘紮傷,連忙往旁邊躲去。
右手臂被荊棘紮得痛得她齜牙咧嘴,也不知道被紮傷了多少。
後麵上來的另外一男一女,拿著手上的棍子便往劉春麗幾人身上招呼,全都是下了死力氣。
不過被周邊的荊棘和雜草牽製,行動起來可不比平地。
劉春麗她們在此待了兩天了,對這兒很是熟悉,再加上對方已經死了兩個人了,一時間居然沒有落入下風。
那兩個男人把鋤頭和棍棒揮舞得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方梨不能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