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以防萬一,但最壞的結果就是,她們可能連車也守不住,那就全完了。
“你那些重要的東西你自個收好。”劉春麗輕聲說了一句。
她們家的銀子全在方梨身上,讓方梨暫存在了那個每天老神仙會給糧食的地方,到晚上再拿出來,第二天又放。
這樣是最安全的。
可惜阿梨說那個地方隻放得下那個大金碗,放不了更多的東西,不然她簡直想現在把這些糧食都給塞進去。
劉春麗晃了下腦袋,把這個危險的想法從腦袋中晃出去,這車裡可還有那麼多的外人呢,再怎麼樣她們一家人也不至於餓死,不能暴露阿梨的特殊。
謝知簡連忙點頭。
他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那張銀票還有張縣丞的帖子跟親筆信了,銀票被縫在了衣服內側,信還有帖子全部都藏在了褲襠裡,他每天都跟著這三樣東西睡,根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晃神。
說完之後,劉春麗又把她做好的那幾套衣裳還有料子往背簍最底下塞,拿雜草蓋在了上麵,方桃、方梨、方澄和謝知簡跟著她一起動。
田大嫂和剛子、強子這會兒也在費力藏自家東西,可車廂就這麼大,根本就沒法藏,隻能儘量的往身上塞。
她們著急忙慌的藏算起來也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而已,方梨便聽到了外麵傳來·了很多腳步聲。
把衣裳藏好了以後,她緊緊的抓住了劉春麗的手,盯著車廂的簾子。
車外車大金剛拉著車跑了沒幾步路就被後麵來的人給擋住了去路,來的人不多,就六個,但是其中兩個都騎著馬,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武器。
陳大金緊緊的握著韁繩,警惕的看著這些人。
田正和田進還有方式穀都在他的身邊。
“嘖嘖,這就是你小子說的人啊?除了那騾子值點錢以外,這看著比咱都窮。”騎著馬的其中一個拿著一把大刀,滿臉絡腮胡的男人嫌棄的掃了他們這些人一眼。
“蒼蠅腿也是腿嘛。”那個在樹上的少年從樹上滑了下來,把吃完的果核隨手丟了出去。
幾人呈包圍狀堵住了陳大金他們所有的退路。
“把值錢的東西都給交出來,老子今兒心情好,饒你們一命。”絡腮胡看向握著韁繩的陳大金說道。
剛劫了個肥羊,就他們這樣的,還真有點看不上了。
“這位壯士,我們是崇州過來的難民,實在是沒啥值錢的東西,您行行好,放我們一馬,日後我定每日燒香拜佛為您祈福,來報答您的恩情。”方式穀看到他們佩戴的刀劍心就沉了下去,全是硬茬子,特彆是他們不遠處還有不少幫手。
但他這個人一向能屈能伸,既然打不過,說些好聽話,討了這些山匪的高興,隻要能讓自己人安全一些,也算不得什麼。
“老子最不信什麼神佛。”絡腮胡嗤笑一聲,舉起了手裡的刀:
“少廢話,都給我下來,把值錢的東西給交出來,不然要交的可就是你們的人頭了!”
得,馬屁拍在馬腿上了。
陳大金幾人坐在原地沒有動彈,氣氛一下子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