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喝茶。”
三人坐在一起，張毅把茶杯推到李麗質麵前。
“謝謝。”李麗質輕點頷首，伸手拿起茶杯，遞到嘴邊吹了吹，“呼呼～滋～”。
“張毅，下去幫我拿下快遞。”
突然，手機震動，豫章公主拿起看了眼，轉頭看向張毅。
“好。”
——
豫章公主：“張毅，拿給阿姐。”
“五娘。”張毅雙手捧著一個印著品牌ogo的硬質紙盒，遞到李麗質麵前。
“豫章，這是？”李麗質伸手接過，盒子有些分量，她疑惑地轉頭看向身旁。
“滋～，阿姐，你的衣服。”豫章公主喝了口茶。
李麗質小心地打開紙盒蓋子，裡麵整齊地疊放著衣物。她拿起最上麵一件上衣，仔細打量了一會兒，輕聲說道：“好看。”
李麗質和豫章公主身材幾乎一樣，豫章公主閉著眼睛買就行，也不用考慮太多。
“阿姐，要不要上身試試看。”豫章公主看著拿出衣服的李麗質詢問。
“好。”李麗質輕點頷首，拿著衣服走向浴室。
門輕輕關上。豫章公主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張毅坐在對麵，安靜地等著。
“張毅，不許偷看阿姐換衣服。”
見張毅目光看著浴室方向，豫章公主平靜調侃了一句。
張毅立刻收回視線，端起茶杯掩飾性地喝了一大口：“咳…我呸，我堂堂正人君子，才不會看。”耳根有點泛紅。
他腦海裡確實閃過一個念頭：雖然李麗質還小，不過發育的確實很好。跟豫章公主一樣。
門開了。李麗質走了出來，身上的古裝襦裙已不見蹤影。
她換上了紙盒裡的那件藍色毛呢連衣裙，長度剛過膝蓋，裡麵搭著件米白色高領針織衫。腳上是一雙不透明的黑色絲襪加嶄新的白色運動鞋。藏青的裙擺下，那抹純粹的黑色格外顯眼，勾勒出小腿勻稱的線條。
她雙手下意識地揪著裙擺兩側，臉上帶著點新奇和微妙的局促感。
“嗯，我的眼光果然很好，很漂亮。”豫章公主滿意地點頭，上下打量著李麗質。目光最後落在她腳上，“阿姐，這…絲襪感覺怎麼樣？”她語氣帶著點好奇，自己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我買的時候看過視頻，還沒試過這種。”
李麗質聞言，仔細感受了一下。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小腿和腳踝，帶來一種微妙的、不同於布襪或赤腳的觸感，光滑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束縛感。視覺上讓她的腿看起來更修長纖細。
“嗯…”她斟酌著詞句，表情認真，“很…滑溜。貼著腿，感覺有點奇怪，但也不算難受。”她頓了頓，補充道，“這顏色…很顯眼。”
“滑溜？顯眼？”豫章公主來了興致，湊近兩步，蹲下身，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李麗質小腿上黑色絲襪包裹的地方，“真的哎！好滑！而且腿看起來修長纖細！”她又輕輕摸了摸，“阿姐覺得能習慣麼？”
李麗質被她摸得有點癢，微微縮了一下，但也沒躲開。她感受著豫章指尖的觸碰和絲襪的質感，點點頭：“慢慢該是能習慣。比想象中要好些。”她試著邁開一小步，動作自然了許多。
“哢嚓。”閃光燈亮起。
“小郎君。”
“張毅。”
兩人被閃光燈一照，同時回頭看去。
“抱歉……五娘穿這身衣服實在太好看了，忍不住就拍了一張。”張毅撓了撓頭，放下手機，二郎腿翹起。
目光時不時落在李麗質穿著絲襪的腿上。
“謝謝。”見張毅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腿，李麗質耳根有些發熱，聲音羞澀。
“你翹著腿做什麼？”
豫章公主眉頭微皺，疑惑問道。
“這樣坐舒服。”張毅收回目光，繼續衝茶。
李麗質被張毅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那目光像帶著熱度，讓她穿著絲襪的小腿莫名有些發燙。
“咳……”張毅清了清嗓子，掩飾性地又喝了口茶，他放下杯子，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二郎腿依舊翹著，腳尖不易察覺地繃緊。
“阿姐，”她打破了沉默，聲音帶著點刻意的輕鬆，眼神卻瞟向張毅，“這裙子配這襪子，確實新奇。張毅，你說是不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