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秦果做出一個小聲點的動作，
“你現在可是眾矢之的，不知道多少黛玉看到你的形象都睡不著覺。”
林路對此也早有耳聞，這十幾天除了跟白鹿雨琦插科打諢，就是網上衝浪。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果，正要說什麼，就被秦果拉到了一處人少的空地。
“路哥咱們在這休息一會，等人少了點咱們再進去。”
看到林路聽話地閉上眼睛，
秦果這才開始忙碌起來。
手指在平板電腦上飛舞，時不時還捂著嘴，對著耳麥竊竊私語。
“對，三號練習室，那個穿水藍色裙子的，對，就是她…動作細節拍清楚點…
報價老規矩，清晰正麵照五百，帶明顯失誤的表情包八百，如果能拍到走光…咳咳，這個不能拍！我們是正經粉絲後援會！”
林路艱難憋笑。
過了一會兒，秦果剛結束一通情報交易，長舒一口氣，湊過來小聲邀功：
“路哥，放心吧！你的主要競爭對手，從北舞首席到那個號稱紅學世家的才女。
她們今天早上吃了什麼，幾點到的，在哪個練習室熱身，甚至她們經紀人之間互相打聽的小道消息，我都摸得清清楚楚！”
林路終於緩緩睜開眼，那雙經過妝容修飾更顯清澈的眸子，帶著一絲玩味，
“果子，”
他聲音不高，卻讓秦果心裡咯噔一下，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秦果連忙擺手，“為路哥服務！”
林路微微傾身，靠近她，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慢悠悠地問：
“果奶奶今天又給後援會的姐妹們，發了多少辛苦費啊？”
秦果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睛瞪得溜圓，手裡的平板差點滑下去。
“路…路哥、你…你怎麼……”
她舌頭像是打了結，臉頰以肉眼迅速漲紅。
難道家裡進鬼了？
秦果浮想聯翩，
回去一定要肅清後援會！
林路靠姿態閒適，語氣裡帶著點調侃：
“我怎麼知道？”
“你以為你那個果奶奶的賬號，用你小學時暗戀的隔壁班男生名字當密碼，很安全嗎？”
秦果：“！！！”
這他也知道！
秦果先是驚慌，四處張望，隨後殺心四起，最後屈服於林路的目光下。
尷尬得腳趾都要扣出魔法城堡。
“我我就是…就是想多搜集點情報，讓路哥你更有把握…”她試圖解釋，聲音越來越小。
“順便再給群裡那群富婆姐妹謀點福利，充實一下自己的小金庫？
你路子有點野啊？果子。”
林路打算好好敲打敲打她，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秦果小聲回答：“五千。”
“嶽姐就給你五千？”
“是我給嶽姐五千…”
林路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還有高手？
“你付費上班啊？”
秦果訕笑著說：“我可能賺錢了，一開始知道嶽姐要培養你的時候，我好不容易求來這份工作…不過那時候不掙錢，後來才賺錢…”
林路揉了揉眼眶，沒想到這倆人一個比一個狠啊。
“行了行了，嶽姐同意就行。”
那個賬號密碼，自然是秦果以前自己炫耀的時候透露的，哎呀我所有賬號密碼都是一個啦～
其他的，樂意掙就掙點唄。